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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的安王在府中詭異自盡……誰能說安王之死不是南宮霖動的手?
他溫和得太久,久到差點讓人以為他不過是一平凡男子,親切無害。
看到宋茂才已被南宮霖弄得昏死過去,酒兒出聲勸阻道:“公子!我覺得他有些不對勁,你先別打了,等他醒了再說。”
南宮霖剛才正在氣頭上,下手沒輕沒重的,現在他仔細一看,便發覺宋茂才一身酒氣,臉色紅得有些怪異,倒是和自己先頭的情形有些像,於是他提起宋茂才衣領,順手就把人扔進池塘裡,同時吩咐知府。
“醒了就找人把他撈起來,我要問話。”
……
深夜,知府府內瀰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到處都安安靜靜,下人僕役全部被勒令回房不得外出,而不久之後,夜澤帶著一小隊精兵來了這裡。
庭院之中搬來太師椅,南宮霖面色冷肅地坐在上面,知府卻規規矩矩站在一旁,陸家父子見此狀況,心中騰起不妙預感。
酒兒和陸嘉宜已被知府夫人領下去洗漱安置,而且還請了大夫來看。如今此地就只剩一堆男人,宋茂才經冷水一泡,人也清醒了,藥力也過去了,這會兒正一身溼漉漉地跪趴在地上,狼狽不堪。
“公子請用。”
知府端上一盞茶給南宮霖,南宮霖頭也不偏,只顧看著下方的宋茂才,順手接過就往他身上一砸,燙得他起了好幾個泡。
“你膽子不小,竟敢陷害本王!畜生!”
南宮霖劈頭蓋臉就是一聲怒罵。這人面獸心的狗東西,自己吃那些催情之物便算了,居然還向他下藥!加上企圖施暴酒兒,砍他十次腦袋也不夠解恨!
本王?
宋茂才和陸家父子聽到這兩個字,不約而同腳下一軟。在這個地方能夠如此自稱的人,就只有一位——傳聞中的逸王,蒼昭麟。
霖麟諧音,同樣俊美無雙,同樣身帶煞氣……南宮霖就是逸王!
宋茂才反應極快,很識時務地連磕幾個響頭:“小的是遭人暗算,請王爺明鑑!”接著他抬起沒有斷的那隻手,一下指向陸嘉仁:“是他下的藥!他藉著敬酒之機,把藥混在酒裡讓我喝下!”
他就說陸嘉仁為何晚上這麼反常,頻繁灌酒,原來用意在此!
南宮霖抬眉一瞥:“你?”
“胡說!”陸嘉仁心頭已經慌了,強作鎮定為己辯白:“你說我向你下藥有何證據?再說我又能得到什麼好處?難不成我會害自己的親妹妹?還有,我今兒晚上連話都沒和南宮……逸王爺說過一句,請問我又是如何下藥的?!”
連番質問,宋茂才竟一下啞口無言,不知從何解釋。
怪怪怪,除了陸嘉仁,他想不出第二人會做此事。可是南宮霖與陸嘉仁毫無交集,他也中藥一事又怎麼解釋?一時之間,宋茂才是百口莫辯,有苦說不出。
陸嘉仁見他沒有反駁,稍微鬆了一口氣,趕緊接著煽風點火:“王爺,此人心懷叵測,不僅做出這等喪心病狂之事,欺侮舍妹,還誣衊在下!請王爺明鑑,還我陸家一個公道!”
事到如今,陸嘉仁只能顛倒是非黑白,死道友好過死貧道,他不能讓自己的一時糊塗害了全家人。宋茂才這個替死鬼,是一定要當的。
南宮霖回想了一番晚宴情況,亦覺陸嘉仁說得在理,他確實是喝了宋茂才端過來的酒才開始不對勁的,遂下令道:“宋茂才以藥害人,企圖姦汙良家女子,且顛倒是非,妄想混淆視聽,實在罪大惡極!現削去官職,沒收家產,杖一百,發配西北沙庫為奴!終身不得出!”
宋茂才一聽立馬癱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削官、杖責、流放……他如今前途盡毀,永無翻身之日了。
都怪陸家,這是陸家的算計!
宋茂才一怒,索性魚死網破,突然指認一直默不作聲的陸老爺:“佛像是他偷的!當日他趁著修葺庫房,扮作瓦匠混入工地,意圖盜取佛像,後來被我發現,便給了我五千兩銀子的封口費,他還找了人偽造石佛,偷樑換柱!如今真佛就在陸府之上!”
原本兩人商定浴佛節前把真佛換回來,待展覽之後再次調包,如此一來真佛像會一直在陸府,而假的就一直在府衙。誰知半路殺出個飛賊,鬧得沸沸揚揚,知府把庫房鑰匙從宋茂才處要了回去,一下打亂了兩人的計劃,最後假佛像也被識破。
宋茂才想著有飛賊頂罪,倒也不大在意此事,而且陸老爺這回可是落了把柄在他手裡,他們可就是一條線上的螞蚱,同生共死。他想娶陸嘉宜,看來也指日可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