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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骨女身上,咔嚓一聲。

骨女一根骨刺將劍鞘釘穿,也暴露了其後手。

那青年駭然而退。

而衛淵已經在周怡降速的時候躍下車來,手中雙劍凌厲無匹,趁著慣性之勢直撲那骨女,長劍刺出,劍鳴聲音隱隱清越如龍,斷劍則沉渾如虎,將玄元劍訣的特性發揮地淋漓盡致。

那遁術之後,骨女本就已到極限,不過數招,當即被斬斷腿骨,倒坐在地上,動彈不得。

衛淵沒有注意旁邊青年驟然變化的神色。

左手將斷劍歸鞘,右手持八面漢劍,並指撫在劍鋒之上,腳踏禹步方圓,徐步而上,那骨女突地掙扎跪倒在地,口出女子清脆之音,嗓音悽婉道:“幾位道長,還請饒命,還請饒命啊……”

“賤妾本是農家女,與人為善,只是被夫君生生打殺之後,為那虎君所制,身不由己。”

“幾位都是出世之人,有好生之德,不求能重獲自由,只求有戴罪之身,助幾位道長擒殺那虎君,將功折罪,彼時只求一個往生來世……”

周怡和那攔住這妖物的青年都面露遲疑之色。

不是心軟信任了鬼物。

而是聽聞還有那虎君,心下一驚,不由就有了暫且留著這妖物一條性命的念頭,反倒是衛淵不為所動,心中感慨一聲,果然,千年時間,木頭疙瘩都能成了精,之前還是以孝道勸服了當時的司隸校尉,現在則是曉之以理,動之以利。

這心思轉得快。

那骨女連連叩首,言辭懇切。

衛淵將周怡兩人神色收入眼底,看向那骨女,語氣轉冷,道:

“田家可不是什麼農家。”

“千年之前放你一命,結果導致一城官員化作人皮,整個劉府一二百人盡數死於非命,眼下,還來這一套麼?”

骨女微怔,旋即回憶起當初最痛苦的記憶。

若她還有皮相,此刻必然瞳孔收縮的驚懼之相,看向衛淵,此刻衛淵背光,看不清臉面,只是一手持八面漢劍,腰後佩戴短劍,隱隱聽得到低沉虎嘯,又對自己的手段和經歷如此熟悉……

骨女突地掙扎,嗓音無比驚恐憤怒,道:

“不,不可能!”

“這不可能!”

“你只是個人,怎麼可能過去一千多年還活著?!這不可能!”

衛淵心中不由搖頭,這骨女驚懼之下,居然以為自己是古代那位司隸校尉,實在可笑,可見到她已經在驚怖之下失去方寸,當下也不想說什麼,冥息凝神。

手指按壓劍鋒,微微用力,一縷鮮血流出。

蘸著鮮血,在劍鋒上直接書寫破煞誅邪符。

他血中自有法力,又有注靈神通,劍鋒上一道符籙直接亮起。

旋即猛地橫斬。

骨女還要掙扎,腿骨被斬斷,來不及逃開,已經被斬下頭顱。

最後一縷神魂執念散去,衛淵驅鬼神通自然運轉,隱隱彷彿看到一名女子在彌留之際的怨恨瘋狂,對打死自己的李氏懶漢,對那替換自己身軀的婆娘,甚至於對自己的父母。

‘凡塵肉眼,難道就只看得到那一張皮嗎!!!’

女子淒厲叫聲緩緩散盡。

過去種種,怨毒的骨女,瘋狂的妖魔,被打殺的醜胖女人,最終都已經煙消雲散,衛淵眼前卻閃過過去月露留影裡,那給李氏婆娘吃的的田家小女兒,閃過那一張絲毫不像眼前這麼扭曲的臉。

世事無常。

衛淵劍歸鞘,嘆息一聲,想要念一段往生咒,卻不知咒文,只得作罷。

周怡抬頭,看到收劍的衛淵臉上閃過的一絲慨然嘆息。

彷彿看到相熟之人走向末路。

衛淵轉過身,解釋道:“我曾經在典籍裡,看到過這個骨女的故事。”

“當時的女子求饒之後,被放過,十幾年時間,造下了諸多殺孽。”

“至於所說虎君的說法,妖孽之言,又有幾分可信?”

周怡和那青年點頭應下。

然後將衛淵送回了博物館,接下來的部分不需要衛淵相助,臨別的時候,那青年恭恭敬敬行了一禮,道:“多謝前輩剛剛救命之恩。”

衛淵第一次被別人叫自己前輩,有些古怪應下。

因為知道他們還有事情,就也沒有邀請他們進來坐坐。

周怡和那名青年回身往外走。

“你為何會對他這麼……恭敬?”

周怡聲音頓了頓,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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