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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我了……”
然後,就看到她甩動著有點痠麻的手腕子,搖晃著纖細白皙的脖頸,左右晃動著小腦袋,甩動著腦後飄柔的長髮,把穿著肉色絲襪的一隻小腳從鞋子裡退出來,架著二郎腿來回地晃悠著,那嬌俏的小模樣簡直可愛極了。
劉洋坐在他對面,斜側著身子正好看到褚琴的小腳丫在眼前一漾一漾的,只覺她穿著肉色絲襪的小腳更顯得朦朧誘惑,只恨不得撲過去伸手把她的兩隻小腳丫抓到手裡,盡情地揉捏、撫摸!
想到這裡,他不由自主的把小女警的美腳和方玉珠、姜海燕的小腳對比著,一股熱流不受控制的衝向小腹,下面那東西不由自主地就高漲了起來。
“呵呵……你是不是最不喜歡寫字兒,一寫東西就腰痠手疼啊?”為了掩飾自己的衝動,劉洋趕緊又斜了斜身子,乾笑著說道。
奶奶的,以前自己不是這樣子啊?
活了二十七歲,自己一直都安安穩穩的,從來都沒有這麼下作過。但那天中午在招待所失去理智,好像也是先看到了方玉珠那雙沒穿襪子的粉嫩小腳。再給姜海燕按摩的時候,抱著她那雙纖瘦的小腳丫,自己也是熱血沸騰的難以自制。現在看著褚琴的小腳丫,雖然隔著絲襪,但仍可以感覺到她那隻腳的柔軟和光滑對自己有著一股說不出的強烈衝擊和誘惑。
奶奶的,自己不會有戀足癖吧?
褚琴隨口答道:“是啊,我最討厭……”說到這裡,她突然就圓睜了杏眼,放下了架起的小腳,衝著劉洋冷哼了一聲:“哼,要你管?你那是什麼眼神看著我?在公安局裡面還敢賊眉鼠眼地,我看你就該被抓起來好好地教育教育……”
“我……我怎麼賊眉鼠眼了?你自己長得漂亮難道還怕人看啊?”劉洋被她說的一陣氣惱,急吼吼的為自己辯白道:“剛才我的情況你不是都知道了麼?我那是見義勇為,憑什麼要被你們抓起來接受教育?”
“咯咯……”也不知道是因為劉洋誇她長得漂亮,還是看到劉洋那急頭敗腦的樣子覺得好笑,小女警居然咯咯的笑了出來:“你說見義勇為就見義勇為啊?那要看上面領導怎麼說。你打的可是張書。記的兒子,這回不死也得脫層皮,別以為楊秘書長能護得了你。”
“幹嘛我不死也要脫層皮啊?他張益民能代表法律?”劉洋不服氣的反問道。
“哼,你就不知道死活吧。張強現在還在醫院裡待著呢,我聽說,你那一腳正好踹在了他……踹在了他很要緊的部位,法醫鑑定可是重傷,你就等著坐牢吧……”一邊說著,小女警羞紅著臉,往劉洋的“緊要部位”瞟了一眼,又飛快地轉開了眼神。
緊跟著,她就緊抿著硃紅的小嘴,強憋著笑說道:“不過…你挺有正義感啊?膽子也真夠大的……”
劉洋知道自己那一腳踹在了張強什麼地方,看到小女警的眼神飄過來,不由自主的就夾緊了雙腿。
等他聽小女警說張強已經被鑑定為重傷的時候,心裡也不由自主的一陣驚慌:“什麼?我就踹了他一腳就成了重傷,他是玻璃做得啊?就算是重傷,我那也是正當防衛……”
“嘁……”褚琴斜著眼,白了他一記衛生球,很是不屑的說道:“b大研究生就這個水平?你讀書讀傻了吧?正當防衛要符合幾個要件才能構成,你知不知道這個標準誰來鑑定啊?笨……”
“我……”張了張嘴,劉洋再也說不出話來了。是啊,你說是正當防衛就正當防衛啊?那需要“專業人士”來界定的。可這些“專業人士”聽誰的?還不是聽張益民的麼?
說一千道一萬,還是人家張益民說了算。
張益民是任州市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同時還兼任著市公安局局長的職務,一直以來都把公安系統看成了他自家的一畝三分地,把整個公安系統經營的針插不入、水潑不進,鐵板一塊的樣子。
在這一塊兒,張益民絕對算的上是說一不二。他說是正當防衛那才是正當防衛,他說不是就不是。在整個任州市,還沒有人敢站出來,對張益民的話表示質疑。
劉洋現在才知道得罪了張益民的可怕之處,他手裡擁有的權力,那是可以直接把人送進監獄裡去的。
自己還是想的太簡單了,以為張市長出面,讓楊秘書長親自過來公安局坐鎮,就可以確保自己無虞,真是有點想當然了。
人家小女警罵自己讀書讀傻了,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劉洋,剛才我請示了何局長,他說了,你通知姜海燕過來接受詢問也可以。現在你就可以給姜海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