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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夕瞥了一眼白元風,他今日有些神不守舍,淡淡的神色中夾雜一星半點的憂慮,小夕仔細端詳著白元風,白元風抬起頭來與她四目相對,小夕探究的眼神更為犀利,白元風勉強扯出一絲笑意,然後側目看向司徒星兒的背影。
小夕恍然大悟,原來白元風是聽到司徒星兒說不想嫁人所以憂慮的吧!她這個知心大姐姐怎麼能不管這種積德的善事呢?小夕上下掃了一眼司徒星兒,自從認識她以來就一直是這樣的裝扮,一看就是出身武林的野丫頭,靴子鞭子不離身,今天自己一定要當一次造型師將她徹底改造。
“什麼味道?”林鳳音忽然問。
小夕回過神來用鼻子使勁的嗅了嗅,揮著手推搡著白元風說,“快快快!廚房裡燉著甲魚呢,糊了糊了!水燒乾了!”
白元風被當做唯一一個會下廚的人扔進了廚房,小夕將圍裙扔在他身上,然後掉頭拉著準備再次偷吃的司徒星兒大大落落的鑽進內堂,揮手對林城卓和林鳳音說。“等我們一會兒就出來!”
白元風走進廚房,已經騰起一層濃密的煙霧,他迅速走到燒糊的大灶前將火焰降小,然後在鍋裡倒了些水,繼續燉著那隻甲魚,湯料只剩一點鍋底,加於躺在中央的樣子十分滑稽,白元風不由的苦笑,“到底是任人宰割,即使有殼子又怎麼樣呢。”
“居於隱暗便不會被俘,繁華於世便被摧之。”門外踏進來一個人,陽光下白衣勝雪,讓人會不經意的恍惚一下以為是林棠華回來了,但細細的觀察他的容貌,才知是天人天姿,只是已近四五十年華,略帶滄桑。
“秋前輩。”白元風笑了笑恭敬一鞠,“前輩是來取酒的嗎?”
秋長方笑著點點頭,兀自走到灑架邊抓起一壺酒掀開蓋子便痛飲直下。
“前輩千杯不醉,讓人羨慕。”白元風默默而語。
“擬把疏狂圖一醉,醉了便不會杞人憂天,不會為無法預知的事操心憂慮。”秋長方說話平淡簡易,似乎沒有所指又似乎意有所通,白元風沉吟片刻,終於釋懷一笑,道,“多謝前輩提點。”
秋長方擺擺手,“無所謂提點與否,我並不知你心事,若你能想通也是一件好事。哈哈!”他豪爽一笑,端著酒壺道,“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那丫頭的詩真不錯!”
他瀟灑的離開,煙霧減淡,只剩下白元風一人站在那裡,似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一般。他望著窗外的疏柳春桃,雲淡風輕,心中明澄一片。
“小夕姐姐,你幹什麼!”司徒星兒抱著雙臂捂著胸口連連後退幾步。小夕將她拽進臥室之後就開始扒她衣服,看樣子如狼似虎的讓人害怕。
“小夕姐姐,你,你是不是失心瘋了!”司徒星兒嚥下一口唾沫緊張的問。
小夕擺了擺手,“咳!你想哪去了!我想色也不色你啊,我又不是蕾絲邊!我是要給你換裝,換裝知道嗎?”
“換裝?什麼裝?”
“當然是女裝,淑女裝!”小夕開啟櫃子,那裡面整整齊齊的疊放著一層又一層一件又一件鮮豔明亮的衣服,比司徒星兒身上的紅布片子是要華貴很多。
小夕抿抿嘴,從裡面摘出一套嫩粉色和淺橘色在她面前比劃了下,說,“白元風那麼有錢也不知道送你做些衣服,越有錢越摳門,他也真是的。”
司徒星兒搖搖頭說,“這件衣服就是元風哥哥送給我的,他把我常穿的這個款式做了一百套,說讓我天天都穿新衣服。”
小夕石化,終於想起一句情人眼裡出西施能夠形容白元風的愚蠢作風,然後說,“我現在就是要把你改造成輕熟女形象,漂漂亮亮的,來,把這套換上!”
司徒星兒拗不過小夕,只好躲到屏風後面去換衣服,連鞋子都要換成墊著高底的繡花布鞋,小夕在梳妝檯前面擺弄著搭配的首飾和胭脂水粉,挑好了一套配合淺橙色群裳的粉紅色簪子及別花。
人靠衣馬靠鞍,司徒星兒從屏風後面走出來的時候,已經徹底換了一個人,雖然她走路一步一停的顯得十分生疏,但更添了一點文靜賢淑。
“小夕姐姐,穿成這樣我好像不會走路了耶。”司徒星兒摸著身上的絲滑布料,憋著嘴就要脫下來。
小夕及時阻止喊道,“不許動!你今天都得聽我的,我是造型師!”然後她將司徒星兒拉到梳妝檯前,一把揪下她頭髮上梳著的一根緞帶,那本束起的馬尾散落,一頭烏髮垂直的放下直垂到腰際,更顯出小女兒姿態。司徒星兒看了一眼鏡子裡的自己,有些晃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