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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早知道久跟阿卡拉拿張地圖,或者跟外側迴廊的守衛們詢問一下也好,明明已經知道自己沒有什麼方向感,卻還帶著那莫名其妙的自信,認為只要走多會,就一定能找刀入口,真是太大意了。
看刀長廊正中間的一條醒目的石柱上,那一個十字劃痕,我就知道,自己已經十分菜鳥式的迷路了。
黑色的天空,已經下起了悽悽厲厲的小雨,再加上已經逐漸接近夜晚,即使以我現在德魯依的得天獨厚的視力,周圍建築的輪廓也逐漸開始暗淡下來,冷溼的陰風從那敞開的視窗,還有那些破落的縫隙之中擠吹過來,除“咻咻”的呼嘯,不但能將身體吹冷,似乎連心也涼了下來。
側迴廊採用的西方式建築,是以巨大和然來強調其本身的莊嚴,恢弘與永恆,但是在這種鬼天氣中,我卻絲毫也早不到一絲感覺,氣勢宏偉的建築,現在帶給我的只有虛無和孤獨感,彷彿置身與一個巨大的監獄之中一樣,偶爾閃電劃過,那雕刻與石牆之上,莊嚴神聖的天使降臨,還有平民頂禮膜拜的石刻,在黑暗和慘白雷光的渲染之下,如同邪教的血腥儀式一般,竟然散著一絲攝人的恐怖氣氛。
我頗為喪氣的趴在小雪的身上,從那毛茸茸的身體上攝取著絲絲溫暖,剛開始時的興奮已經給這場接踵而至的磅礴大雨給繳的一團糟,而且,如果再找不到地方避雨的話,我們幾個極有可能會窩在某個長亭的角落裡抱做一團了,雨中戰鬥的浪漫,那也得看看雨有多大才行吧,早知道就聽從傳送站裡守衛的意見,先滯留上一晚再走也不遲,年少衝動啊。
我們一邊打著路上遇到的怪物,一邊四處尋找著合適的地方落腳,現在我對軍營的入口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能找到一處沒有怪物的地方睡上一覺,對我現在的景遇來說,就已經是很奢侈的一件事情了。
騎著小雪,其他四隻鬼狼圍繞在四周,橡木智者被我抱在懷裡,懶烏鴉則是停留在肩膀上打哈欠,至於劇毒花藤,說實在的,我已經無法在黑褐色的石磚地上現它的蹤影了,只有偶爾傳過來的心靈聯絡告訴著我它的存在,“踏踏——”的腳步聲,不斷的響徹在靜謐的迴廊之間,與外面那雨滴打在花草樹木上的輕柔聲,打在石牆屋頂上的鏗鏘聲,還有打在泥地裡沉悶聲混雜在一起,再經過響雷的渲染,讓人的心情不由自主的緊湊起來。
“嗚——”
不知道走了多久,殺了多少批怪物,黑暗中的小雪突然停了下來,朝前面嗚咽了一聲。
我打著盹,緩緩從小雪身上抬起頭,藉著剛剛一閃而過的白色雷光,一道殘牆碎柱所構成的廢墟,將前面的整條通道給堵住了,現在給我的選項只有,左轉,右轉,迂迴……
我正想隨便指個方向,砍能不能來個瞎貓撞上死老鼠,卻突然現,眼前的景象有點……陌生?
雖然我是個路痴,但是並不代表我記憶力不行,在外側迴廊裡悠轉了那麼久,這裡的大致風格已經被我掌握,而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的風格,卻是我前面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莫非,莫非這裡就是外側迴廊通向內側迴廊的路線,很有可能,因為據凱恩說,就是因為這條路線被堵住了,所以大家才不得不採用迂迴路線,從軍營,再到監牢,繞了足足好大一個***。
要不要試著打通這條路線呢,以我熊人變身的力量,要搬開這些碎石或者打穿厚硬的石牆,或許不是不可能,一個誘人的念頭突然出現在我腦海裡。
不過,想了想,我最終還是放棄了,不說工程有多巨大,羅格營地裡能洞穿石牆的不止我一個人吧,我都能想刀的主意,為什麼其他人不能想到呢?我想一定有他們不這樣做的原因吧,最有可能的是,外側迴廊與內側迴廊的怪物等級跳躍幅度太大,要是被打通以後,冒險者要是一個不小心,傻愣愣的從裡面穿過去還不自知,那極有可能生危險,到時候我這個長老的罪名可就大了。
想到這裡,我還是乖乖的選了一個方向繞過去,遵循漸進才是王道啊,再說我還要去軍營殺鐵匠,實現當初與恰西的承諾呢,哪能這樣久跳過去。
似乎為了回報我明智的決定,拐彎以後不到一會兒,我就找到了一個頗為龐大的教堂,走進裡面,似乎沒有見到怪物的影子,而且,似乎也不會重新整理怪物的樣子,我判斷的依據久是,從教堂上面的神像上,依稀的散著聖潔的光芒,有這一股力量的庇護,一般的怪物是絕對不會在這裡出現的。
而那座蘊涵著力量的神像上面,此時正若隱若現的飄聚著一個能量構成的盾牌,不用我說明,想必就是一個三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