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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容易了,單單是您沒人敢靠近,沒人能解密!”
某人眉頭一皺,這說的是什麼地方?自己遊走天下,還有他沒聽說過的地名?
林朝曦呵呵的乾笑著,那狗一瞪眼,她立刻沒了話茬子。
逗逗她就好了,再這麼下去,恐怕真的要嚇暈了她,倒時引起轟動,知道她身份的人更多,也是麻煩事一件。
於是林城卓佯裝散步過去,離著她所在的位置十餘米喊,“摩衍!”
鬼獒立刻收了三分氣勢,立正、調頭,最後的深深看了她一眼,這回眸一笑真是比羅剎還殘虐。
鬼獒竟然屁顛顛的跑回了林城卓的身邊,像一條普通家犬一樣磨蹭在他腳邊,林城卓笑著撫了撫他的頭頂,然後目不斜視的走了。
得意忘形如他,得意忘形如他啊……沒想到這鬼獒一生只認一主,偏生被自己的大兒子便宜了去,林朝曦撐著地面起身嘖嘖稱奇,這才發現自己渾身是汗,腿腳也軟軟不利索了。
翌日,早飯時間,林朝曦不敢直視三個兒子,對飯菜顯得意興闌珊,一桌無話。
半晌,林城卓突然放下碗筷道,“娘,今日是月初,到了我們訪探枝節家族的日子了。”
“訪探枝節家族?”林朝曦嚼了嚼口中的青菜有些疑惑。
林城卓也不拆穿,耐心解釋道,“江湖中三主家七大家十六小家,七大家中華州佔二,分別為明家喬家,而十六小家中華州佔四,這些統稱為枝節家族,他們一向依附林家馬首是瞻,每逢月初為表誠意,我林家自會派出代表訪探。”
哦,原來是上級領導定期視察的意思。
林朝曦點點頭說,“哦,那你去吧,現在林家的主心骨便是你。”
林城卓回道,“往常都是兒子代勞,但每次只派兒子去不太妥當,似乎有點輕視的含義。要知,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些枝節家族與我林家發展緊密相關,理應誠心以待。”
“嗯,是這個道理。”林朝曦附和。
“所以這次,要母親和我同去。”
“嗯?”林朝曦一口流食竟然差點將她噎死,讓她以主母的身份出去拋頭露面?”
正在愣神間,但見林棠華與林鳳音皆已起身。林棠華對一旁下人說,“為主母打點一下。”林鳳音出門對管家說,“備車。”
就這樣不由分說的,林朝曦被迫進了馬車,一路西行而去。
明家家主是個說話都說不利索的老頭子,估計已經到了枯木之年,反而他的女婿長的英偉不凡,像是三十歲的高幹主管。
喬家家主陣仗較大,一個五十的老者領著自己的三胞胎兒子出來見客,那乳臭未乾的孩子均是小受之姿,眉清目秀俊逸文雅,一口一個主母的叫的她骨頭酥軟。
十六小家之中華州四家的少主之前便來到林府拜謁,這四個少年風度翩翩雖比林家三少略遜一籌,但讓林朝曦看的牙癢癢,恨不得上去一人一口,咬了這水靈靈的人參果。
一天下來,客套話聽了不少說了不少,茶水喝了不少,便宜佔了不少,為表心意,那些家族所贈之物都是一箱一箱的,看得她眼花繚亂,眼見夕陽西下烏鵲南飛,她坐上顛簸的馬車踏上回家之路。
腰痠背痛,不知不覺她便靠著墊子潛睡了過去。
“大爺,我求求您,求求您放了我吧!”這是哪家小妮子的哭喊,如此悲慘?
她睜開眼,但見馬車已經停了下來,而坐在他身邊的林城卓不知去向。
“大爺,求你不要再打了!我跟你走,我跟你走!”
外面人聲嘈雜,一時驚了她的美夢,她掀開簾子,看見一間酒樓門口被圍得水洩不通,聲音便是從那裡傳出來的。
林城卓也許去辦事了?那先去看看熱鬧也好。
她下了馬車,此時也顧不得演好老嫗,雷厲風行步履如風的鑽進人群。
聽過打聽知道,那哭哭啼啼楚楚可憐的便是本案的被告鶯鶯,而躺在地上額頭鮮血直流的白髮老者便是她的外公戚老爺子,那身後保鏢肥悍正衝著鶯鶯色迷迷看去的便是本案的原告:地痞劉二。
原來,這戚老爺子是在這件酒家駐唱的拉弦人,而孫女鶯鶯便是戲子一名,這劉二覬覦鶯鶯黃花秀色想佔為己有,藉著收保護費的空當來到酒家滋事挑釁,非要將鶯鶯帶回家做小,戚老爺子心疼孫女自是不讓,於是被打斷了腿骨,昏迷不醒,劉二揚言,鶯鶯若是不從就將戚老爺子打死為止,剛剛那句“我跟你走”便是鶯鶯從了的無奈之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