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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人一旦愛了,就會做瘋狂的事?
無愛不就可以了?青蛇使者笑,然後走向之前扮演小夕的那名下屬誇讚道,“你做的很好。”
下屬雙手作揖,面帶笑容的居功領賞說,“多謝使者給我立功的機入……話音未落,一把短刀便插入她的後腦。
來不及震驚和憤怒,那女子便直接的栽倒一邊,青蛇使者輕輕嘆息一聲說,“也沒辦法,公子不喜歡有人假扮那個女人,你就算是死,也是因為她而死。”
當青蛇使者準備再度召喚下屬來對付林家的時候,竟有兩個少年從房簷上飛下,他們一落地,那些蛇便自動的退散而去。
“是你們這兩個叛徒?!”青蛇使者咬著嘴角。
銀宿月惟周遊一番回到抹家卻看到滿府戒備森嚴,鶯鶯說三位公子前往了一個叫做無骨園的地方,銀宿月惟曾經被帶到過這裡自然還記得路,於是一路馳騁而來,卻還是晚了。
霧殤族的族人天生具有一些奇特的靈力,人間的邪物,例如卑微的毒蛇在他們的氣息面前會自動隱蔽逃竄,銀宿月惟一落地面,那些蛇就惶恐的散開。
銀宿向林棠華林鳳音微微一躬,然後看向青蠔使者說,“我們從來就不是聖女族人,無所謂叛或者不叛。”
在用目光搜尋著周圍狀況的月惟忽的驚呼一聲,指著被咬的面目全非的林城卓,顫抖的說,“那……是不是大公子?!”
直覺上,沒有人相信意氣風發君臨天下的林城卓會淪落如今這個悽慘的狀況,他們回過頭,看到了林棠華和林鳳音眼中深深的傷痛,那是一種近乎於自焚的斥貴和悔恨,只等一個火星點燃就可以將全世界全部屠殺的瘋狂,但終究要因為什麼勉強的隱忍著。
“真的是大公子嗎?”月惟仍舊不可置信,他想象不到他們經歷了多麼嚴酷的浴血奮戰,一塵不染的二公子血濺全身,他的眸色慢慢晦暗帶著重重的疲憊,三公子的紫色衣袍再也不是那樣光鮮豔麗,他散亂的長髮絲絲縷縷的牲在乾裂的嘴唇上,一雙噴火的眸子有這世上最耀眼最深刻的傷疤。
不用再去解釋什麼追問什麼,這真的是大公子,遍體鱗傷裂痕累累,血染紅那一方靜土,覓鳳劍筆直的插在他的胸膛,以一種穩立不倒的墓碑的形式祭奠著故去的主人,那份妖冶的紅似乎是在宣告自己的憤怒,想要將厚積的全力都凝結成一段復仇的劍花。
林棠華抬步飛至,一把握住覓鳳劍的劍柄,當他拔出那把光芒乍現的劍,林城卓的身子最後的一震。
“覓鳳,無法雪恥,但求令敵者往死!”
他右手持劍,手臂舉直在空中,一股冷冽的寒風鼓譟,吹動他如同雕花的白色衣袍,髮絲翻飛,像是從天而降的尊神。誰也沒有見過他斂去笑意的樣子,那張謫仙的溫暖容顏頓時消散而去,彷彿從心徹骨的變了一個人,瘋狂嗜血。
林鳳音體內的陰陽兩息在腔中糾纏對抗,同時將主人的真氣凝結一鼓作氣,達到爆發的頂點。
只有林鳳音與林城卓見過這樣的林棠華,就在六年前的武林大會。
那次的武林大會便是六年一次的江湖排名,有關林家是否能夠作為主家的選撥。當年被派出的林城卓分別與各家較量,而一向雲淡風輕的林棠華則被薪州嚴家申釁,說二公子只懂琴棋書畫是個迂腐酸儒,雖然也有人鄙夷林鳳音的風花雪月紈絝風流,但他只是挑眉一笑不做應答,那時候的他剛州接手清風閣,要儲存實力故而放風要做出一哥紈絝子弟的樣子。
林棠華本不是爭名奪利之人,大哥林城卓幾乎將全場打敗一舉成名,林家在武林中的地位首屈一指,但卻有人戳中了少年時林棠華最忌諱的話題。
“你是林家庶出,聽說你娘無故失蹤,是不是林主母嫉羨二夫人的美貌便秘密將她處死了呢?認賊做母,二公子真是泰然自若呵!”
這是林棠華和林鳳音最忌諱的話題,也是他們最諸厭聽到的閒言碎語。他們自幼無父無母,但林朝曦對他們視如己出,林城卓這個親生兒子有的,他們一樣同等備份,就連林家武功林朝曦也從不吝嗇賜教,甚至對他們沒有過一絲提防。
林家三位公子的童年,可以用相親相愛同心同憨來形容,更甚過純料的血脈兄弟。
林掌華第一次在眾人面前出手,也是那一次,他化身修羅一般,將嚴家家主打成殘疾,以至於他們落成大家之流,而馮家取而代之成為主家。
現在的林棠華,脫去了六年前尚有的童稚,只是單純的想殺人,便舉創,比當時還要冷酷多分,似乎任何蚊蟲接近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