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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回頭,何必不忘。既然無緣,何需誓言;今日種種,似水無痕;明年何夕,君已陌路。”公孫凌不知何時出現在楊景天的身後,幽幽的感嘆道。
楊景天頗顯“生氣”的道:“老二,我在唱歌,你幹嘛在搗亂。這不是搶詞嘛!”
公孫凌微微的道:“老四,我自始至終都認為,在音樂方面,你是一個天才。”
“切!這個不屑你說,現在我在問你為何打亂我的節拍?”楊景天傲然的道。
公孫凌道:“因為我也是忍不住的感嘆,今日種種,已然成了永恆的記憶,何必苦苦守候,我們還是啟程吧……”
楊景天氣道:“靠,什麼叫永恆記憶,誰又苦苦守候了?”
公孫凌微微的道:“所謂的永恆記憶就是過去了的美好,將不復回來,只能在記憶中尋找……”
楊景天道:“照你這麼說,每一天都是永恆的記憶,因為每一天都會過去,今天就是明天的昨天,而明天就是後天的昨天。”
公孫凌一愣,道:“今天就是明天的昨天,而明天就是後天的昨天。妙,說得妙,實在太妙了!老四,我是越來越佩服你了。”
夕陽就要西落,陽光如同火焰般即將熄滅了。
一旦火光消失,一切又重新被黑暗湮埋,被洪流捲起。
轉瞬間,一道夕陽黃昏的微光燃起,它燃遍了整個天空,如血一般的鮮豔,而且愈加猛烈的燃燒著,渲染了整片天空。
或許是迴光返照一樣,光芒的最後,它又悄無聲息的重新化為皎潔的銀光,然後閃耀出最後一剎那明亮的光芒,綴在暗湧的夜空上。
“啊!!”公孫凌驚呼,無比的驚訝。
楊景天微笑了,因為他終於找到了那顆黃昏曉。
那顆屬於自己的黃昏曉。
黃昏曉的照耀下,一輛馬車飛馳停下,蘭芯琴和韋雪貞雙雙同時從車內走下。
黃昏剛盡,她們恰時而到。
不差分毫。
就像天邊的那顆黃昏曉。
一樣的準時,一樣的閃耀。
一樣的燦爛,一樣的迷人。
“老二,知道黃昏代表著什麼?”楊景天看著不遠處的蘭芯琴和韋雪貞微微的問道。
公孫凌微微的道:“我只知道,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楊景天道:“中書毒啊你,黃昏,它的來臨就意味著這一天即將逝去,又表示中新的一天就要來臨,我們又將擁有全新的一天,一個全新的世界。”
此刻,在楊景天的心目中,黃昏是一天中最美妙的時刻,它給人以悠閒的詩意,給人以安靜的溫馨,給人超脫自然的感受……
黎明固然有絢麗,但它給人以冷漠;驕陽固然熱烈,卻讓人無法忍受它的熱情,夜晚固然恬靜,卻無法閃爍出生命在世界裡拼搏的那種絢麗光芒……
唯有黃昏,才是那樣的完美……
楊景天下船,韋雪貞對著他道:“我們還帶來了一個人,如果你不收留她,我們立刻就走。”
楊景天微微一笑,道:“秦淑蘭。”
韋雪貞一驚,道:“你又知道?!”
蘭芯琴微笑的道:“我看這個世界沒有什麼他是不知道的。”
楊景天微笑的掀開車簾,秦淑蘭羞澀的從車內輕輕走出來。楊景天牽起她的纖纖玉手,溫柔的道:“我們一起起航,追逐今生的夢想。”說著把秦淑蘭、蘭芯琴和韋雪貞迎上自己的景天號上。
“起航!”楊景天一聲令下,景天號緩緩升起風帆起航。
“如果我們遲半刻來,你會不會準時起航拂袖而去?”韋雪貞微微的問。
“會。”楊景天微笑的道。
“你?!”韋雪貞一怔,接著就是一股生氣的衝動,可恨船已經開啟,否則她真會下船離去。
楊景天卻緊接著嘻笑的道:“不過我會飛身回頭,將三位逐一抱上船來。”
韋雪貞卻不買賬,更不客氣的道:“看來我是上了賊船,沒有誰比我更掉身價的了。”
“如果你覺得自己很掉身價,那我們又算什麼身價?”慕容雪從船艙走出來冷冷的道。她身後是歐陽盈盈、林雪茵、柳蓁蓁諸女。
當韋雪貞看見慕容雪的時候,嘴巴頓時閉上了。儘管她心裡早有準備,但是慕容雪的美麗和犀利,仍舊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當一個比自己更優秀,更高傲的人都在圍著一個男人轉的時候,自己沒有理由挑剔這個男人。
蘭芯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