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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撇撇嘴接了過來,“謝謝。”還沒吃他的東西呢,就開始教訓人了?
油紙裡包著兩塊肉餅,軟軟的,剛想拿起來嘗一口,莫風就開了口,“先把你的手擦乾淨。”
我僵笑道:“不乾不淨,吃了沒病。”這個有嚴重潔癖的男人,我吃東西他也要管,還嫌我不夠出醜麼?
莫風又拿出一條白色的手帕,扯過我的手輕輕的擦了起來,他擦的很仔細,就像在擦一件滿是汙垢的物品。
不知怎的,心中竟有股無名火升起,我使力將想手扯回來,誰知他那看似輕握的手,卻怎麼也抽不回來,再用力抽,還是抽不回來。他一直面帶微笑,直到將我的手擦的乾乾淨淨才放開,將手帕丟在茶几上。
我瞪了他一眼,拿起一塊油餅恨恨的咬著,肉餅很香,我覺得像是莫風的肉,越咬越有味,將油紙中的另一塊肉餅遞了過去,“風,你身上到底有多少條白手帕?”一個男人竟然身上帶了這麼多手帕,果然是有潔癖的男人。
莫風搖了搖頭,表示他不吃,“吃東西的時候不要說話。”
“咳咳……”被他的話嗆到,我痛苦的咳了起來。
“跟你說了吃東西時不能說話,還不小心點。”莫風倒了一杯讓我喝了下去,手在我背上輕輕的拍著,幫我順氣。
我知道了,這個男人就是來克我的!
“你不說話我是不會嗆道的。”我恨恨的吃著肉餅,連最後一塊也吃掉,不留給他。吃完後,省的他再說我,我又拿起桌上的白手帕,伸出手指隔空對著他的臉,仔細的擦著,直到將十指擦的乾乾淨淨。
莫風沒有再說話,給我遞一件披風,我接了過來披在身上,窩在角落裡睡去,那披風很暖,帶著淡淡的白玉蘭香味。
可能真的累了,閉上眼睛沒有多久就睡了過去,等再次睜開眼時,卻發現自己睡在莫風的那張躺椅上,馬車裡沒了他的影蹤。一檢查自己的衣服,完好如初,看來他還真是個君子,沒對我做不軌之事。同時也暗生後悔,我竟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跟一個第一次見面的男人同睡在一輛馬車內,還睡的跟死豬沒差別。
掀開簾子一看,馬車不知在何時停一個雞不拉屎鳥不下蛋的鄉間路上,瞧遍四周都沒有看見莫風跟車伕的蹤影。我暗喜,忙扯過包袱,跳下馬車走入林間小道,換上男裝,想從山路上穿過去。走大路容易被莫風發現,到時他要是不讓我走,那可怎麼辦?再說我已夠受夠他了,這種男人留在身邊不妙,再說走小路快一點,捷徑。可我忘了這個身體是瘦不禁風的,何況還有傷在身。
山路很是曲崎,不到一柱香的時間,頭就暈暈的,無數的星星在頭頂上打轉。我停了下來靠在一棵樹邊喘氣,心裡頭真後悔,早知道就先懶定那個莫風好了,將我送到有人煙的地方再走也不遲。就這個破爛身體,十指不沾陽春水,還能祈望用它來闖蕩江湖?我這不是找抽麼?要不,還是回去吧,讓他的馬車將我送有人的地方?可要是回去了,馬車卻走了呢?走了也好,走大路好過走這些羊腸小道,當初怎麼就這麼蠢呢,如果想離開,直接告別就行了,沒偷他沒搶他,幹嗎要避開他,我是哪根盤不對勁了呢?
算了,好馬不吃回頭草,既然都離開了,我就不信沒了他就走不出去。費力的支起身子,想往前走……
“哈哈哈……”突然從叢林中跳出兩個蒙面大汗,一高一矮,手持著明晃晃的尖刀,笑著向我走來。
矮子說道:“此路是我開,此此……孃的,後面那句是什麼來的,哥,後邊那句是什麼來的,我忘了。”
高個拍拍矮子的腦袋,“此樹是我栽,若想此路過,然後要……要什麼來的?”
我接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欲從此路過,留下買路錢。”真的是來搶劫的嗎?直接拿刀架到我脖子上就行了,說什麼開場白,真是丟人。等等,他們是來搶劫我的,也就是我被搶劫了?我竟然被人搶劫?第一次走山路就被人搶劫,靠,這也太巧合了吧!
矮子眼一亮,高興道:“咦,你說的一點都不錯,看你長的清秀文弱,原來是一書生。‘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欲從此路過,留下買路錢’。這話我跟大哥想了一晚都想不知怎麼說,你一說好像就通了。”
矮子雙眼發出崇拜的光芒,一臉高興的對著高個說道:“大哥,喝過墨水的人就是不一樣,昨天我們商量了一個晚上都沒有想通打劫時該怎麼說,他倒一下子說出來了。”
“混帳,我們現在是在打劫,你以為是在聊天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