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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有劃擦出的痕跡。
扔到外面的地毯上,糊弄幾個沒眼力見的完全沒有問題。
事關生死,衛淵也顧不得其他,將劍匣藏入琴盒,然後驅使那位戚家軍兵魂,嘗試熟悉從琴盒裡取劍的動作,這裡距離江南不算遠,這種管制刀具沒辦法坐火車,可以和別人拼個麵包車一起去。
作出決定之後,衛淵將那女鬼被斬下的頭髮焚盡,混入符水裡。
然後找到一個腰包,用小瓶將開眼用的符水和誅鬼用的都放進去。
兩個紙人兒也願意跟著去,衛淵拉了拉袖口,兩個紙人滑進去。
手拉手化作個護腕一樣的東西,貼合在手腕上。
最後等待日出出發,在戚家軍軍魂的建議下,衛淵盤坐在地,緩緩冥思控制心念和呼吸,是經歷了血戰之後,透過這樣的方式,調整狀態,呼吸,快速恢復體力的技巧,但是幾乎難以用語言傳授。
只要能在戰場上打幾個滾,撈幾個人頭還沒死的,基本都會了。
………………
“還能進,還能進,再擠擠。”
“來,這兒,這兒不還能擠著坐下嗎?”
“再等一個,咱們再等一個,就出發!”
衛淵擠在一輛麵包車上,抱著琴盒,司機也沒有去問,人實在是坐不下了之後,一扭方向盤,一給油,直接出發,司機極為熟悉道路,一路上暢通無阻,總能找到最好走的路。
上午出發,下午抵達目的地。
衛淵站在有些陌生的地方,想了想,轉過去找原來的司機。
司機正再車裡一邊打電話,一邊大口吃飯盒,大聲道:
“啊?爸爸吃的好不好?哈哈哈,那肯定好了,剛做好的紅燒肉,一大份,香不香?”
“香啊,香就對了,等這個月爸爸回去,給你也嚐嚐。”
“哎,乖,聽你奶的話啊。”
“什麼,要看紅燒肉?嗨,這有什麼好看的?”
“我當然是真吃了肉啊。”
他注意到衛淵走過來,又說了兩句話,把電話掩住,衛淵看到飯盒裡的清炒土豆絲,點了點頭,聲音微提了些,道:“吃這麼快,就剩下兩塊肉了,給我分了,下回請你。”
司機投來愕然的目光,然後略帶感謝點了點頭。
又和電話對面的人聊了兩句,這才把電話掛了。
…………
“謝你了啊兄弟,來,抽菸。”
把電話收好,司機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也就一個勁兒給衛淵遞煙。
衛淵接過煙,男人把煙盒子收了,不好意思道:“之前給她看找了賬單,結果就開始懷疑了,你說說,這才多大點孩子?”
衛淵笑了笑:“她很聰明。”
“這倒是。”
男人臉上緩和許多,也多出笑意。
衛淵把煙拿著,也沒有抽,道:
“來這兒是和大哥你打聽個訊息。”
“你常來這地兒,知不知道那些年紀大些,知道不少以前事情的老人,我想問點事情,寫點東西……”
“老人?”
司機愣了一下,想了想,臉上出現一絲遲疑:
“有是有,那個人在這一帶很出名,誰也知道。”
“就是,他性格有點古怪。”
………………
又做夢了啊……
是還繁華時候的年代,江南地帶,天下皆知風流。
高高的樓,扎滿了恩客送來的綢緞子。
都是為了她送來的……
江南道的第一花旦。
好看。
嗓音好聽,好聽。
老人眯著眼躺在樹下,拍著扶手,低聲哼唱著不成調的曲子,想到了小時候那位外傳眼高於頂的花旦給自己糖吃,甜,可真甜啊。
可每到這個時候,就又會突然想起來那件事,一想起來,就扎心地疼。
那天晚上自己和滿院子的人跪了一夜。
啊啊,大家誰沒有受過她的恩惠呢?
那天晚上,沒有一個人敢出聲說話。
最後就死了她一個。
就更沒有誰說話了。
人吶,人死如燈滅,恩也能變得涼薄。
他慢慢睜開眼,看著落下來的陽光,覺得屋子和自己一樣,都快腐爛掉了,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支撐多久,會不會哪天就真的爛掉了,爛掉了,就沒人知道了,可他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