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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被家人送上山,本來莫沫家人對莫沫沒抱什麼期望的,只是想交錢送他來磨練磨練,但他卻意外地被那個拿過國家武道大賽獎牌的高手師傅看中了,說是覺得他根骨不錯,可能會收他做入室弟子。當時把莫沫爸的嘴都樂歪了,忙不迭扔下兒子就急急走了。
相處兩天後,師傅才瞭解懂啊,原來他看中意的弟子,性情這般……特別。
愛之深,責之切!
因此,莫沫只知道,他的師傅很不喜歡他,不但訓他訓得挺兇,兇過之後還不停的嘆氣,好像很後悔讓他留下來似的。
而揹負著家人的期望,揹負著要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的夢想,莫沫堅強地在眾多異樣的視線中待了下來。莫沫以為,本來他能留下來就很勉強,如果再讓師傅知道自己又做錯事,肯定就要把他趕下山去!
而莫沫這番複雜的心思,臨淵自然是明白不了的。臨淵一開始就沒打算去打什麼小報告,壓根沒那份心的臨淵自然不明白莫沫在擔心害怕什麼,為什麼尿床要害怕師傅知道?為什麼他會以為自己要去打他的小報告?為什麼……
臨淵在思考中沉默著沒有說話,結果還沒等他想明白這些問題,就聽到莫沫可憐兮兮的相求。
既然是莫沫自己說要聽話,臨淵覺得自己也沒理由拒絕不是?
想到此,把剛剛的疑問丟開,臨淵終於再次開了金口,“……好。”
“師兄謝謝你,我以後都會聽你的話的。”
聽到這種話,臨淵還是很開心的,於是淡淡地點了點頭,坦然接受了莫沫的賣身行為,也在以後的時光裡充分的實施了。
所以說,莫沫就這麼不清不楚地把自己賣了!
而臨淵從頭到尾都沒有多說什麼多做什麼,是莫沫主動把自己洗剝乾淨送到臨淵面前。
對於臨淵來說,這就是個不要白不要的的選擇題,那答案自然是要。
此事對於臨淵來說,是場莫名的意外,但也算個小驚喜。
話說,臨淵本來一人在山上習武,突然來了個粉雕玉琢似的小弟,自然是心裡頭有些欣喜的。
近些天來,臨淵一直在想方法跟莫沫套近乎,只是他的冷言冷語加上那張冷臉,好幾次都要把莫沫給嚇哭了。
溝通不得法的臨淵,於是想要深入瞭解莫沫的生活、習性、喜好等等,每天無論習武、吃飯,還是睡覺,都要盯莫沫一會兒,結果他的跟蹤和監督更是將莫沫嚇得疑神疑鬼戰戰兢兢。
今天臨淵原是看到莫沫因為尿床而惶惶然害怕不已的模樣,想著乾脆上來安慰安慰,順便在溫情中套套近乎什麼的,如今話沒說兩句成了眼下這種情況,這也很出乎臨淵的意料。
這一次的經歷,開始了莫沫和臨淵之間的孽緣,也基本奠定了兩人以後的相處模式。
從此,在莫沫的心裡,臨淵就成了個時刻監督自己等著找自己把柄要挾自己壓迫自己的惡人,這奔來已經是莫沫謹記在心的鐵則了,只是莫沫自己也沒想到,剛剛六神無主的時候,他第一個想到的居然會是這個從小欺負他到大的師兄。
莫沫看著越走越快的臨淵,有點難過地停下了腳步。
感覺到莫沫停下來,臨淵也回頭來看,卻聽到莫沫低聲問,“師兄,你是不是在看不起我?”
莫沫此時低著頭,聲音蔫蔫的,彷彿陰雨天裡被風雨打癱的殘花敗草。
沉默。
臨淵面對莫沫時,總是很小心的,為了讓莫沫喜歡他,或者為了不讓莫沫更討厭他,臨淵總會在不能明白莫沫某些話語時,頗為慎重想要琢磨清楚莫沫的心理,沉默的思索一段時間。不過這種沉默,從來只會讓莫沫一次又一次地誤會他,更加害怕他。
臨淵……是個不懂解釋的男人。
被臨淵冷眼壓迫,莫沫感覺就像小時候每次他做錯事被臨淵抓到了一半,沉默的氣氛壓抑的讓他難以忍受,莫沫吶吶地問道,“師兄,我知道自己性子不好,從小就欺軟怕硬的。如果,如果,當時他拿著槍嚇我我再勇敢一些,也許就不會有這種事,我知道我又做錯了,師兄,你,也討厭我了是不是?”
臨淵的眼中一道寒光閃過,剛剛他與彥哲比武擒住彥哲時,曾動過念頭想要就這麼拗斷彥哲的手腳,他從小護到大的莫沫,被外來的野狼崽子咬了,這事實在讓他心氣難平!
臨淵從沉默的思索中回神,看到自怨自棄的莫沫,雖然他還是沒有及時想出什麼安慰的話來,但他已經下意識地伸出手來揉了揉莫沫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