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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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把一枚獎章別在了我的胸前,好些人發表了演講。我上百次地握手,上百次地說:“謝謝,謝謝,我的同事,非常感謝!”我甚至與波倫斯卡教授握了手,他在我的論文發表時曾輕率斷言:“這是一個年輕狂熱者的想入非非!”大家都知道他這樣說,是因為他自己也研究過細胞的代謝活動,尋找胞囊免疫法。在同行們的眼中我看到了嫉妒、敵視、卻又無可奈何的神情,儘管他們祝賀我,恭維我。我竟敢觸犯傳統醫學的信條!發一枚獎章作為榮譽——但接下來便將是沉默。而沉默比爭論更致命……
當年的他——一個年輕的泌尿外科醫生——剛開始這項研究時,就被人嗤之以鼻。細胞病理學家們搖頭反對;他向醫院要求在院實驗室裡安排一個工作臺時,差一點被攆出主任室。“您想幹什麼?”主任醫師問他,“用一點藥粉,打一針或服一粒藥來治癌?年輕人,您少讀點儒勒?凡爾納的小說!丟掉這些愚蠢的念頭吧!您給我當好值班醫生和手術助理就行啦!時間太多的話,您就再值值夜班,這也比在曲頸瓶後面觀察學到的東西多!”
榮譽的十字架(2)
後來他自己開了一家小小的泌尿外科診所。他叫知己的醫生偷偷地從醫院取來癌腫標本,像一個珠寶商珍藏貴重鑽石和紅寶石那樣把它們冷藏密封。他建立了自己的實驗室。同事們嘲諷地戲稱他是在紡織金絲網,他們的玩笑中含有蔑視。
貝格抬起頭來。“博士先生,咖啡涼了!”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