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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知道了那些法壇威力雖大,但是卻不應該涉及。
眼下看來,那些需要特殊修行方式,特定法壇,以及神將打醮護法的。
現在的他都不應該去用。
即便是能完成勾連天地人這一步,但是道行不夠,接下來催動法術根本無法完成。
衛淵揉了揉眉心,去尋找了幾本道藏,慢慢翻閱,尋找其中更為適合自己現在道行修為的法壇咒決,然後默默將其記在腦海當中,打算等到自身狀態恢復過來之後,再找機會,稍作嘗試。
……………………
微明宗眾真傳此刻都圍坐在一起。
提及今日發生的事情,又是後怕又是氣得牙癢癢,那化蛇竟然靠著不知從哪裡學來的照影法術,引誘那些年幼弟子,也不知究竟是誰告知於他這手段的。
若是真的讓化蛇遁逃出來,不知會造成多大損傷,到時候他微明宗還有什麼臉面面對天下道門?
眾道人交談之際,那位始終看守在藏書樓頂樓的老道人卻不發一言。
虎目道人嘆道:“還不知道,那位突然出現的前輩,是哪一家哪一派的,不過能夠開壇做法,應該也是正一道,只是不知是否是龍虎山嫡傳。”
他在提起開壇做法的時候,聲音微微頓了一下,回憶起拾石做壇的行為,一時間也是不知是否該將那個動作稱之為開壇做法。
其餘道人也都各自低聲交談,不知此人身份。
全真和正一都著道袍,各自在細節上有所不同。
雙方都有各自戒律,和民間法派不同。
而全真相較於正一則規矩更甚。
眾人也算是見多識廣,卻都不清楚這一種道袍的式樣屬於哪一家哪一派,可雖說如此,卻又都有些印象,有點眼熟。唯獨那位始終看守藏書樓的老者嘆息一聲,道:“那道袍,我見過,你們也都見過。”
眾人愕然。
那老道士道:“你們等等。”
他起身回去了藏書樓中,見到衛淵還在捧著道藏研讀,是從一些基礎法壇和打醮儀典開始,有些訝異,倒也沒有主動搭話,只是上樓再拜後,取出了兩幅卷軸,確認無誤,這才回到眾道人所在的地方。
他將其中一幅畫卷開啟,懸掛牆上。
諸多真傳道人都下意識起身,面容恭敬。
畫卷上是一位中年道士,眉宇清冷,一身道袍,旁邊有弟子捧劍,有弟子看爐,這是祖天師張道陵的畫像,據傳說是他當年開壇煉丹,即將入蜀之時的模樣,雖然已經六十許歲,看上去卻不過是三四十歲的樣子。
眾道人原本還不明白老人的意思。
當看到畫卷上張道陵後,就都面色微變,發現之前曾經出手開壇的道人,身上所穿的道袍樣式,隱隱和畫卷上張道陵的道袍風格相同,老道又嘆息一聲,道:“再看看這一幅畫。”
又一次抖開,畫卷上是一清秀少年,眉宇飛揚,腰間佩劍。
是張道陵年少時候的畫像。
唯獨在天師府中流傳,微明宗是正一分支,也曾拓印。
老人指了指畫像上少年的佩劍,不言不語。
眾人看去,旋即神色都各有凝滯,面容變化,虎目道人回憶那一柄騰躍而起的古劍,深深吸了口氣,道:“祖天師入蜀之年的道袍,還有祖天師年少時候的佩劍,那位道長前輩他……”
一個荒謬念頭同時出現在諸道人腦海中。
屋子裡的氣氛霎時沉凝。
那道人嘆息那句‘未曾想到,這個時代還有化蛇……’突兀地在眾人腦海中響起,讓他們心臟跳動加快,讓他們思緒凝滯,各有茫然。
老道人卻反笑罵道:
“想什麼呢?”
“按我思來,這應當是祖天師他老人家的另一脈弟子。”
老人道:“正一龍虎山上有玄壇,有雌雄龍虎劍,而對應的,這一脈手中也有祖天師年少時候的佩劍,也倒能夠解釋,也難怪他能輕易動用之前的法壇,而不必太過於遵循儀軌。”
玄一和趙義臉色微有詫異,不解其意。
老道將兩幅畫卷收好,難得解釋道:“你們都是我微明宗的弟子,也算是正一一脈,可知道現在正一道授籙的規矩麼?”
趙義老老實實道:
“我們這代授籙是依據五十三代天師張洪任所傳的《天壇玉格》,初受《太上都功經籙》,升授《太上正一盟威經籙》,加授《上清五雷經籙》,加升《上清三洞五雷經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