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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附近一家最大的酒店,我明明就沒有喝多少酒,可是為什麼我酒醉了呢?為什麼啊,小穎,你跟我說為什麼啊?”秋突然失去控制地緊緊地扣著我的手臂,紫色的指甲帶給我絲絲的痛意,她彷彿用了最大地力氣搖著我,長長的頭髮在空中舞出絕美的線條。可是,打在我的臉上,很疼!
“你知道嗎,到我醒來,整個世界都變了,變了!”秋那空洞的眼神漸漸的變得很犀利,然後就是我從沒有見到過的墮落,就像是不惜毀滅自己來毀滅所有的墮落。“他們強暴了,整整兩天,在那個房間裡”淚水從秋的眼睛中飄落“不知道多少次,不知道多少次他們把他們的放在我身體裡面,我很痛,我哭著喊著,可是他們只有笑,他們還是不停地強迫我,玩弄我……”
“不要講了,不要講了,秋,”我實在是受不了了,聽不下去了,我深深地把頭埋在她的頭髮裡,我不敢看她,我不敢面對那個墮落的秋,那個我不認識的秋,我最最陌生的秋。
“看著我,記清楚我現在的模樣”,秋伸過手來,抬起我的下巴,她說話的時候眼神有點奇怪,“我要你永遠記得是誰害我變成這個樣子的。”
我感到混亂無章,我不喜歡現在的秋,雖然我們認識快六年了,我們相依相存,她一直是可愛而又善良的,雖然任性卻讓人心憐。
可是現在的她讓我感到恐懼,以及在恐懼之後強烈的不安!她的眼神有讓我處於龍捲風中央的感覺——毫無安全可言,那種目光讓我想到了烏黑的天空,濃郁的雲朵和隨即而來的暴風雨!
而又突然的,龍捲風停了,暴風雨也停了。
秋輕輕地靠在我身上,聲音很小卻能讓我聽的清楚“小穎,我累了,我想好好睡一覺了,陪我。”是那個在我身邊一樣如嬰兒般的秋!她回來了!
“恩,睡吧”一如往昔,我摸著她長而密的黑髮,睡在了她的身邊。“小穎,只有你是最好的。”秋透著累累的笑容在我身邊睡下了。
我凝視著她疲倦的沉睡的臉,剛才那種瘋狂的墮落已經消失了。她靜靜地躺在我的邊上,安靜的就像從前我上高中睡宿舍時一樣,簡單而不復雜。一縷黑髮飄落在她額前,我輕輕地把幫它拂開。
“小穎,從今起,每個週末都來陪我好嗎?”秋突然睜開眼睛,望進了我的靈魂深處,她在向我索要,一個承若,一個不離開她,永遠陪著她的承若。
而這又有什麼不可以呢?在很早很早以前,我就決定,在我的世界中,永遠都有她的存在的。
“當然可以啊,在你需要的每個禮拜我都會來的,反正我現在大二,課都不多,安排一下就可以了”我握著她的手,看著焦急不安的她,給出了我最安定的答案“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你需要,我都會在的。”
一個今天我唯一看到的,最為安心快樂的笑容綻放在秋的嘴邊,她又睡了,這一次,我知道她會安安穩穩睡到天亮的。
雨水乒乒乓乓地打在窗戶上,烏黑的窗外什麼都看不到,可是透過雨聲泛起的寒意還是讓我不經打了一個冷顫……
02 初遇
天上飄著皚皚的白雪,到處都是白的世界,路上有雪,房上有雪,車上、樹上都有,整個杭城都嵌在這樣一片灰色中。
真沒想到二月會這麼冷,讓人冷到了骨頭裡去了。
剛剛趕來的我又累又餓,只能苦笑杭州氣溫,冷那。
從秋出事到現在已經一個月多了,四個禮拜以來,每個星期五的下午我都會趕車來到杭州,實現我的諾言——救她、陪她,不離開她。
秋和沈租的那套單身公寓就在延安路附近,倒也方便了我去超市買菜煮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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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是隻貓,
在男人們看來,秋是一隻迷人的波斯貓。
而在我看來,從我認識她的第一天起,她就只是一隻懶貓,一隻需要人給她煮飯的懶貓。而我就是那個最好的廚師,她說我的飯吃上去又有感覺,真是個傻丫頭。
這四個禮拜以來,秋跟從前差不多,晚上好好的吃飯,一吃完就拖著我懶在沙發上看電視,直到三更半夜,第二天又睡到日上三竿,然後就是上網,最多就是再逛逛街。開心起來就像天永遠都是藍的一樣,不開心則永遠只是曇花一謝的。但每次週末送我上火車的寂寞不捨還有那不時的迷茫還有恨,又是什麼呢?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在變,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慢慢改變。
走了不久,喧鬧的聯華超市出現在我面前,打起精神來,我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