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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竹在胸的年輕人雙目不敢置信,捂著胸口倒下去,很快在地上積累了一片血泊。
祝宏邈一怔,旋即大怒,可還沒來得及抬手反擊,就被那老者一個刺殺,手裡的劍刺入祝宏邈的心臟,而後法術一施展,老者直接化作煙氣迅速遁走,心臟快速跳動,緊張不已。
事已至此,殺了神州真修,殺了神州官方成員。
遲早會暴露,必須得要速速離開神州了。
哪怕是之前埋藏的‘禍’還遠遠沒有到達該發揮作用的時候,現在也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老者雙手迅速結印,一邊施法一邊口中呼喊出一個個的名字,同時道出埋藏了禍的具體位置。
以此來遠端勾連‘禍’,使其爆發出來。
最後一連將所有‘禍’全部引爆。
老者才鬆了口氣,可旋即發現一點不對,這一條巷道並不長,可自己為什麼始終跑不出去?他不得不全力奔跑,前面的時候,再度看到了自己,看到了微笑著的年輕人,看到那個年輕的警員。
??!
老者面色驟變。
看到那年輕人轉過頭來,時間好像回到了一開始的時候。
那年輕人自然而然地開口詢問:
“知道你中了什麼招數嗎?”
老者突地頭皮發麻,而後下意識回答。
“……幻術?”
一切就和剛剛發生的事情一樣,只是回答的人換了而已,如同輪迴。
這極度加重了老者心中的恐懼,而後眼前一切煙消雲散,自己的腿上沒有傷口,仍舊還坐在原地,但是不知什麼時候,一身修為居然被封鎖住,而前面散落了的,正是能夠引爆‘禍’的符咒,以及具體的地點方位。
這些自己發誓哪怕玉碎也不會暴露出的情報,竟然是由自己親口說出。
藝伎娃娃被衛淵攥在手裡。
那一縷神性甚至於因為恐懼而根本沒能跑出去。
在逃遁的一瞬間,衛淵激發了手中的敕令,生生得將其拽了回來。
至於幻術,這種法術神通的原理很簡單,其實就是靠著神魂強度去壓迫對方的神魂,讓對方產生種種的幻覺,知道了原理之後,衛淵靠著敕令,也能做到。
更何況,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在靠著往日對方術的瞭解,施展幻術的時候。
眼前這個藝伎娃娃居然會幫助自己,迷惑祂自己的眷屬。
此刻藝伎娃娃上散發出的神性,被印璽所制的敕令,以及發自本能的恐懼所壓制,祂將那種幾乎是生理性的恐懼壓制住,恭恭敬敬地跪坐,道:“……神鷹冕下,您又回來了,闊別兩千年了啊……”
神鷹?這什麼沒品的名字?
衛淵回憶起之前佩劍劍柄上的鐵鷹徽章,沒有多說什麼,他道:
“我只問你一個問題。”
見他沒有反對,神性越發恭敬,道:“您請說。”
衛淵盯著祂,道:“徐巿,還活著嗎?”
神性怔了一下,才意識到這兩個字指的是誰,心中的恐懼得以減弱。
她緩了口氣,面帶微笑,語氣和緩地道:
“啊啊,您是來尋找您的好友麼?徐巿大人,不,應該說是天之御中主神,是神武天皇,這位冕下一直都很健朗,您如果去的話,祂一定也會非常高興的。”
祂看到眼前的青年很明顯地鬆了口氣,道:“他還活著。”
“太好了。”
神性面容微笑。
然後聽到衛淵平靜道:“這樣,我才能親手殺了他啊。”
“就這麼死了的話,太可惜。”
語氣平和,但是殺機卻濃郁地可怕。
神性察覺不對,面色一滯,旋即急呼道:“神鷹冕下,饒命……”
“我願臣服於您,甘為驅策,萬死不辭。”
“請您看在我至少有點手段的份上,給我一個帶功贖罪的機會。”
話音誠懇倉惶,衛淵臉上神色毫無變化,手掌微縮,掌心之中,那一枚代表著正統天神根基的印璽浮現出來,迎風便漲,青年背後浮現猛虎,雙眸微斂,語氣漠然,答道:
“犯我神州者,當斬不赦。”
“立誅!”
五指按下。
神性終於放棄,尖叫聲中瘋狂逃遁,卻逃不出山的範圍,逃不出風的流轉。印璽從天而降,乾脆利落地印在了那穿十二單的女性神靈額頭,後者悶哼一聲,倒斃當場。
靈性散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