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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總是在離開時才向人家討取丑角牌,未免有點卑怯。
我已經很久沒跟爸爸一塊玩牌了。小時候,我們父子倆常在一塊玩牌,但後來爸爸迷上丑角牌,一心只想蒐集它,反而對玩牌失去了興趣。否則的話,跟爸爸玩牌可是一件挺刺激的事,因為他精於牌桌上的各種騙術。在牌戲上,他最值得誇耀的一項成就是,有一回他玩單人牌戲,竟然花了很多天才贏。從這樣的一場單人牌戲中獲得樂趣,你不但要有耐心,而且還得有大量的空閒時間。
我們回到艙房,在窗前佇立一會兒,眺望大海。我們什麼都沒看見,因為外面一片漆黑,但我們知道那片黑暗就是大海。
一群喋喋不休的美國佬從窗外的通道走過去。爸爸拉上窗簾,往床上一躺,登時呼呼入睡——他顯然灌足了黃湯,再也撐不住了。
我躺在床上,體會輪船在大海中搖晃的情景。過了一會兒,我拿出放大鏡和小圓麵包書,然後閱讀漢斯告訴孤兒艾伯特的那些奇人異事。
梅花6
……他似乎想確定我是一個有血有肉、真實的人……
我在樹林中走著,走著,不久來到一塊平整的空地。百花齊放:的山坡下,鱗次櫛比排列著一棟棟木屋。一條街道蜿蜒穿梭過這些房子;路上熙來攘往,盡是個子非常矮小的侏儒,跟我已經遇到的那些沒啥兩樣。山丘頂端,一間小屋子孤零零矗立著。
看來,這兒找不到我可以諮詢的地方官員,但無論如何我還是得查出,我究竟是在什麼地方。
一走進村子,我就看到一家小麵包店。我從鋪子門前走過時,一個金髮姑娘出現在門口。她身上穿著紅衣裳,胸口繡著三個血紅“剛出爐的麵包啊!”她綻開笑靨,親切地招呼。
麵包的香味一陣陣襲來,我忍不住邁步走進這間小鋪子。我已經一個多星期沒嘗過麵包了。這兒,一條條麵包和各種點心堆放在沿牆的寬闊櫃檯上,令我食慾大動。
烤箱的煙氣從狹窄的後房飄出。這時,另一位身穿紅衣的姑娘走進小鋪子來。她胸前繡著五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