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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邊加水加黃豆。磨好之後又將豆漿倒到大鐵鍋裡,往灶裡塞柴火,煮開後又倒進豆腐包裡。
詩畫使勁的抖著豆腐包,使純豆漿從豆腐包中漏下來,流到放在下面的大缸裡。見純豆漿流的差不多了,木頭用夾板夾住豆腐包中剩下的豆腐渣,將殘留的豆漿擠淨。直到所有的豆漿都過完包,豆腐渣就和豆漿完全分離,木頭才放手。
兩人開始守在缸邊,等豆漿稍微涼一下以後,就開始點滷水了。木頭將滷水盛在一個小碗裡,倒裡邊一點,就用勺子在豆漿中攪一攪,眼睛始終注意著豆漿的變化。再放一點滷水,再攪一攪,直到認為滿意為止。
詩畫看著木頭把缸的蓋子蓋上,因為不懂,也沒多問。等一會兒,揭開一看,豆漿已經成腦了,裡邊有一朵一朵的豆腐花,與清水相伴。
木頭見是壓豆腐的時候了,先將壓豆腐的木框擺好,用新買來的方形豆腐帕放在木框中,順著框架鋪好。將豆腐花一瓢一瓢地舀到木框裡,水嘩嘩地從下邊流出來,豆腐花沉積在木框裡。等到木框裡的豆腐花積滿了,將豆腐帕的四角翻過來,包住豆腐花,用木板壓好,上邊再用石頭均勻壓好。
見夜已很深了,可以說是第二天凌晨了,木頭說道:“詩畫,先去睡吧,明天起來就能看到白嫩嫩的豆腐了。”
詩畫打了兩個哈欠,揉揉眼睛,“木頭哥,你也早點睡。”
木頭見可能要好幾個時辰才能好,便點頭同意了。
那夜詩畫睡的很好,惡夢也沒做一個,不過天微亮她就起床了。起來後就看見木頭已經在揭豆腐帕了,她忙跑了過去,“等會,等等我。”
木頭朝她笑了笑,“起來這麼早?”
“我要吃你做的豆腐。”
木頭揭開豆腐帕,白白嫩嫩的水豆腐出現在兩人眼前,木頭在邊角上捏了一小塊塞到詩畫嘴裡,“怎麼樣?”
豆腐還帶著點溫度,詩畫笑著吃了下去,“很好吃,水水的,甜甜的,很滑。”
木頭捏了一塊放到嘴裡,吃了下去,皺著眉頭說道:“好像老了點。”
詩畫撇撇嘴反駁道;“我覺的很不錯啊,哪裡老了?”
木頭笑,“自家做的,你肯定認為是最好的。”
“是真的很好,只是木頭哥的要求太高了。”
“這還不行。”木頭搖了搖頭,“我也只是看過別人做豆腐,自己也是第一次做。可能調配的料不夠好,時間也掌握的不夠好。沒事,等我多做幾次就能摸出門路來了。詩畫,我們既然要賣豆腐,肯定得做的比別家好,才能賣的多,如果跟別家做的差不多,那也就沒有多少人買我們的豆腐了。爹既然能將苟記豆腐做的這麼好,肯定是有與眾不同的方法。”
詩畫眼睛一亮,“娘說不定知情,問娘就行了。”
早飯桌上的菜全是豆腐,有煎的,煮的。詩畫吃的很高興,木頭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做的豆腐也這麼好吃。
趙雪也很高興,眼裡溼溼的,自大牛死後,她就沒再吃過豆腐了。雖然木頭做的比大牛做的差太遠了,可還是心裡高興。如果有一天木頭能重新把苟記豆腐店的招牌打起來,那該是多欣慰的一件事啊。大牛在泉下也能瞑目了。
“娘,爹做豆腐有沒有特別的方法?”如果真有秘方能夠將豆腐做的獨一無二,那不是發財了?
趙雪搖了搖頭,“好像沒有特別的方法,你爹回家也不會講豆腐店的事。做豆腐,選料很重要,黃豆要選上乘的,其實黃豆的優劣還跟它生長的土質相關。有些地方種出來的黃豆會好吃一點,香甜一點。鹽滷也很重要,要買上等的。還有水,我記得以前在桃塢城裡時,你爹每天都會到一個古井去挑井水,說那裡的水好,做出來的豆腐也好。我知道的也就只有這麼多,不知有沒有用?”
“對了,還有一點是最重要了,那就是要用心做。你爹做的每一桌豆腐,都是用了心的,豈能不好吃呢。”
木頭仔細的想了會,笑道:“謝謝孃的提點,這些都是關鍵,其它的我再慢慢惴摸好了。”
差不多一年了,面對跟他年紀相差無幾的趙雪,木頭這聲“娘”依舊叫的拗口。她只比他大了那麼一兩歲,像姐姐多一點。
吃過飯後,木頭就將剩下的豆腐切成小正方塊裝在米篩裡,拉上詩畫朝鄰近的幾家走了一趟。每戶人家木頭都是笑容面臉的送幾塊豆腐,說是他連夜做的,看手藝行不行,如果大家都覺的行,以後就要多關照了。
那些村婦見有白撿的豆腐送上門,木頭還笑臉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