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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難道兇手真的是我們自己人?”
“現在看來就是這樣。”
“可……可是為什麼?我們誰都跟寧子晨沒有深仇大恨啊。”
“未必,”蘇鏡說道,“你們欄目是不是經常丟東西?”
“是啊,你怎麼知道?”
“你們報過警嗎?”
“這種事情有什麼好報警的?報警了估計也查不出來。我們只是找保安查了一下,每次丟東西,都去看監控錄影,什麼都看不到。”
“也就是說,小偷專門揀那種監控死角下手?”
“是,”楊宇風點點頭,又問道,“這與謀殺案有什麼關係?”
“有,寧子晨知道誰是小偷。”
“啊?”楊宇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為什麼不跟我說啊?”
“因為她自作聰明,喜歡看著小偷整天哀求她。她喜歡折磨人,折磨人脆弱的神經。”
“真是缺心眼兒。”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蘇鏡說道,“楊製片,最後還有件事情,你這裡有每個人的照片嗎?”
“有。”
“好,我要每個人的照片,越多越好。另外,”蘇鏡拿出了那張紙牌,說道,“這是一傢俱樂部玩殺人遊戲用的紙牌,不知道楊製片有沒有玩過這個遊戲?”
“玩過。”
“去俱樂部玩過嗎?”
“沒有,都是跟同事朋友拿撲克牌玩的。”
“楊製片喜歡當殺手還是平民?”
“我喜歡當殺手,因為我的分析推理能力很強,每次當平民,總會被人第一個幹掉。”
案情分析會
6月29日早晨召開的案情分析會,是順寧市公安局有史以來最熱鬧的一次案情分析會。在《順寧新聞眼》的150萬觀眾中,其中有不少就是警察,大家一起目睹了寧子晨突然死亡的全部過程。局長侯國安面色凝重,心事重重,他掃視全場一眼,問道:“蘇鏡呢?”
“在!”蘇鏡騰地站了起來。
“昨天的案子大家肯定都知道了,眾目睽睽之下竟敢行兇殺人,實在是無法無天,這是對我們警察隊伍的公開挑釁。林書記、洪市長連夜給我打電話,要求我們迅速破案。蘇鏡,你先給大家講講。”
蘇鏡面對幾十雙詢問的眼睛,詳細地講述了案發經過、驗屍情況以及死者每個同事的口供。蘇鏡講完,會議室裡又是唧唧喳喳一片,大夥兒把每個人都猜來猜去,但依然不得要領。侯國安乾咳一聲,止住了大家的議論,說道:“一個一個說,考慮成熟再說。”
一個叫張躍的警察站起來說道:“我覺得殺人並不難。如果跟寧子晨有仇,直接上門殺人就完了,為什麼非要在直播臺上殺人?我認為有四個可能。第一種,兇手想賣弄他的膽量或者殺人技巧,或者他就是想挑戰警察,想跟警察鬥智,以顯示自己多麼聰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可能還會繼續殺人。這種人表面上非常自信,他也許是一個事業上非常成功的人,但是內心深處卻可能很自卑很孤獨。第二種可能是,兇手非常仇恨寧子晨,就是要讓她當眾出醜——寧子晨很漂亮,於是兇手就讓她當著一百多萬觀眾的面渾身抽搐醜態畢露。第三種可能,剛才蘇隊說了,寧子晨還在私下做皮肉生意,也許很多大老闆都搞過她,兇手在直播臺上殺她,可能是向那些老闆們示威。第四種可能是,寧子晨可能是某一群人的仇人,兇手跟同夥無法及時取得聯絡,於是把寧子晨殺死在直播臺上,等於是通風報信。”
旁邊一個警察說道:“這也太有想象力了吧?”
蘇鏡說道:“辦案有時候就是需要一點想象力,因為你不知道你的對手想象力會有多豐富!把人殺死在直播臺上,不就很有想象力嗎?”他又轉向張躍說道:“你分析得很透徹,我再補充一點:第五種可能,如果一個人一直被忽視,被人看成是無足輕重的,那他可能也會採取這種方式殺人,以此來證明自己的能力。”
張躍忙恭維道:“還是蘇隊分析得全面。”蘇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張躍馬上不好意思地臉紅了,因為蘇鏡告訴過他們,任何場合都不許亂拍馬屁。
蘇鏡又說道:“我本想歸納一下兇手的基本性格特徵,但是我發現這個簡單的工作其實也很難。粉盒裡的毒可能是在化妝室下的,也可能是在直播臺上下的。如果是在化妝室下的毒,那麼這個兇手只要有冷靜的頭腦、敏捷的身手就可以了,因為當時辦公室裡就那麼幾個人,不會有很多人去化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