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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吃痛般的嚎叫,四隻腿無目的的踢蹬著,鋒利的爪子瞬間將我的前胸肚腹劃破了十幾處。
“我操他媽的!”我發了狠,人都說狗和狼都是銅頭鐵背豆腐腰,這話確實不假,我雙臂用力一勒,“喀拉拉”一陣骨碎聲響,喪屍狗的軀體骨骼被我勒斷了不知多少根骨頭。
趁著它慘叫的同時,我猛地鬆開身體一個打滾,大刀立馬拿在了手中。“給我死去吧!”“噗!”鋼刀猛地剁向了它的頭顱。
斷腿的喪屍狗失去了軀體的靈活性,只有引頸就戮的份,很快被張大民用長矛刺進了喉嚨,捅斷了後腦的中樞神經失去了生命。而溫政標也放棄了奔跑,在場中同三條喪屍狗做起了殊死搏鬥。
“張揚,你還能行?”看到我渾身浴血拄著大刀站了起來,張大民立馬扶住了我的身體。
“張爺爺,你都能行?我就不行麼?呵呵……”我推開張大民,示意我還能堅持:“快走,快去幫溫政標!”說著當先跑去,跑了兩步打了一個趔趄,頭暈!可能是失血過多引起的,我低頭看了一眼胸前,腹部被利爪劃破了一道大口子,鮮血直流。
不管了,就當一次鐵人王進喜吧!死也要再殺兩條墊背!
“快搭手!”溫政標被三條喪屍狗圍攻的手忙腳亂的,敏捷的躲避著一次有一次喪屍狗的襲擊,眼看就要撐不住了。
“來了!幹啊!”甩掉頭暈目眩的感覺之後,我高舉著鋼刀加入到戰鬥中,而張大民緊隨身後壓陣,長矛率先再次捅進了一條喪屍狗的菊花裡,讓我不禁側目,老人家您的準頭真好!敢情是爆菊專業戶啊?
被爆菊的喪屍狗正是一條純白眼珠的二級喪屍狗,吃痛下身體一甩,張大民緊緊的攥住長矛,竟然被甩飛出去三米遠。被爆菊的二級喪屍狗嚎叫著就要撲咬摔倒在地的張大民,屁眼裡插入的長矛還晃晃悠悠的一甩一甩。
“猖狂個什麼勁!”我一把攥住長矛按下去,將長矛更深的捅入了它的身體,矛尖都貫穿出體外,手裡的鋼刀更是沒有停留,連續兩刀把這條悲劇的喪屍狗的後腿砍斷。
“好樣的!張揚……”溫政標此時也幹掉了一條喪屍狗,僅剩的一條二級喪屍狗嗚嗚低吼著退到了一邊,顯然,這條有著初步智力的喪屍狗發覺了自己的處境。
看到自己被前後夾擊,喪屍狗終於避無可避,扭轉身軀就像摔倒在地的張大民撲過去,明顯的欺軟怕硬了!
“由不得你撒野!”我大喝一聲,順勢一撲將喪屍狗抱住,沒等它扭頭咬過來就被溫政標一刀砍掉了狗頭,我再次被濺了一頭一臉的血。
“溫哥,咱每次能不能別介樣!呸……”我吐出了濺到嘴裡腥臭的血液,這時才聽到周圍觀眾席上爆發出了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轟鳴。
“承讓承讓……”我向四處抱拳,小樣的!再次活下來了,樂觀點……生活真美好!
“嗷……嗷……”在觀眾們潮水般的歡呼聲中,我們三個人像死狗一般被拖了下去,因為我們每個人都實在沒有力氣再動彈一下了。這僅僅是第二關,第二關吶!從昨天的20人拼到了今天的僅存活我們三人,每一場都是殘酷至極,而比賽舉辦方有意刺激觀眾們的神經讓他們加大賭注,給我們創造了更加殘酷的條件。
下一場比賽,我真的不知道還能不能堅持下去。
“咦?你們……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裡?”我突然發現這兩個灰甲士兵竟然沒有把我帶回囚室,急忙驚聲問了出來,而溫政標和張大民也是面面相覷的看著我被帶遠,無力垂詢,顯然他們是被帶回囚室去了。
面對我無力的掙扎和叫嚷,兩名灰甲士兵始終不發一言,就這樣拖著我疲憊無力的身軀前行。
這是哪裡?這裡明顯守衛森嚴,甚至我看到有綠甲戰士在值守,兩名灰甲士兵一直帶著我前行,到了一個造型奇特的建築,驗明瞭身份二人將我轉交給了兩名白甲戰士。
“這是什麼地方?”我心裡直打鼓,勉強讓自己沉靜了下來,四處打量著這裡的一切,很多看起來很先進的裝置。
“鷹城聯邦實驗室!”一名白甲士兵沉聲說道。
“聯邦實驗室?”我愣住了,他們把我帶到這個地方幹嘛?既來之則安之,我只能任由他們架著穿梭於這裡的一條條通道。
經過了若干關卡,終於來到了一間龐大的實驗室,很多精密的儀器,還有很多穿著白衣的科研人員,其中三個身影特別突出,我認得他們,他們都是坐在競技場的主席臺上的人。一個綠袍老者,一個紅袍女子,還有另外一個紅袍男子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