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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唏噓,但是等了很久也沒有莊家的隨從和家屬前來認領,容氏夫人驚疑未定的喘息著,緊握著劍柄在一旁佇立著,一步也不敢動彈。
她剛才在做什麼……竟然一心想要赴死,去黃泉碧落追隨相公的靈魂!但是,容家一家老少該如何自處?她怎麼能夠如此自私。
“哈哈!”忽然從後方人群中傳來一聲大笑,爽朗而又清明,眾人回頭,不自覺的讓出一條道路。那中年男子提著一壺酒,邊走邊飲著,清冽的酒水順著他的脖頸往下順滑,打在他的白衣上,那天人一般的鳳姿動人心絃,雖然他面上已有滄桑痕跡,但仍舊無法減滅那種讓人看一眼就不禁折服的氣質。似是一縷春風吹拂而過,像是冬日飛雪中一米陽光。
他邁步走來,直至臺下。
“人生自古誰無死,哈哈,下句呢?”他忽然發問。
有些反應快的人開始思考,人生自古誰無死,這下句該如何對答才能不是霸氣。
小夕忽然站了起來,瞅了一眼及時趕到的未來公公秋長方,笑道,“早死晚死都得死。”
武林中人少有文采出眾者,多數都是從小耳濡目染刀槍劍戟的粗漢,聽到林主母這樣對答忽然爆發一陣大笑,笑聲接連不斷倒是把剛才詭異緊張的氣氛打破,溶解了幾分。
人群中有少許年邁的人,忽然疑聲說,“誒?這不是林主母的夫君秋長方前輩嗎?”
人云亦云,小夕腦子嗡的一片轟鳴。
她現在裝作林主母的樣子,豈不是搞完兒子又搞爹?
她悻悻的瞥一眼秋長方,但見他倒是一副雲淡風輕的無所謂的樣子。
四下又有人問,“前輩可是秋長方?”
秋長方三兩口喝光一罈美酒,然後用袖袍抹了下好看的唇,將酒壺扔到一邊,看似毫無意識的一扔,其實內功深厚竟然扔到了樹林之外,連瓶子落地碎裂的聲音都沒聽到。
“正是。”秋長方溫和的笑道。
眾人連忙作揖禮拜,秋長方也回以淡淡的點頭,沒有人想到這個消失多年的文弱書生秋長方竟然變成了內功深厚的武學前輩,只靠剛才彈出的幾粒石子和扔酒壺的架勢便是一種無聲的宣告:此人不好惹。
秋長方淡淡的看一眼尷尬而立的小夕,小夕咧嘴一笑,然後頹然的坐回原處,頗有些做錯事的灰溜溜的犯錯孩子的模樣。
秋長方走上臺,容氏夫人這才緩過神來,恰適此時人群中匆匆而來幾個人,卻多是婦人,連忙上前拉住容氏夫人,嘴裡唸叨著,“容家能夠維持到今日已是不易,少主夫人,容家還要您主持大局,且不可衝動啊!”
容氏夫人被家人拉拉扯扯連哄帶騙的帶走了,小夕看著那群七大姑八大姨關照操心的樣子不由一笑,沒想到武林中也能體會到這樣婆婆媽媽的親情,這兩年見多了妻離子散或者家毀人亡的武林家族,沒想到還能看到這樣一群女眷充滿溫情的家,小夕暗自決定以後一定和容氏夫人結成金蘭姐妹,最好再給她找一樁新的大好姻緣。
秋長方站在那倒地不起的莊家野人身邊,然後俯下身用手指在他胸前點了幾道穴位,然後舉起他扔在一旁的刀,作勢就要往下砍。
“前輩!”有人高呼,不知道他為什麼有此一舉。
秋長方停了下來,然後把大刀立在一旁,笑道,“這人中了盅毒,現在只是暫時昏迷,倘若不處死,會有更多人被毒素入侵。”
“中毒?”小夕訝異,然後連忙登上高臺,林城卓和林鳳音對視一眼也跟了上去,皆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秋長方站在一旁,小夕仔細打量著中毒的莊家野人,林城卓蹲下身去檢驗號脈,果真發現了異常之處。
“脈像很弱,但是跳動的速度非常快,比常人快上三倍。”林城卓蹙眉說。
小夕暗自嘟嚢,“那心臟不是要爆炸了?”
秋長方繼續說道,“這人中了聖女族的盅毒,名為失心盅,中此毒者會喪失心性,像一個傀儡一樣對待任何人,六親不認情智全無,只會聽從下盅者的命令。”
一旦沾了聖女族,便絕沒有好事,小夕暗自揣摩著,然後眺望著瞥向樹林一邊停著的他們的馬車,獨孤或竟然靠在車輪上睡著了!這個人絕對是聖女族的敗類,竟然一點陰毒也沒有沿襲到。
眾人都帶著恐懼的神色,不知道這消失沉寂了多年的聖女族怎麼會重現江湖,可是這失心盅聽起來就非比尋常,有與莊家那弟子相識的人更是震驚不已,現在想想才覺得剛才的人根本不像是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