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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
道人想要問,卻不知如何開口,也莫名無法開口,只好道:
“有勞,烏龍茶就好。”
最後無論他心裡有什麼樣的疑惑和不解,道人還是將這原本儲藏在龍虎山的酒器帶著,以法術封住其中的酒,告辭離去,離去的時候隱約看到剛剛見到的老人拱手朝著博物館一禮,神色鄭重,這下可是看得真切,道人腳步一頓,旋即急急走出去。
越發覺得這博物館有些玄奇古怪。
找到安靜的地方時候,他展開卷宗,看到裡面仍舊只是空白,旋即只是一個恍惚,畫卷上就出現了一個一個文字,和下山之前見到的一模一樣,只是現在那些文字上氤氳著一股濃郁的酒香,聞一聞都會略有眩暈的感覺。
道人無言許久,他突然想到祖師將卷宗和酒器放在一起,難道說,那酒器才是真正的卷宗,而文字不過是給外人看的?
旋即又因此想到一個想法,嘴角抽了抽——
我的祖師爺啊,到底誰才是你眼裡的外人?
………………
衛淵不知道那位來訪的道人陷入一種糾結當中。
他只是一邊修行一邊等待著真正更重要的訊息,昨天張浩就已經和他師長去尋找山君的真容,在現代,哪怕是山君所用的身份是直接憑空冒出來的,在繁華的城市裡都不可能完全不留下痕跡。
現代大資料搜尋,能輕易尋找到這些線索。
很快張浩的電話打了過來,聲音急促。
“衛館主,找到山君所化的那個人了!”
他道:
“那人叫做趙修,是江南道本地人,二十七歲,一切履歷都能查到。”
衛淵道:“趙修……”
“他在哪裡?!”
張浩聲音頓了頓,道:“……他在白雲觀。”
衛淵神色微變,想到了現在還在白雲觀做客的老道士,而張浩的聲音繼續響起,帶著一絲絲茫然和不敢置通道:“但是,趙修已經死了,我是說,趙修的屍體已經被發現了,在山裡面,這件事情早就被上報了。”
“趙修被發現的時候,只剩下了一張皮。”
衛淵察覺不對,問道:“是什麼時候?”
張浩艱難道:“大概是小半個月前。”
“也是我們在赤霞觀裡有所收穫之前。”
半個月前,也就是在殺死兩名僧人之後沒有多久的事情,這樣推斷,山君是在殺死僧人奪取捨利子後,果斷拋棄了自己的神位和大部分的香火之軀,又將可能會被盯上的趙修之軀拋棄。
並且由白雲觀途徑正常上報了趙修死訊,斬斷最後的線索。
然後借用這些斬下的外物嫁禍於赤霞觀,引導外部視線。
於是自身脫去牢籠,復得自由。
衛淵腦海中整理了山君的所作所為,以及提前準備,哪怕是站在敵對的方向,也仍舊忍不住吃驚,手段連環,足夠冷酷,足夠理智,對敵對己都足夠狠辣。
張浩語氣中有忌憚,道:
“衛館主,山君是不是已經借這個機會跑了?”
這確實有著很大可能,這種情況下,趁著機會離開似乎是最好的選擇,但是衛淵回憶起自己藉助無支祁排除干擾,推佔時候看到的畫面,想到那猛虎不斷爬山吞噬道人的畫面,回答道:
“白雲觀還一切正常嗎?”
張浩道:“是。”
衛淵吐出一口氣,道:
“那麼他應該還在江南道,甚至於,很大的機率仍舊還在白雲觀。”
“但是那不是很容易就被發現?”
衛淵下意識回答道:“實則虛之,虛則實之。”
“在所有人都覺得他一定已經逃跑的時候,白雲觀反而就成為了最安全的思維盲區,哪怕會做例行的搜查,也不可能和比向外搜查更嚴密,他肯定已經在外面留下了足夠多的誘導,引導你們往外去查。”
“等到大部分力量被引導走的時候,那個時候他再離開,就足夠安全了。”
“其實他藏身之處危險不危險,看的不是你們在現實中的距離,而是思維上的距離,如果你連思考的節奏都被他引導,那麼哪怕你有十倍於他的兵力,有足夠堅硬的意志,也肯定會輸。”
張浩怔住,想要稍微振奮一下精神,玩笑道:
“館主你說的,怎麼像是你們兩個在排兵佈陣一樣?”
衛淵怔了下,他在說那些話的時候,腦海中自然而然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