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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君子如齊國大臣管仲能大膽地從強盜中發現人才,我韓愈總不至於比不上強盜吧?宰相大人為何不能稍加關照呢?”韓愈下決心再次給宰相上書。
在韓愈第一次上宰相書後的第十九天,韓愈於黎明時分點亮蠟燭,鋪紙提筆從卯時寫到辰時,把近似責問的期待和滿腔激情,傾吐在這第二封上宰相書裡。
二月的長安城,春光融融,正是遊春的好時節。
韓愈無心觀賞景緻,胡亂吃過一張胡餅,便急匆匆朝光範門奔去。
守護光範門的還是那位執戟武士,他不理會韓愈晉見宰相面呈書信的請求,斥責道:“你已經來過一次,應當懂得規矩。”
韓愈道:“既然不準韓某面呈宰相,就請代為轉呈吧。”執戟武士收下書信,韓愈憤然離開光範門。
孟郊於貞元十年末從汝州返回長安,準備參加貞元十一年初的禮部進士考試。
韓愈告訴他,李觀去世了。
孟郊聽罷如聞晴天霹靂。“自聞喪元賓,一日*狂”,他連夜寫下《哭李觀》以抒發內心的傷痛:
“志士不得老,多為直氣傷。
阮公終日哭,壽命固難長。
顏子既殂謝,孔門無輝光。
文星落奇曜,寶劍摧修鋩。
常作金應石,忽為宮別商。
為爾吊琴瑟,斷絃難再張。
偏轂不可轉,只翼不可翔。
清塵無吹噓,委地難飛揚。
此義古所重,此風今則亡。
自聞喪元賓,一日*狂。
沉痛此丈夫,驚呼彼穹蒼。
我有出俗韻,勞君疾惡腸。
知音既已矣,微言誰能彰。
旅葬無高墳,栽松不成行。
哀歌動寒日,贈淚沾晨霜。
神理本窅窅,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