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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也只能是這樣,”馮連俞心下暗歎道:這韓未曉真可以堪稱是劫匪的最愛了!劫了一次又一次,“而且似乎是連同趙玉濤一塊劫走的,不過,他們被殺之處,有古路可以直達京城,所以,這第二夥劫匪怕是早已不再濮州了……”
馮連俞的意思是:既然人都走了,還讓我們找個屁啊?!
智愚思量片刻,略略點頭,“那好吧,把你的大批人手都撤回來,不過還是要派幾個人留意主要路口的過往行人車馬,懂麼?”
“下官明白!”馮連俞高興的連忙答應。
智愚看他那副如釋重負的樣子,不由心想:看來這些人是指望不上的,找未曉的事還要自己來,“既然劫匪很有可能去了京城,那我就先回京去找,你在這也要給我繼續盤查,一有訊息趕快派人告訴我!”
“遵命!……但還有一要緊事,必須稟明大公子……”馮連俞表情顯得有些不自然。
“什麼事?”
“昨晚我命人把那口棺材抬出去停放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寫在棺角的名字……大公子可知那棺中所躺為何人?”馮連俞的臉色驟變,好像在提及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齊冰她爹呀……我真沒問過他的名字,”智愚也看出了這裡有蹊蹺,“他到底是誰呀?”
“朝廷欽犯,齊梁書。”馮連俞的臉陰的厲害,一字一句的說道。
“什麼?”智愚一下子糊塗了,“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容我慢慢為大公子道來,”馮連俞環顧四周,然後貼近智愚,“這齊梁書乃是先帝欽點的狀元,自幼飽讀聖賢書,學貫古今,那詩詞歌賦更是無一不精,一肚子的好學問呀……”
“誰問你這些了?……挑主要的說,他犯了什麼罪?”智愚不耐煩的暴喝,把正在陶醉的馮連俞嚇了一跳。
“哦……哦……”馮連俞被嚇得一時忘了自己要說什麼,想了想才說,“他原任淮州知府……就是在淮王手下,後來與淮王政見不和,據說與其怨隙很深……”
“就因為這個?他被定為朝廷侵犯?”
“當然不是,但淮王想殺他,還愁沒有罪名麼?後來淮王就告他苛扣賑糧,上報朝廷,要將他問斬!”
“那後來為什麼沒殺他?”
“因為皇上下了旨,要將他全家押解進京,說是要欽審!……可你說怪不怪,半路上齊梁書一家連同押解的衙役都沒了蹤影,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馮連俞一邊描述一邊比劃,好像茶館裡說書的。
“那朝廷沒追究麼?”
“這才是此案最令人費解之處!按理說:侵犯潛逃,不但要株連九族,而且連押解衙役所在的官府,和事發州郡都要不同程度的受到牽連……可這次,朝廷卻一句話都沒有,這件事就這麼不了了之……箇中玄機無人能懂啊!”馮連俞已經完全進入了說書人的角色,捻著鬍子晃起腦袋。
智愚也想不通,但深深感覺這裡面大有文章。
“大公子,”馮連俞緩過勁來,繼續說,“這案子當時也就這麼擱下了,卻一直都沒有銷案,現在欽犯已經找到,我們……我們不好知情不報啊!”
智愚目光猛的射到馮連俞身上,“你想讓我把齊冰交上去?!”
“不是,不是,”馮連俞嚇得往後退了一步,連忙擺手。
他其實就是這個意思,不過他看得出智愚對齊冰很不一般,所以只是試探一下智愚的意思,如果智愚不同意,他還有第二種辦法。
“我的意思是:反正齊梁書已經死了,我們不如把死人交上去,怎麼處理由著上頭去……我們交了差,以後也不擔責任……”
“不行!”智愚沒等他說完,斷然拒絕。把齊梁書的屍首交上去,最後是爛了、臭了、能不能留個全屍都不知道……這不和殺了齊冰一樣麼?
“大公子,你這又是何必呢?”馮連俞一聽智愚不肯,立刻著了急,“說句不斯文的話:這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那還不遍地都是……你往東走二里地,那有一個天橋市場,在那全是活不下去而賣兒賣女的窮人……你站那,拿五兩銀子喊一聲:買丫鬟!……像齊冰那麼大的小姑娘,排成排讓你挑啊!你說你何苦為了她而擔這麼大幹系呀?發現朝廷欽犯而不上報,這是連王爺也吃不消的罪名呀!”
馮連俞說到這躬身長揖,“就是大公子不怕,我一個小小知州也吃不消啊!還望大公子三思!”
“好了!別說了!”智愚語氣堅定的對馮連俞說道,“這件事你就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