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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恢復知覺的鼻子聞到了濃濃的煙味。
這是那幾個同樣被選中的和我們一樣傻B玩命的弟兄。他們也是朝鮮人。
有一個好像是笑著的問那幾個:“哎?他能不能聽懂我們說話?”這個聽得出來,是年紀最長的姓金的一位哥哥。
旁邊有一個不是太正常的笑著說:“不能,他什麼都聽不懂。”這個好像是,好像是姓權的哥哥。
然後¥Q#%@^%^%&^*&^#%#^^&*&%(*&^%#%。
我操,他們說誰呢?這屋裡不就我一個聽不懂朝鮮話的?
什麼話還要問問我能不能聽懂再說?
我就疑惑的接著聽,但是怎麼聽也聽不懂。但是,他們說話的時候那種猥褻的語氣和突然爆發的哈哈大笑讓我馬上就感到了,好像不是說我什麼好聽的呢 。
於是,我就睜開了眼睛,打了 哈欠。他們一看我醒了,就收斂了不少。
我慢慢的坐了起來,捋了捋頭髮,強打著精神看了一眼對面。
對面上鋪的一個我沒記住名字的裴哥,手裡夾著一根正在燃燒的煙垂在鋪外,邊笑邊舉起手很享受的抽著煙。
下面的那幾個其實我也不太熟,他們看見我起來了,就都微笑的禮貌的對我點了點頭。
但是!眼神交錯的一剎那,我看見了躲在禮貌後面的暗笑地嘲諷和戲謔。
考!!!不會是,不會是李小宇和我在小屋裡的事兒被他們發現了吧。
我頓時有了一種被天外隕石一下打在腦袋上的感覺。
轉頭在屋裡找了一圈,李小宇不在!
怪不得他們敢這麼放肆的在我面前說朝鮮話,我,我,我都不知道怎麼面對他們好了,心裡就覺得他們肯定是知道我那事兒了 。
發呆了好一會兒,他們還在說笑,但他們說的每一句都好像被巨錘砸落的鋼釘一樣,冰冷無情的紮在我的心上。
我集中了一下精力,安慰自己:哎,這麼敏感幹什麼?興許人家根本就沒提到過我。
於是我用腳找到了鋪下的鞋,穿上以後整理了一下衣服,就拿起桌子上的暖水瓶刷牙、洗臉,收拾衛生。
都弄完了,我又拿起裝薑茶的暖瓶,在自己的杯子裡倒了一杯。
輕柔的熱氣從暖壺口處嫋嫋的升了起來。藉著早晨不算刺眼的陽光,溫柔的霧氣裡竟然現出好多水分子細小的影子。棕紅色的薑茶歡快的注入了我透明的玻璃杯中,一片嬌黃的薑片調皮的順著水流滑了出來,繼而跳進殷殷的紅色裡,轉了幾個圈,舒服的躺在了杯子的底部。
倒完茶,我正打算蓋上暖壺端走杯子坐在床上舒展的喝一會兒。這時,後面一個渾厚的聲音響了起來:“哎,凌驥,給我們幾個也倒點兒。”
我一回頭,那個比我大幾歲的姓金的哥哥正看著我,看樣子是他發的話。嗯?他們以前也沒這麼對我說過話啊 ?感覺,感覺好像我 突然比他們低了一輩的樣子。才大我幾歲啊 ,就這麼壓人?
我並不想破壞和諧的氣氛,於是就說:“好,你們的杯子在哪裡?”
“在櫃子裡,你開啟我告訴你哪個是哪個。”金哥還在發話,語氣十分的像那個該死的李小宇。
於是,我只好蹲下,開啟櫃子。一蹲下,頓時底下傳來一陣很難說清楚的複雜的疼痛。我暗自一齜牙,但表面上並沒有表露一點兒的停頓。
金哥告訴我那個下面帶黑套的杯子是他的,不鏽鋼杯子是申哥的,有紅色印花的是權哥的,很普通的那個是上鋪的裴哥的。我他媽的都鬧不明白,為什麼我要比他們小?
把杯子一個一個的拿出來,輕輕放下以示對他們的尊重。然後依次的倒上薑茶,然後恭敬的給他們端了過去。他們接到杯子時候又是那種該死的表面上的客氣,上鋪的裴哥連看都沒看我一下的摸過杯子就開始喝。
喝吧,我也喝。
喝著喝著我實在忍不住了,於是就問:“金哥,您看到宇哥了嗎?”
“哦,他早上出去了,不知道哪裡去了。”金哥客氣的回答著。
這時候,外面走廊傳來一個喊聲:“哎,屋裡的,開飯了 ,到廚房 吃吧。”
於是,我們自己拿著自己的餐具向後面的廚房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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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廚房,巨大的白地紅花的電飯鍋就放在長條桌子的正中間,旁邊還有一盆牛肉豆腐湯,好多小碟裝的泡菜。
管廚房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