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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書豔氣煞,撐著大眼小口,找不回聲音開罵。
“這一次,我能不會放過你。”
女眷們的芳心酣然癱軟,醉死在他執著而熱烈的視線裡。唯有書豔,聽得頭皮發麻,寒毛矗立。
絕不會放過她……他打算像江湖分子般地追殺她到海角天涯,還是要以眼還眼、以牙還牙?或者……
“這種話,私下說著玩玩倒也罷了。若給外人聽到,搞不好會以為你對咱們書豔有意思。”跟喀爾瑪同年的二哥不高興地嘗著菜底。
“我是對她有意思。”
有意思?有什麼意思?書豔狐疑地瞥至他溫暖的笑容,立刻被那雙笑眼底下閃出的陰險嚇得嗆出茶水。
“喝慢點。”書音在她身旁輕輕拍撫。
“我……該不會誤解你的意思了吧。”書豔慈善的父親興奮得老臉通紅。
“不,我說的,正是您所想的意思。”他不懷好意地死盯著虛喘不己的小東西。“雖然事隔兩年,我的心意依然不變。昭敏大人,如果您同意,我將再度向書豔提親。這段曾經錯失的良緣,還請您成全。”
“別上他的當!阿瑪……哎呀呀呀!”誰在捏她大腿?
“這真是太好了。”書音笑著在桌底下如重手勁,痛得書豔小臉擰成一團。
“是啊,耽擱了兩年的婚事,沒想到竟有圓滿的一天。”她們的母親開心得合不攏嘴。
“當時婚事告吹時,大夥都好失望、好難過埃”女眷們刻意嬌嗲附和,亟欲在喀爾瑪面前展現最最優柔的一面。
“你這……這話可是當真?”昭敏大人問。“當真。”他以有力的眼神保證。
昭敏大人差點樂得昏過去,卻仍白費力氣地假作鎮定。
兩年前的婚事,對書豔家來說就已經算是高攀,畢竟喀爾瑪家為愛新覺羅宗室,其祖父與己過世的父親皆為朝中頗具分量的議政大臣,相較之下喀爾瑪的職位雖不如父祖顯赫,卻深受皇上賞識。如今喀爾瑪奉旨內召回京,升左都銜史,並旋即轉調兵部,步步攀升,其勢力非兩年前的他可同日而語。
此次結親,豪門高官,門闌喜氣,乘龍佳婿。每個人幾乎可見大喜之日座列三千珠履,談笑盡王公的盛況。
“別中他的計,作你們的大頭夢!”書豔忍無可忍地指著他痛斥。“他打算在大夥熱烈準備之後,來個臨時悔婚,報復我兩年前帶給他的羞辱,讓我們全家沒臉做人……啊!”
書豔的腳板幾乎被另一旁的額娘踩扁至磚地裡。
“原來我在你心目中是這般小人。”喀爾瑪失落的神情深深揪住在座的女人心。
“書豔從小給我阿瑪慣壞了,向來口無遮欄,可她本意絕不是如此。”六哥連忙彎腰哈背,一副狗腿相。
“女孩子家嘛,就是愛逞強。擺擺架子,使使性子,死要面子。”四哥邊笑邊丟給她個警告眼神。
“這也正是書豔的可愛之處。”
“可愛你個頭!”少用那種下流的愛憐笑容汙辱人。
“就算要愛也輪不到你來愛!我們家能不會跟你們家結親,你也不用白費心機!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
潑喇一聲,整壺茶翻倒在她頭上,灑了她一頭一臉溼鹿漉的狼狽相。
她頓時傻住,結冰似地韁在原地。
“哎呀,我真是笨手笨腳。 本來要遞給丫鬟們重沏壺熱。的來,怎麼……”書音愧疚萬分地抓起書豔往外拖。
“趕快去換套衣裳,要是受了風寒可怎麼得了。”家人們趕緊重拾熱鬧話題,敘敘近年來兩家生疏的交情。
書音和書豔一繞到院外,立刻開戰。
“你到底懂不懂規矩,知不知道什麼場合該說什麼話?”
“我只知道不管在任何情況下,都該直說實話!”書豔悍然回罵。
“可是為了那樁悔婚的爛帳,阿瑪幾乎沒法子在喀爾瑪家人的面前抬起頭來。你一個人的任意妄為,害得我們全都對不起人家,現在難得等到了個講和的機會,而且喀爾瑪還很寬宏大量地不計前嫌,照拿我們一家當朋友看,你還想怎樣?”書音始終柔聲軟悟,卻字字夾棍帶槍。
“我們家又不是他們家的奴才,為什麼要處處巴結討好、看他臉色?琪哥失蹤的事,我們自己處置就好,為什麼要扯到他頭上?更何況……”
“我們每一個人都明白得根,琪哥的事根本不必勞駕他幫忙。”書音在盛怒中依舊態度平穩。“我們只是故意製造個藉口,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