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處自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像有些偏差?”杜微微一針見血,不留半分情面,直接戳破了杜煙兒的話。
面色更為慌張,杜煙兒支支吾吾,手都不知該如何放才好。緊張了半晌,才斷斷續續吐出一句話:“煙兒不打擾姐姐和姐夫了。”說罷,也未做禮直接轉身離了去。
聽到那聲姐夫時,賀瀟的嘴角明顯勾起了笑意,感覺到手邊的杜微微有了一絲僵硬,賀瀟心底的笑意更濃。
眼見著杜煙兒從視線裡消失,杜微微立馬鬆開了挽著賀瀟的手,臉上的親暱表情瞬間收起,揚了揚手:“離尊王這邊請。”
看著杜微微又恢復如初的面目,賀瀟挑起好看的眉毛,低低的嗓音脫口出一句話:“我覺得阿瀟這個稱呼不錯。”
頓下腳步,杜微微的身子有一瞬的僵硬,便在這僵硬的一刻,賀瀟從她身邊走過,更為低沉的話語飄入了杜微微的耳朵:“我喜歡。”
猛地抬頭,杜微微臉上是女兒家的羞稔與怒氣,這男的,居然敢說出這麼直白露骨的話。
看著賀瀟已經邁入微苑的背影,忿忿地咬了咬牙,跟了上去。
—————————————————————————————————
“施小姐,這棵槐樹是夫人剛入相府的時候種下的。聽老媽媽說,小姐從小就喜歡待在樹下玩,所以特地在這邊安了石桌和柳藤椅。”紫蔻聲音嬌俏,正在跟施慕然聊著天。
施慕然笑的開心,好久沒有人跟她這麼聊天了,雖說是些家長裡短的瑣碎之事,卻是格外地暖心,原本躺在藤椅上的身子也半撐著坐了起來。
“對了對了,小姐十歲那年,有一次爬上樹想抓小麻雀,結果那小身子愣是沒抓的住,一下子就落下了下來,多虧那時候沉木跟我已經跟了小姐。沉木當時一把衝過去接著小姐,可懸了。”紫蔻聊得高興,開始和施慕然說起自己跟了小姐之後的種種趣事。
賀瀟和杜微微進了院子,聽到的便是紫蔻的那最後一句,杜微微悄悄從後面近了紫蔻的身,施慕然看在眼裡,笑意綿綿。
狠狠地敲了敲紫蔻的腦袋,杜微微帶著笑怒罵:“死丫頭,又在背後說自家小姐壞話!”
“啊。”紫蔻猛地捂住腦袋叫了出來,“小姐!”聲音裡的委屈湧了上來。
施慕然看著嬉笑的兩人,眉眼間也染上點點暖意,眼神瞥過遠一些的地方,便看見了墨色深袍器宇軒昂的賀瀟。
猛然從藤椅上坐起站起身,施慕然對著賀瀟的方向作了禮:“施慕然見過離尊王。”
紫蔻猛然轉過身,同樣看見了遠處的賀瀟:“奴婢參見離尊王。”
眼瞅著兩個人都似見了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一般恭恭敬敬,杜微微瞥過絲毫都未有動作且不言語的賀瀟,心底那種跟他對著幹的心思又湧了上來:“賀瀟,人家兩個女孩子給你作禮呢,還不趕緊讓人家起來。”
慢慢走近,在杜微微身旁站定,賀瀟的聲音依舊如往常一般冷:“微兒說了,你們起來吧。”
聽著杜微微直接喚離尊王的名諱,施慕然比往常多了一個心思,看樣子,這離尊王是相當寵這相府小姐。
自顧自地在槐樹下坐下,也不管賀瀟,杜微微直接喚了其餘兩人:“過來坐,站著幹嘛。你們剛剛聊什麼,我也要聽。”
愣了愣,施慕然和紫蔻都未動身,她杜微微以後是賀瀟的妻子,自然可以隨意,可她們哪敢。
瞧著一時微妙至極的氣氛,賀瀟眼裡的光越發濃郁,這丫頭,真是一時聰明一時傻。甩了袖子,一把在杜微微身邊的柳藤椅上坐下:“坐吧。”
發了話,施慕然才緩緩走了過去,在杜微微的另一邊坐下。
紫蔻瞧了瞧一身肅冷的賀瀟,心底知曉孰輕孰重,福了身,雖是對著小姐說,卻是給三人聽的:“小姐,我去沏茶。”
再無人說話,杜微微心底越發埋怨起了賀瀟,若不是這麼個大冰塊在這兒,自己早就跟施慕然談天說地了。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紫蔻便端了茶盞過來,清透的冰裂紋琉璃盞,配上淡青色的茶水,杯底淺淺地飄著幾片茶葉,煞是好看誘人。
修長的手拿起杯子,仔仔細細地看著杯子,賀瀟冷淡地開了口:“杯子不錯。”
“南街靠北第三間鋪子,王爺可以自己去買一套。”瞧都未瞧他,杜微微輕輕吹著茶葉,開了口。
忍不住嘴角上揚,施慕然雙手拿起杯子,也細細瞧看著,情不自禁誇讚道:“是好看呢,做工也好,趕明兒我也去買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