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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基礎上,將‘波粒二象性’推廣到了所有微觀粒子,進出了‘德布羅意波’——即‘物質波’。
單個量子的運動的確是不規律的,談論它的運動軌道是沒有意義的,但是某一特定種類的量子運動卻是有一定規律的——這就是‘機率波’。
時間只是物質世界的一個概念量而非真實存在的物質,它的基礎是物質,即所有的微觀粒子,因此微觀粒子的特性同時也是時間的特性。
所謂時間上的“斷裂空間”也只不過是物質空間的所有量子一次次運動之間的間隔,這是時間的‘粒子屬性’。
但與此同時,時間又具有‘機率波’的性質,從物質世界整體來看是具有連續性和規律性的。
所以你所說的改變歷史對未來沒有影響是不準確的,只能說改變歷史對‘原本’的那個未來沒有影響,但是在改變歷史的一瞬間,世界就跳躍到了另一個未來所在的路線上。”
“誒?可、可是我們的理論就是這樣子的……”
朝比奈實玖瑠吞吞吐吐地辯解道,一臉膽怯的樣子。
至於阿虛早就無法理解他們倆的話了,只能兩眼茫然地望著河上的粼粼波光,任由楚軒和實玖瑠隔著坐在中間的他進行學術交流。
左耳被灌進一種難懂的理論,右耳又被灌進另一種更難懂的理論,阿虛感覺自己的大腦裡面已經成為一團漿糊了。
“你們的理論真的是這樣的麼?或者說也許只有你知道的理論才是這樣的。”
楚軒面無表情地質問道,然後接著說了下去:
“如果按照你的理論,時間和空間就像動畫片,在其中幾張圖片中多畫幾筆對後面的畫完全沒有影響,那就無視了時間的‘波粒二象性’,完全割裂了時間和空間的聯絡。
而事實上時間本身是不能獨立存在的概念量,它依附於物質存在,而物質——即空間本身是存在連續性的,因此時間也必然存在連續性。
同樣的,物質的運動是不可逆的,對於一個‘位面’的宇宙空間來說,‘熵’總是不斷增加的,直到該位面的宇宙陷入死寂。
即使是時間旅行,也並非是從一條線的末端直接跳到中間的某個點上,而是在末端往回繞了一圈,然後與中間的某個點重合,並從這個點繼續走下去。
在這個過程中,物質的運動並沒有被逆轉——它不是直接後退到原地,而是繞了一個圈子又走到了過去曾經走過的那一個點上,這個過程中宇宙的熵一直都在增加,而不是減少到第一次走過這個點時的量。
如果時間旅行者到了這個點之後,選擇了不與任何人接觸也不對環境作任何改變,讓歷史按照原來的路線前進,那麼就相當於沿著之前走過的那條線重新再描一遍。
這樣雖然看似好像什麼都沒改變,就好像真的回到了‘過去’一樣,但實際上這個‘過去’就已經是時間旅行者經歷的新的‘未來’了。
因為重新描過的線就算與原來的線重合,也畢竟不是原來的線了。
時間旅行者‘回到’過去這種行為本身就會對過去造成影響,使得新的線在‘重新描’的一開始就有了一個微小的位移,不能真正地完全與過去的線重合——因為對於‘真正的過去’而言,在那個時間段的那個空間中,本來不應該存在時間旅行者。
而時間旅行者如果從線的末端再次到達某個點之後積極地改變歷史,就相當於選擇了不照著過去的線重描一遍,而是畫一條新的線。
雖然一開始可能兩條線還是好像完全重疊在了一起,但是因為再次前進的方向與過去的線存在一個夾角,哪怕這個夾角再小,兩條線也不是平行的,一直畫下去終有可以透過肉眼分辨出來的時候。
這就是與過去的未來不同的新未來。”
說到這裡,楚軒探了一下頭,眼鏡反光地看了好像惴惴不安的實玖瑠一眼,繼續說道:
“而且,即使單單從人類行為學的角度去分析,你的說辭也很有問題,根本不合邏輯。
如果改變歷史真的對未來沒有任何影響,那麼你們在過去所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又為什麼要派人回到過去?
如果說對過去進行觀測只是為了完善時空理論,找出三年前的時間斷層產生的原因和涼宮春日能夠阻斷過去的原因的話,那麼監視者親自參與到SOS團之中來已經犯了科學觀測活動的大忌。
還是說……在‘未來’,你作為SOS團的成員參與到歷史的發展之中這種行為已經是‘歷史’的一部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