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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連想也不願意想!”
王者一聽,便明白“鬼谷子”竟是籃丹身邊這位少年,他剛才見少年人露了一手控馬神技,雖然功力驚人,但也只限於武者之勇,並不怎麼令他動容,倒是“鬼谷子”三字,才令他心中大動了。
王者眼見鬼谷子僅少年模樣,不由半信半疑道:“少年郎,你—…·你便是鬼谷子嗎?”
克穀子無條道:“我正是鬼谷子。”
王者猶自生疑道:“你是鬼谷子?據聞鬼谷子警察天機,精於風水堪輿之術,更善相人之形神,鬼神莫測,厲害之極,你可知我是誰啊?”
鬼谷子嘆了口氣,輕聲道:“閣下乃越國之王,姓句名踐,剛接乃父允常王位不久!”王者一聽,尚未及答話,兩旁的衛士已怒喝道:“何方野人?敢直呼越王名字?”
鬼谷子微笑不語,也不生氣發怒。
王者揮手示意衛士不必吵喧,他凝注鬼谷子道:“少年郎果然已道出寡人名號!但寡人此行何去?你又知道嗎?”
鬼谷子微笑道:“此行必乃趕祭太廟而去,是麼?”
王者——越王勾踐不由一怔道:“不錯!寡人正趕著前去拜祭太廟,因有怪異之兆,衝撞了百姓,乃寡人之過。但你又怎會知寡人名號?更知寡人趕祭太廟?”
鬼谷子微微一笑道:“閣下氣度不凡,有王者之風,又恰從王宮而出,精衛二十四,正是王者至高禮儀,因此不難推斷,閣下便是越王勾踐矣!再者越王印堂呈晦暗之象,左眉跳,右眉動,此乃心潛疑難,急欲尋求答案徵兆,我入城之時,已察覺太廟便在城東,而車駕向東,不難判斷,越王必定是趕去拜祭太廟,以決心中疑難矣!”
越王勾踐一聽,不由眼神一亮,猶如一道電光,在他眼前劃過,他霍地站了起來,又走下車駕,向鬼谷子這面大步走來,兩旁的衛士連忙一湧而上。
勾踐把手一擺,向眾衛士道:“你等不必緊張,寡人以民為念,自問尚得民心歸附,在都城之內,不會有人對寡人不利,你等退到兩旁,待寡人與鬼谷子鬼谷少俠說幾句話。”
護駕衛士依言退開了,但也不敢大遠,以防有甚不測。勾踐卻坦然大步走到鬼谷子和藍丹面前,向鬼谷子道:“你果然是震動天下的鬼谷先生矣!寡人渴望與先生一敘已久,今日有幸遇見,乃寡人之幸。未知鬼谷先生可願隨寡人入宮中一敘?”
鬼谷子見勾踐果然甚有氣度,而且待人以誠,禮賢下士,不失為一位治國愛民的君王,便不忍過份令他失望,微笑道:“多謝越王厚愛,但只怕小子無德無望,有負越王期望。”
勾踐一聽,正容道:“不然,寡人有自知之明,越國四面強敵林立,吳國、晉國亡越之心不死,若越亡,則不但寡人必亡,越國百姓亦必慘遭塗毒殺戮,為國為家,為己為民,寡人殷切期望天下能人異士,概助寡人一臂之力,就算草野村夫,只要有一技之長,寡人亦樂於禮聘相待。”
鬼谷子見勾踐求材之心甚為真誠,便微笑點點頭道:“既蒙越王錯愛,草民便擇王宮與越王一敘吧!”
藍丹此時心中不由又驚又奇,心道;不料此人竟是越王勾踐,自己是越國人,那便是自己的主上了!但這呆子哥哥竟視之如平輩似的,居然敢自稱擇日與他一敘!但在越王面前,藍丹不敢頑皮,這話只好藏在心裡。
勾踐見鬼谷子答應了,不由大喜道:“好極!既鬼谷先生答應了,這便請同上車駕,赴大廟一行,再一同返官如何?”
鬼谷子眼見勾踐唯恐白白失去他似的,便只好含笑答應了。
勾踐吩咐空出一輛馬車,讓藍丹、猿爺爺坐乘,他則與鬼谷子把臂,同上了他的王者座駕。
車駕浩浩蕩蕩,向越國大廟而行。藍丹在車上,甚感迷惑,暗道:這鬼谷哥哥何來如此福氣,竟與主上把臂同遊?
猿爺爺平生第一次坐上車駕,甚黨新鮮有趣,早已渾忘一切,樂得抓耳撓腮,四處探頭張望了。
不一會,車駕抵達太廟,早有司祭官指揮,備齊拜祭之物。勾踐率朝中大臣,跪在太廟神像前,叩拜起來。藍丹是越國之人,進了越國太廟,不由也隨之跪下叩拜起來。
鬼谷子卻只向大廟神像一揖,便退立一旁,也不下跪叩拜,藍丹一見,不由悄聲同鬼谷子道:“鬼谷哥哥為何只揖不拜?
鬼谷子微微一笑道:“太廟內供之神,乃師傅老子之後輩,與我平輩而已,拱以一揖足已,還去拜什麼?”
藍丹一聽,不由失笑,心道:鬼谷哥哥此話不錯,他有幸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