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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在“虞姬歌班”是的情人關之均,前往知春院探探底話。
白季庚吩咐關之均去了知春院,自己也就換上便衣向郊外逛去。
陽春三月,風和日暖,草長鶯飛,桃紅柳綠。
徐州城外踏青遊春的人漸漸多了起來。遊人中有*倜儻的文人學子,有扭扭捏捏的姑娘媳婦;有前呼後擁的豪門家眷;也有那東鑽西拱、擠眉弄眼調弄風月的浪蕩子。城門外一條陽關大道上,兩廂盡是扯破嗓子高聲叫賣的。紅的是冰糖葫蘆,綠的是酸辣涼粉;白的是蒸糕;黑的是五香瓜子,黃的是粘牙麥芽糖。好一個五色俱全的小吃,儘讓人看了垂涎。更有那捏泥人的、耍猴的、卜卦相面的、打把式賣藝的吵吵嚷嚷,十分的熱鬧!
城外依舊遊人如蟻。
人群擁擠處,忽一陣脆生生的銅鈴聲傳來,煞是響亮;眾人喝采!
但見—頭雪也似的白驢,額頭上的紅纓,象一團火灼人,項下一串精銅打就的懸鈴,金光燦燦;背覆五彩錦緞,絢麗斑斕。白驢背上坐位佳人,端的豔麗絕世。你看她頭芙蓉靨、桃花面,一點櫻桃小口;美目一輪,秋水盈盈。左顧樸盼之叫,含有千種*、萬般情意。肩上一面猩紅繡披風,手仙一&;#8226;枝嫩綠柳兒,輕拂座騎。那畜牲好知人意,挺胸昂竹,邁出碎花小步來,顛得佳人楊柳腰身輕輕搖擺,更是嫵媚迷人。當下便有*相公私地打聽,“呀,這位美人兒莫不是天上的仙人麼?”便有那知情的唏噓道:“咦咦,看你一身*相,原來是個嫩瓜秧哩!這女子名叫燕娘,乃徐州城知春院的花魁;全城百姓,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佳人正是燕娘。雖說賣笑青樓,卻也不凡。憑那沉魚落雁之容、閉花羞月之貌,加之琴棋濤畫俱精,秀外慧中,名聲漸響,竟做到花魁地位。這燕娘販也極傲,使上性子來,任你王公貴族,達官顯要,統統讓你吃閉門羹。
卻說燕娘一路賞景,已被春色陶醉,並不理會眾人的說長論短。行不多時,迎面急匆匆走來個位中年帥哥,面如冠玉,唇似丹朱,兩道劍眉下是一雙神采飛揚的眸子。腰間斜挎一柄長劍,金黃的劍穗隨風飄動。衣冠雖是簡樸,卻透出一種英俊豪爽、威武瀟灑的氣魄來。
3、好男不和女鬥
這中年帥哥不是別人,正是新任彭城縣令白季庚。
也是合該有事,那燕娘只顧盯住中年帥哥,任驢自行。豈料白季庚正在新中想事,沒能看到眼前來的驢上美人,迎面和驢撞上。
那驢受驚,後腿一躬,燕娘乘勢下得驢來。
白季庚被綠幾乎撞倒,不禁火頂頭梁:“賤貨!怎麼不長眼睛?”
這白季庚因在煙花巷混慣了,對女人長以“賤貨”責之。
哪知這燕娘不依了,聞聽“賤貨”二字,卻是她平日最忌諱的。不由地喝住驢兒,看看近處的這位男子,心中道:他一定是罵我了。。。。。。可我同他素昧平生呀,撞了他也是驢的問題,再說他怎麼不長眼看路呀!便壓住火氣輕聲問道: “敢問這位相公罵誰?”
白季庚哼了一聲,也不言語,直把眼睛盯著眼前的女子:吔,這女子非同一般啊!
燕娘見眼前的男人老是盯著自己,想必是有了情緒,已是明白*分是說自己的了,欲待賠禮,想起他罵自己是賤貨,實在可恨,便揚眉道:“大哥休與畜牲一般,賤貨向你賠禮了!”
“你……”白季庚聽她把自己同畜牲相提,著實惱怒,這不是變著法兒罵人嗎?可是她已經自稱賤貨,卻又發作不出,表面上她是賠禮呀。也罷,好男不和女鬥。
白季庚正要問這燕孃的去處,不想燕娘一邊銀鈴般的笑聲,一邊策驢而去。
白季庚心中暗暗稱讚:徐州竟有這等騎驢遊玩的奇女子!
想著,不由自主轉過身去,忽見那驢上的美人神色慌張伏在驢背上急馳,從路邊竄出幾個大漢緊緊地追趕。猛地見那白驢兒忽地失蹄倒地,把個美人掀到地上,竟再也掙扎不起。
一個大漢撲上前去,猶如餓虎捕羊,將燕娘牢牢擒住。
燕娘呼喊著:“救命啊——”
聽到燕孃的喊聲,白季庚感覺不對勁啊,忽地一跺腳,直罵自己是小人。慚愧!想我堂堂七尺男兒,為些許小事,竟心存芥蒂,遇這不平事非但不管,反而幸災樂禍。似這般小雞腸肚,今後如何清正廉明、一平如水?
心下想過,腳下也就急追上前,進行阻止。
白季庚上前拉起摁著燕孃的漢子:“起來,有話好說!”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