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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豆腐鋪進來幾對男女,剛好夥計忙不過來,詩畫盛好幾碗豆腐花送了過去。待她抬頭看清來客中的其中一位時,手一抖,托盤差點掉了下去,幸虧她回神的快,穩住了手。
“蕭公子,今晚就讓奴家陪你吧?這幾天你都不來,害的奴家相思的緊,飯也吃不來,想的全是你。”一個打扮的花紅柳綠、穿著暴露的女人像條蛇盤趴在蕭山身上,媚聲媚氣的哀求著。
蕭山從花瓶裡抽出一枝花,用花瓣輕掃著那女人如玉般的臉頰,調戲道:“過幾天吧,今晚我家裡有事,得早點回去。”
那女人嬌媚的掃開那枝花,埋怨道:“真是討厭,叫奴家想的緊,你卻不來。”
“哈哈哈……”兩人的輕佻對話引起其它男女的輕笑,一時間,鶯聲燕語的,調戲不斷。
詩畫吸了一口氣,穩住心神,低下頭走了過去,將豆腐花一一放好在桌上,“各位客官請慢用,如有需要便通傳一聲,小的隨叫隨叫。”
一位男子摟著一女人親了不停,嫌詩畫站在他身邊,礙著了他,不耐煩的揚了揚手,示意快退下。
詩畫正是求之不得,便不再多語,轉身回了豆腐鋪。蕭山無意間抬起頭望了詩畫一眼,覺的此夥計身材瘦弱,長的像個小白臉,似在哪裡見過,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不過他也沒在意,摟住身邊的女人,調戲了兩下,摸了上去,引的她一陣嬌笑。
可能豆腐花做的真的不錯,從那以後,蕭山跟幾個吃喝嫖賭的豬朋狗友隔個三五天就會來吃,來的次數多,帶的女人也多,幾乎他身邊都是不同的女人,有時是青樓女子,有時是富家小姐,反正都是豆腐花照喝,那些姑娘家的便宜照佔,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二三年不見,蕭山長的更是高大挺拔,那張線條分明的冷酷俊臉迷死不少女人,也或是說他的身份讓待嫁女兒家趨之若鶩。詩畫在桃塢呆了半年,幾乎天天從客人嘴裡聽到蕭山的風花雪月之事,哪天到醉香樓跟當紅頭牌春宵一夜,哪天挑戲了良家婦女,哪天起鬨打了看不順眼的過路人。
對於蕭山的憎恨,詩畫快忍到了極點,可沒辦法,忍無可忍時還須忍,一切為了生意著想,怎麼也得顧全大局。對於蕭山來說,這個叫葉秋的男子長的不錯,清秀靈敏,很是養眼,雖然帶了娘娘腔氣味,可看著卻莫名其妙的順眼,不過一切都限於在豆腐花鋪子裡。一出了豆腐花鋪子,他連那個小夥計叫啥都忘個一乾二淨。
同處一城下,隔個三五天就要見面,一些事該發生的,遲早都會發生的。
詩畫在離豆乾坊不遠的幾條街外買了一塊地,想建個房子接趙雪來桃塢。到時一家三口就能住在一起,不會讓趙雪一人孤零零的住在瑤山鎮,再說她跟木頭的婚事也該辦了。
她對木頭的心,早在前二年就很明確了,何況木頭也喜歡她,情到濃時自然就會發生些親密之事,雖然同住在豆腐鋪,而且是一人一房隔開,還有男女授授不親的規矩束縛著。可是郎有情妹有意的,雖沒有夫妻之實,可也就只差這一步了。只要成了親,就可以明正言順的住在一起。
詩畫自然是想做木頭的妻子,而且現在在桃塢的生意也算穩定了。買了地之後,她就開始請人建造房子,算著日子,也差不多是完工的時候了。只要將趙雪接過來,房子一好,到時就可以成親了。想到可以成為木頭的妻子,心裡頭多了絲絲期盼。
木頭趕到鎮上接趙雪來桃塢,順帶視查鎮周邊的生意。聽說大順徵得木頭的同意後,跟隔壁鎮的一商人一起合辦了一家葉氏豆坊,他須趕過去監督點。
雖然木頭的離開讓詩畫失魂落魄,心裡頭空空的無所依,但她忙,既要照看鋪子,還要視察新房子的情況,兩邊跑,忙的她焦頭爛額。在有閒餘時,她就會想木頭,想到他一回來,兩人就可以成親了,再苦也是甜。
……
“蕭公子,今晚我們還是去醉香樓吧,聽說如素姑娘今晚的新曲子很不錯。”一個穿著錦色華衣的公子哥向旁邊一臉冷漠的蕭山說道。
蕭山皺皺眉,不耐煩的說道:“不去,還不是就那水平的爛曲子,有什麼好聽的,唱的跟奔喪似的,又哭又鬧,看了心煩。”再過幾天就是孃的忌日了,心裡頭燒著一把怒火,娘在冰冷的地下孤單的躺了十幾年,那狐狸精卻還活著,那男人也好好的活著,養了好幾房妾室,個個長的都像狐狸精。
冷冽的目光望向一旁的紫衣男子,說道:“司景,最近有什麼好玩的?”最近兩天這小子很是奇怪,動不動就一臉的淫 蕩,還飄飄欲仙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