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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身之禍。文種心念電轉之際,夫差已嘿嘿一笑,道:“不錯,伍將軍此言不錯,勾踐,你可甘心一嘗寡人寵物的糞便?”
文種連忙一步跨上前去,朗聲道:“為臣之道,當先主人之苦而苦,文種便替主人代其勞吧!”文種說罷,不待夫差答應,便欲走上前去,以口嘗御馬糞便。夫差也沒表示異議,因為他有點欣賞文種對主人的忠心。伍子前立刻道:“不對,文種所言差矣,此事並非臣屬所應代勞。”
文種心頭一凜,暗道;伍子前這是必欲殺越王而後快了。便忙道:“伍將軍,有何不對:臣屬代主之勞,乃天經地義,義不容辭。”
伍子背道:“古訓有道,忠心之臣,視主寵物之便亦為香也,既然勾踐屢示對吳王的忠心,那吳王御馬的糞便,必定是香的了,決非昔事,聖人道後主之樂而樂,文種既為勾踐之臣僕,怎可先主之樂而樂哉!”
文種一聽,心中又急又氣,明知伍子前此乃故意激怒勾踐的毒計,強辭奪理,卻無法反駁,因為若向他示之以惡,便是當面惹怒夫差,那越王使危矣,他大急之下,不由瞥了吳大夫伯幫一眼,意即求他設法轉罔。伯幫無奈道:“吳王,此乃遊戲之舉,就此罷手了吧!”
不料夫差卻呵呵一笑,道:“不!寡人正欲看看,勾踐對寡人到底忠心到何種程度。”
文種一聽,心中不由一凜,暗道:“越王今日此辱只怕難於倖免了,但越王是否甘受此奇恥大辱?他若反抗,則必招殺身之禍,蒼天啊蒼天,為何越國竟淪落到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悲慘地步!文種惶急之際,越王勾踐忽地跨前一步,向夫差俯首道:“是.吳王,既然吳王欲考驗勾踐之忠心,勾踐這便上前一嘗一試便了。”
勾踐說罷,更不猶豫,大步走上前去,俯下頭去,以手捧御馬糞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文種目睹此狀,不由痛苦得心膽俱裂,他幾欲不顧一切,拼死衝上前去,與夫差同歸於盡。伯需因受了越國重賄,對勾踐有點同情,此時見此情狀,亦不由閉上雙眼,不忍目睹。伍子前卻仍不肯罷手,勾踐越是卑恭,他的擔心便更厲害,他故意大聲問道:“勾踐,主人寵物糞便,到底是苦是甜?”
勾踐道:“回伍將軍,主人寵物之便,果然是甜的,好吃極了”
勾踐說著,又抓了一把御馬糞便,塞進嘴裡大嚼。一時間,御馬廄內,臭氣費天,聞之慾嘔,更何況是捧之大嚼。夫差平生從未見過這等情狀,他幾乎嘔起來,不耐煩地猛一揮手道:“算了!勾踐,你欲表示對寡人的忠心,也犯不著來這一套……回宮去!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夫差說罷,也不理伍子前以目示意制止,轉身就走了出去,伍子前無奈亦跟隨而出。伯籍稍慢一步,他臨走向文種作了一個手勢,意指快想辦法打動夫差放人之心,否則勾踐危在旦夕矣;文種走到勾踐面前,淚流滿面的跪注道:“臣目睹越王受此奇恥大辱,無能制止,臣罪該萬死……”
勾踐把嘴一抹,拼命把肚裡面的汙物嘔了出來,喘息了一會,才長嘆一聲,苦笑道:“文大夫不必自責,此乃上蒼有意懲罰勾踐,勾踐豈敢有半句怨言。”
文種替勾踐清潔乾淨,返回御馬廄簡陋的住房,文種見四下無人監視·這才低聲對勾踐道:“夫差受伍子前所惑,已對越王你動了殺機矣!”
勾踐想起剛才一幕,此時才長嘆口氣,道:“勾踐身為階下之臣,生死由人,夫復何言,可惜鬼谷先生臨別贈言,說勾踐只須經磨三年囚牢歲月,便可返國,又七年後當可振興,如今看來,只怕已無望矣。”
文種沉吟道:“‘據臣所知,師傅已得天機大道,勇無遺策,斷不致如此先決,況目.臣已把越王國下境況,派人密報範丞相,範師弟接報,必定會告知師傅,或者彼等已定下救亡大計吧,越王千萬不可灰心氣餒。”
勾踐嘆了口氣,苦笑道:“事到如今,也不容勾踐再抱奢望,一切但看上蒼的安如卜巴!”
就在勾踐與文種君臣二人在御馬廄四室嗟嘆驚憂時,鬼谷子與範基等,定下的救亡大計,亦已成功的施行了第一步了。此時西施已在赴吳國的途中,她由越國三十精銳會稽兵護送,籃丹和九天玄女秘密隨行,並沒公開露面,只在暗中保護,此時;藍丹的功力大增,“乾坤氣劍”已達收發自如的境界,更有“無為神功”心法為根基,她與九天玄女聯手,當世已罕有敵手,因此有她二人暗中保護,就連最擔心的範基也大為放心。西施一行,行行歇歇,走完千里旅途,終於抵達吳國都姑蘇城。早有吳國快馬,進宮向夫差呈報,說越國丞相範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