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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淵用御水之法回到了泉市。
似乎是因為動用了法力,心口隱隱有一絲絲刺痛,但是並不明顯。
如果這種痛苦是伴隨著法力呼叫量提升而增大的話,一旦全力爆發,甚至於會再度體驗一次被利刃穿心而過的劇痛,看來,在這段時間,需要利用印璽製造幾枚神性敕令放在身上護身才行。
衛淵給女嬌發了訊息,發現女嬌已讀不回,嘴角抽了抽。
腦殼兒疼。
每到這個時候,我就分外地想念你啊。
禹。
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衛淵嘆了口氣,只好一邊思考著其他事情,一邊掃了一輛共享單車。
慢悠悠地往回騎。
在回到博物館的時候,卻見到了一個有些意外的身影,那是個身穿深綠色衣服,皺著眉頭的三十歲男人,就是昨天曾經兩次見到過的那個人,今天又來到博物館前面,徘徊遲疑,想要進去,又似乎還有些猶豫。
一次來還可以說只是巧合,第二次還猶豫不決,顯然是有事。
衛淵停下車,主動開口道:“這位客人。”
那男人似乎給嚇了一跳,往前踏了一步才回過頭來,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到開口說話的是個年紀不大的年輕人,面色稍微有些白,神態溫和,讓他下意識緊繃的神經緩和下來。
衛淵指了指博物館,彷彿沒有看到他的侷促,只像是在攬客一樣,笑著道:
“這位客人,我這家店雖然小了點,但還是有些有意思的東西,要不要進去看看?”
他聲音頓了頓,玩笑道:“畢竟來都來了。”
似乎是眼前人很年輕,也或許是這開口的語氣很好說話。
男人遲疑了下,慢慢點了點頭。
“安升明。”
他補充道:“我叫安升明。”
……………………
“安先生,給。”
衛淵給安升明遞過去一瓶茶。
坐在沙發上,自己拉開一罐可樂,笑著道:
“隨便看看,雖然我這裡東西比較少,但是也還算有點意思。”
安升明視線從櫃子上的東西掃過,最後落在了衛淵之前帶回來的佛像和銅鏡上,頓了頓,似乎是因為畏懼,脖子往後縮了縮,然後移開視線。
衛淵注意到這一點,沒有多說。
安升明沉默了好一會兒,雙手環著飲料瓶,道:
“其實,其實我來這裡,是想要問問,您這兒收東西麼?”
“不是普通的那種……”
他說完這句話,抬了抬頭,看到對面那年輕人神色沒有半點變化,靠著沙發,示意他繼續說下去,面色雖然有些病弱的蒼白,但是反倒襯托著雙瞳幽深,像是一潭深淵。
衛淵想了想,開口道:“我這裡是博物館,正好缺點藏品。”
“具體是什麼東西,麻煩你詳細說說看。”
安升明鬆了口氣,道:“那是一幅畫。”
“古畫。”
“畫上面,是一個穿著紅衣裳的女人。”
衛淵道:“紅衣女子的古畫,聽起來好像不是很特殊的東西。”
安升明點了點頭,面色有些白,道:
“可是,這幅畫,這幅畫不一樣。”
說話的時候,他的面色有些白,手掌也微微顫抖著。
直到衛淵手指勾勒一道安心寧神符,安升明這才定下心神來。
抱歉地笑了笑,組織了下語言,慢慢開始講述起來。
……………………
我叫安升明。
已經三十多歲了,像我這個年紀,活得跟頭牛似的,拎著脖子受。
上有老,下有小,整天忙得打轉。
但是我爸的六十歲大壽,不管怎麼忙,那也得要好好操辦操辦。
所以我專門空出點時間,回了老房子裡收拾打掃,在老房子裡,發現了一幅被收起來的古畫,畫裡畫這個穿著紅衣服的年輕女人,不知怎麼的,我總覺得她在對著我笑,可我也只是讚歎了下這畫的可真好,就把畫收起來。
房子不大,但是擱置了好多年,打掃一遍還是費了老大勁兒。
我去洗手間好好洗了把臉。
可是好奇怪。
老房子裡只有我一個人。
怎麼洗臉的時候,總覺得背後有人在盯著我看呢?
ps: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