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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楚看他坐在了空蕩蕩的椅子上,兩隻手在桌上小心試探。
“在這裡,沙發前面。”
凌沂看起來處處嫻熟,封楚一開始覺得他並不像盲人,現在又覺得他像是盲了很多年早已經習慣。
他想或許凌沂一開始也會撞得頭破血流,後來大概慢慢熟悉了。
凌沂走到了封楚面前,他不知道封楚坐在這個位置上,一隻手往旁邊摸索,恰恰好按在了封楚的肩膀上。
已經是秋天,凌沂穿毛衣,封楚卻只穿了一件襯衫。
襯衫下的肌肉強壯且堅硬,封楚常年健身,喜歡戶外運動,體格尤為強健,渾身上下都是硬邦邦的肌肉。
凌沂柔白的指尖搭在封楚寬闊的肩膀上,封楚的表情有一瞬間失神。
他往旁邊坐了坐,一手抓住凌沂的手腕:“坐在這裡。”
凌沂洗過澡套著一件蔥綠色的毛衣,毛衣質地很柔軟,凌沂精緻的面孔看起來更加柔軟。
不知道捏起來會是什麼質感。
封楚將豆漿送到了凌沂的手中。
他在想凌沂是不是知道他自己長得很白,不然為什麼總穿這些顯白的顏色。
凌沂的頭髮擦得半乾,髮梢不再滴水,打溼後仍舊是捲曲的形狀,顏色比平時看起來要深一些。
“封先生,你有沒有把我的酒帶來?”
封楚沒有想到凌沂問的居然是這件事情。
他當然沒有帶來。
儘管趙醫生說凌沂每週可以飲用少量,但封楚認為酒精對凌沂有害無益,尤其在凌沂有過酗酒過度送醫院的狀況下:“沒有。”
“昨天晚上我打電話問過趙醫生,”凌沂將最後一口豆漿嚥下,用紙巾輕輕擦了擦唇角,“他說你曾經詢問他,他告訴你,我每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