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羨慕的眼光看著對方在敵人群裡縱橫交錯,心裡酸溜溜的吧嗒著,爺爺的,這傢伙比我還會出風頭……
感覺到從某處飄來的怨念,我渾身棕色的熊毛都豎了起來,哪個傢伙,是哪個傢伙在我背後念碎碎?
爽。這種感覺真tm太爽地!
一掌將眼前厄運騎士地頭顱拍飛。我仰天怒吼了一聲。在不斷湧過來地怪物洪流中。自己就彷彿是一座堅不可摧地精鋼大橋。任它們怎麼吹打。都別想撼動分毫。這種程度。恐怕就是奧斯卡也做不到吧。
這一切。還得感謝加侖那死老頭教我地不動如山技巧。什麼?是叫強體而不是不動如山?靠。你就不覺得強體聽起來很彆扭嗎?
強體強體。要是音模糊點地話。別人或許就會聽成強*奸了。這明顯是加侖老頭地藝術細胞問題。瞧瞧咱現在為它取地名字。多氣派。多威風。多有內涵。要是加侖老頭泉下有知地話。恐怕也會欣慰異常。舉雙手雙腳贊同我地新命名。
“哈欠——”
第三世界。加侖惡狠狠地打了個噴嚏。拼命揉起起了癢地鼻子:“又是哪個傢伙在詛咒我。”
將身體和整個地表連線在一起,就彷彿大樹在地上紮根一樣,雖然我現在還不大熟練,可是應付眼前這些厄運騎士的不斷推搡,一步一步分開這股洪流向後面的厄運施術者走去,卻是已經足夠了。
話說,為什麼我剛剛就沒想到從戰場旁邊繞過去,到厄運施術者的後面偷襲呢?算了,還是不要再想下去的好,再想的話,恐怕我會對自己作為人類的智力產生一定的懷疑……
在我為自己的一時衝動熱血而懊惱不已的時候,從整個場面看去,卻出現了讓人意想不到的結果。
郊外大草原深處,是清一色湧過來的厄運騎士,而群魔堡壘這邊,則是排成為一排的冒險者,兩邊涇渭分明。
而我的突然動作,卻打破了這道鴻溝,一個冒險者,以勢如破竹的氣勢,湧入了清一色厄運騎士的洪流之中,那一個小小的點,就彷彿平靜水面上的某處蕩起一道漣漪,或者是平整光滑的玻璃上的一個彈孔,是那麼的顯眼。
這時候,防線上的法師和弓手又竊竊私語起來了。
“快看,又是那個德魯伊。”
“誒,是真的耶,這傢伙不要命了嗎?”
“別胡說,你沒看那些厄運騎士在他面前就像麵條一樣嗎?”一個支持者頓時反駁。
“麵條多了也能將人壓死……”
“你才會被你家的男人壓死呢……”
“總比你家那矮個子好……”已經完全走題了。
“好了好了,大家別吵了,看著點你們手頭上的魔法,法師一隊和弓手一隊,你們重點照顧那個德魯伊,讓大家看看他究竟能走到哪一步?你們家的男人究竟有沒有人家強。”
一個看似是這裡的大姐的女法師不慌不忙的調派著,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女法師和弓手們燕燕鶯鶯的笑了起來,男法師和弓手則是憋足了一口氣……
另一邊,琳婭卻是憂心忡忡,緊蹙著的彎細柳眉讓人看了心碎,雖然她也希望心上人能大神威,但是如此冒險的舉動,讓她擔心不已。
“琳婭喵,別擔心,表哥他很厲害,不會有事的喵~~”一旁的菲妮看到琳婭擔心不已的樣子,不由開言勸慰。
某人的實力她可是親眼見識過,別說群魔堡壘,就是去哈洛加斯混也綽綽有餘,而且還有殺手鐧沒有使用出來——那五隻鬼狼,每當菲妮想到小雪那光列怒破擊的一擊之威,心裡依然還會顫抖不止。
當然,她並不知道小雪它們已經全部被我留在營地裡面,不然我早就將它們召喚出來了。
“嗯,我相信吳大哥,他絕對不是那種莽撞衝動的人。”菲妮的勸慰似乎起到了效果,琳婭的蹙眉稍稍舒展開了來。
在她心目中的吳大哥,是一個幽默,沒有架子,心地善良的人,她還清楚的記得兩個人每一次見
情節,那雙溫暖的大手總是輕輕的撫在自己的頭上,t(自己,有他在,天塌下來也沒問題。
笑容有些傻傻的,看起來不是很聰明,那雙總是喜歡眯起來的雙眼,帶懶洋洋氣息的目光,卻偶爾能看到一絲寂寞和防備,像是被狼群孤立出來,獨自舔舐著傷口的孤狼。
他看向自己,看向維拉絲她們的目光,溺愛中卻隱藏著一種軟弱的依賴,眷戀,甚至是恐懼,恐懼對方突然從自己眼前消失,突然疏遠自己,就像絕境之中的一根繩索,深深的,用力的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