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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情。”
八重雪望著慕慈,心中卻已經再也沒有了波瀾,靜如死水。那男人臉上表情一變,但是稍縱即逝,不過八重雪還是看見了,那是一種無奈,又或者是一種同情,也許,還有一絲悲傷。
莫名的,心底一聲嘲諷到無聲的苦笑。
也許,我們都是棋子,只不過被不同的人玩弄而已。
又被,以不同的方式,捨棄。
【十惡?紅蓮之章?完】
紫乃寒冰
弱水三千8
腹黑薪寫起來真是歡快~~~
……
【十惡?雲鶴之章?其之陸】
慕慈知道薪有施展法術的能力,雖然他從未對自己說過他為什麼會有這些術士才有的力量。問及之時,他只是挑著那條如柳般的秀眉教訓自己道:“你不知道的事兒多了,幹嘛問得那麼細。”也就是這樣,自己再沒不識趣的追問到底。張顯那件事之後,窺見了薪的過往的一些事,他就越發的覺得這個大夫著實是個令人頭痛的主兒,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千萬還是別招惹他,尤其不要成為他的敵人。
但是看著眼前的這個肆無忌憚的偷窺人家木屋裡的情況的傢伙,慕慈只覺得頭又疼了,他揉了揉眉心,苦笑道:“阿新,你這樣很不道德……”
那大夫回過頭來白了自己一眼,卻看上去媚意無盡:“你還不是看的津津有味。”說著,又轉回頭,還不忘嘀咕一句自己沒聽清的話。
慕慈只好閉上嘴巴,看著薪用來“偷窺”的鏡子。他覺得這些東西實在有趣,一開始的時候,薪只是用那蔥白一般的食指在空中隨意的一畫,片刻就成了一面鏡子,但是裡面卻一直混沌不清,後來“啵”的一聲就破掉了。他挑了挑眉毛,說了句什麼“居然還有禁制”,然後就變戲法一般的掏出一面其貌不揚的真的銅鏡來,然後手指在鏡面上一點,鏡面裡就映出了木屋裡面無表情的坐在屋裡看書的師夜光。沒過多久,推門的聲音響起,八重雪黑著臉走了進來。
“為什麼之前的那個鏡子破掉了?”慕慈終於覺得壓不住心裡的好奇寶寶,又一次開口提問了。
“因為用的法術不同啊。”薪的眼睛沒有離開鏡子,只是淡淡的解釋道,“之前的是單純的窺視法術,但是師夜光那傢伙設了禁制,擋住了我的法術從外面的窺視,所以就只能用玄光術連線了這面鏡子和那木屋裡的鏡子。”
“原來是這樣啊……”慕慈點點頭,其實他還是有點兒有聽沒懂,但是又覺得好像明白了。總之他得出的結論就是——玩法術是個腦力活兒。
就在這時,薪的唇中發出了一聲奇怪的聲音,慕慈愣了一下,湊上前去,只見鏡中的八重雪已經被師夜光手裡的劍穿透了胸膛。慕慈心中暗歎一聲,一個那麼優秀的上將軍就這樣死了,突然他覺得有些悲哀。
自己,會不會有一天也這樣死去?
兩個人是一直等到師夜光走了才從距離木屋很遠的一片樹叢中站起來,不緊不慢的往木屋的方向走去。其實說是不緊不慢,一點兒都不著急的卻是身邊的白衣大夫,一副賞花賞月的好興致般。走了一會兒,慕慈終於忍不住了,再這麼走下去天都要亮了。
“急什麼,人沒死透怎麼辦。”
聽了對方這樣的回答,慕慈是徹底的無力了。等到了後來他才知道,原來木屋外師夜光下的禁制並沒有那麼快的消失,如果硬闖,師夜光很可能會感覺到然後折回來,這樣的話他們就前功盡棄了。但其實,他們也並沒有進入到小木屋中,該看的都看過了,裡面就剩一個再也不能動的死人,遠不如薪在木屋外收到的八重雪的魂魄來得有用。
薪將那裝著八重雪的魂魄的玉瓶舉到眼前,眯縫著眼睛瞅了半晌,突然唇邊勾起一抹魅惑至極的笑意。
“八重將軍,咱們重開一局,接著玩兒。”
雖然薪之前有玩笑一般的和自己抱怨過那個叫什麼“奪舍”的法術有多麻煩多危險,但是看他那一臉悠閒的模樣,慕慈也沒有太在意。直到這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男人連續施了兩天的法,他才明白薪很可能是在拼命的完成自己的這個請求。
“阿薪,如果很辛苦的話就算了。”慕慈看他已經蒼白如紙的臉龐,心中狠狠地揪了一下。他們並不一定非要把八重雪救回來,即使沒做到,也不會被誰怪罪,最多是改動一下計劃。他可不希望因此賠上薪的一條命。
但是對方只是慘白著一張俊臉,倔強的推開自己,聲音虛弱的斥責道:“不用你管!”但是額頭上又一顆晶瑩的汗珠順著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