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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音剛落,獨孤彧便從天而降。他穿著暗紅色長袍,但是礙於每日要做木工,所以袍子下端的兩處衣衫相互纏結系成一個釦子耷拉在腿邊,看起來乾淨利落,不過更像是打漁的。
“喂!你們要把她帶到哪裡去!”獨孤彧嘴裡咬著玫瑰根部,絲絲甜甜的花蜜滲入口中,他喜歡每天吸食各種花根部的蜜汁,更形成了嚼玫瑰花瓣的習慣。
幾句使女面面相覷,一直知道這個大師兄有些神經質,所以不太敢忤逆他。
“大師兄,宮主讓我們送小夕姑娘回華州林家。”
“華州林家?什麼地方?”獨孤彧納悶的問。
“是我原來住的地方。”小夕回答,然後笑著跑過去說,“真好,你還給我送行來,真怕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雖然跟你在一起我受苦受累的,但是還是很解悶的,有時間來華州找我玩呀,我會當一個好導遊的!”
獨孤彧拽住她有胳膊就走,說,“誰說讓你走了,不許走,我的東西還沒做完!”
“大師兄大師兄。。。宮主說。。”
獨孤彧回頭無害的笑著說,“宮主說是宮主說,我說是我說,要是覺得你們攔得住我就攔唄。”
小夕回頭看看手中無措的使女們,又看看獨孤彧,問,“喂,幹什麼去?”
“帶你看看熱鬧去,今天新少主上任,難得一見的大日子。”
獨孤彧牽著小夕的手走進地下宮殿的甬道,待女們下人們都忙著張燈結綵的準備著,沒有人注意到這兩個不該在這裡出現的人,小夕問了獨孤彧,他說新少主上任,新少主長的很好看但是人很陰險,別的再不知道其他。“從小娘親便不在你身邊,不要怪我,若非林朝曦步步相逼,秋長堃薄情寡義,我斷然不會隱居於此難以見人。”
高高的殿堂之上,蝶妝語重心長的對林棠華解釋著。
林棠華依舊是雲淡風輕百年不變的表情,縱使對著自己的親生母親依舊不動聲色,只是點點頭道,“棠華明白,孃親辛苦了。”
蝶妝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其他對這個生疏的兒子始終保持著一些距離,即便是這次再相逢也不過是覺得身邊多了一個可用之人,談及不上骨肉親情。
“你還在怪我?”蝶妝挑眉問。
“不敢,只是希望孃親遵守諾言。”林棠華左手端著茶杯,右手捏著杯蓋攏著水面上飄蕩的茶葉,眼光若有似無的掃視著下方,卻沒有裝進任何實物。
蝶妝輕哼一聲,說,“是你選擇接替新少主的身份,也是你要求將那個女人送回林家,我都允了,難道你還不滿意?”
“孃親這樣做,甚好,只是希望售後不要再找林家麻煩,否則,我也會毀了這裡。”
“你!”蝶妝猛的拍著扶手,心臟劇烈的跳動。
眼前的這個男子,正是她的親生兒子,有著和秋長堃酷似的外貌,但卻如此裡外不一。似乎可以對所有的人溫暖,但又對所有人都冰冷的很,而她,只能一味的要求和威脅,卻無法真正的將他據為己用。她知道,林棠華只是當做交易一樣對待這個聖女宮少主的身份,無非是因為他所在乎的,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自秋無骨死後,聖女宮的繁瑣冗事無人打理,所有事物一度停歇擱淺,而蝶妝才突然發現,這些年來太過依靠和信賴秋無骨,以至於當他消亡,聖女宮也陷入一片混亂。
聖女族需要新的首領,新的少主來管理,而最合適的不外乎至親骨肉。
她想到了失散多年未曾謀面的林棠華和林鳳音,可,當地派出的青蛇使者找到林棠華的時候,他卻早就知道了一切。
或許是看見了自己手臂上那乍現的蝴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他竟然如此坦然。
林棠華俯視著下方臣眾,或許今後,自己真的便遠離了堂堂正正的武林,要帶領著歪門邪道的聖女族重出江湖,但是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不願讓三弟揹負這個沉重的擔子,所以主動要求去蘄州司徒家談判,就是為了當事情解決完畢可以順路來到北海聖女宮。三弟從小便學會了粉飾自己所有的脆弱和無助,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可是隻有他和大哥知道,他是一個多麼膽小的人,他會畏懼黑夜,會畏懼夢魘,會畏懼思念,所以總是花前月下借酒澆愁,總是將紈絝的一面示人,總是將招牌笑容掛在嘴角,可那笑容背後的辛酸和顫抖卻少有人知道。
孃親答應,只要自己回到聖女宮主持大局,便可以放過小夕,她不過是一個捲入漩渦的無干的人,若是自己離開林家能夠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