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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好,那我今天就逼你一次:你不是說他的卷子被壓下了麼,那好,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明天你必須把他的卷子呈到皇上那裡去,讓皇上去判定他才華的高低!”未曉揚著頭,眼角斜睨著智愚。
“你瘋了?!做夢呢是不是!你以為你是誰?你又以為我是誰?說把考卷呈上去就能呈上去啊?……這考卷呈遞與否,自有朝廷的規制法度來決定,你當這是小孩玩過家家麼?!”智愚此時的表情只能用三個字來形容:很入戲。
“我不管,那是你的事,反正你得給我辦到!”未曉用毋庸置疑口吻說完,頭也不回的摔門而去。
智愚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如釋重負的吐了口氣,可不知怎地,心裡卻一點也輕鬆不起來。
……
養德殿。
聖宗煩躁的心情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他把目光投向案頭的一個條形錦盒,那是智及從淮州上奏的第三道密摺。
“又是些無關痛癢的東西!”聖宗抓起錦盒擲於地上,低聲嘟囔了一句。
不能說智及差事辦的不好,只能說和孟知相比,他還顯得太嫩。
雖然智及也很賣力的著手調查,但在孟知的地盤上,他又豈能沒有準備,智及忙了不少天,也只得到些捕風捉影的資訊。
不但如此,智及意圖太過明顯的行動不僅沒有收到任何實質性的成效,反而給孟知提了醒,暴露了自己要對他動手的目的。
本來孟知也只不過是在淮州做個小皇帝而已,現在看來,孟知的野心很明顯受到了刺激……要知道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