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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厄運施術者幹掉了一大半,剩餘的,就算全部讓給這三個人,他們也贏不了我了。
當最後一個厄運施術者在奧斯卡忿忿的長劍中哀鳴倒下,我屁顛屁顛的走了上去,正想“好心”安慰一下奧斯卡,讓他不要因為輸了而耿耿於懷,至於臺詞,我早就準
比如說,生命是可貴的,群魔堡壘大門旁邊有塊大石,你可千萬別去撞。
再比如說,死不可怕,面子大於生死,不過,就算你們三個輸給我一個,也沒什麼好丟臉的。
可是我的熊掌正要拍下去,剛剛從傳送站那出來的仇眼看就能報了,這大塊頭卻是一聲不吭的撒開腳步,刺溜的一下衝了出去,身後揚起陣陣塵土,牛氣轟轟的聲音更是遠遠傳來。
“吳凡老弟,比賽還沒有結束呢。”
我放眼一看,可不是,身後還有千餘隻厄運騎士呢,這場比賽可沒規定只算厄運施術者,我立馬猜出了奧斯卡的心思,不禁又氣又好笑。
誰說野蠻人不滑頭?
不過,要真放任奧斯卡在厄運騎士裡砍殺一番,指不定到時候他會以此賴賬,說一個厄運騎士頂兩個厄運施術者什麼之類的,反正他的臉皮我是見過了,絕對是城牆級別的。
於是,我也二話不說,跟在他後面去了,邊走邊猛灌法力藥水,厄運施術者已經死光了,有了法力,奧斯卡的殺傷速度就更不可能和我比了。
當最後一個厄運騎士在我的水晶劍下緩緩倒下的時候,一時之間,一股巨大的空虛感猛地襲來。
越是大型的戰鬥過後,內心總是會伴隨著更大的空虛,我們為什麼要戰鬥,為什麼不能不戰鬥?
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會喜歡這種似乎永無止盡的殺戮,即使是以好戰的野蠻人也不例外,戰鬥,可以當成生活的調劑,但是絕對不能當成生活。
好再歷練了數年,經歷過了無數次戰鬥,我已經開始慢慢的習慣這種空虛落寞的感覺,深深呼吸了一口氣,環首整個戰場。
血肉野獸被吃剩的身體,混雜在體型龐大的凝肥獸四分五裂之後的綠色噁心血液裡面,厄運騎士沒有軀體,只能看到一堆堆骸骨,裡面夾雜著掉落的盔甲和長劍,厄運施術者死後則是變成了一堆灰燼,消失於瀰漫。
整個戰場鋪滿了血肉模糊的屍體,黑褐地表被骸骨森森的骨堆所覆蓋,上面還殘留著法師們的一道道頑強不屈的野火,冒著濃煙,似乎不甘心像怪物一樣消失無形。
箭矢歪歪斜斜的插在地上,將眼前的屍山烘托成滿目瘡痍。
來自郊外大草原深處的冷風,將最後一絲頑強的野火熄滅,怪物的屍體逐漸分解,也伴隨著冷風吹散,只消小半天,屍體就會全部消失,整個戰場將恢復原狀,像是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但是又怎麼可能當做沒發生過呢?每一場戰鬥的傷痕和空虛,都已經深深烙印在冒險者的心裡面。
所有的冒險者,拖著疲憊的身體,做著和我一樣的動作,默默的環視著整個戰場,默默的看著那些倒於自己劍下的屍體消失不見,幾百人站在一起,卻靜悄悄的,連呼吸聲也聽不見。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從數百人之中發出一道輕微響聲,沒有人知道是誰發出來的,但是很明顯,這道平時微不足道的聲音,卻是警鐘一樣,將所有的冒險者紛紛敲醒。
一時之間,氣氛就如同葬禮的默哀時間過後,整個戰場,聲音零零落落的相續響起,漸漸有了生氣。
將內心的陰暗和空虛通通扔到一邊,我露出了笑容,眯著眼睛打量對面熱鬧起來的冒險者,心裡逐漸被一股暖洋洋的暖流所填滿。
一直都會被戰鬥所充斥的悲哀未來裡,至少,還有這些可愛的人和自己一起走下去,而不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
突然之間,額頭傳來一點暖洋洋的熱量,我驚訝的抬起頭,然後發現了這樣一幕。
晦暗的天空,像是被鑽開了一個小孔般,一縷金燦燦的陽光,像金色的橋樑般從那裡投射下來,剛剛好落在我的額頭上。
我從來不知道,一縷陽光既然可以如此美麗和寶貴,在這片灰色的世界中,我幾乎如同捧著珍寶一樣,小心翼翼的用手接著這縷金光,心中湧出最純粹的喜悅之情。
很快,原本在我手掌之中,只有一個斑點那麼大小的陽光,逐漸的擴大,到我兩隻手掌都無法接納的程度,而灰色的天空,也似要坍塌倒陷一般,裂開了一個個小孔或者縫隙,從那一縷,到數十縷,到數百僂……
其他冒險者在發現這些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