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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這樣。那你抓了我之後,第一個要獻給的人是誰!他又會怎樣使用我?”段逸依舊是循著若離的軌跡展開著話題,他心中卻在冷笑,當狂熱者發現自己一直堅守的信條其實是一條謊言,那麼,想必非常精彩!
“當然是國王陛下,我的若般山哥哥!他會把他手中的神器交給你強化,若般山大哥已經封神,如果你能把他手中所有的神器強化到13!對!是強13!”若離的眼中甚至蹦出了神光,隨即狠狠一頓,“那麼!神殿將不再能阻止我們的步伐!我中央王朝稱霸伊甸園將不再是夢想!”
呵呵,果然。
段逸笑了,並沒有接御姐若離的話。但段逸的笑讓若離很不舒服,她現在情緒激昂,是在講一件很神聖,很榮耀的事情。一個人,一箇中央王朝走出的子民,如何能褻瀆如此神聖的一件事!
“啪!”狠狠的一巴掌,男人的頭狠狠的跌落地面,血液甚至穿過毛細血管湧向了臉頰。
男人喘息了一會,但還是執拗的抬起頭來,只是微笑地看著若離。
這笑很自然,但卻越發的讓人不爽,若離此時心中彷彿燃起了一團火,想把這個大逆不道的傢伙撕得稀巴爛!
他在笑什麼!這有什麼可笑的嗎?從小到大,這不都是恆古不變的真理嗎?
但男人的笑,笑得讓女人有些心虛,似乎心中的堅持有了那麼一絲絲顫動。
男人的笑依舊很平靜,他平靜如水,但深邃無邊的眼卻看向了遠方,自顧自的說了起來,似乎回憶起一些很美好的東西。
“若離,你親愛的國王陛下會把我交給你嗎?會交給他的大臣嗎?會交給他的子民嗎?”
若離想反駁,但不知為何,很意外的是,她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月光,把男人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
若離,你知道嗎?
在我的家鄉,幾千年來流傳著這麼一句話,天地君親師。
天為大,我認可。地為二,我也認可。但君為三,而且排在了親之前。我卻是不認可的。
要知道,父親母親,是我們最值得尊敬的人,無論他們是否富貴,無論他們是否顯赫,就算他們一貧如洗,他們最愛的,依然是我們。
但狗屎的是!居然有人能如此杜撰,如此阿諛。把君王,排在了父母之前!這可笑嗎?非常可笑!
生我們的是誰?是父母!這個時候君王在哪裡?
養我們的是誰?是父母!這個時候君王在哪裡?
當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時候,君王又在哪裡?
但教科書總會教導我們,要終於君王,考試會考到的科目也在教育我們,要終於君王。就連一些所謂的磚家,也在製造輿論,千百年來,幾乎把愛這個國家,愛這片土地,等價於忠於君王,忠於統治集團。
國家,是階級統治的工具。教育,是為更好維持統治的工具。
男人的話並不擲地有聲,也並非字字珠璣,他站了起來,看著遠方,身上還淌著血。
但一時之間,原本驕傲的女人卻找不到什麼犀利的辭藻來否定他!因為她從未聽過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語,又或者是,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話語的人都已經死了。
月光灑落在男人身上,把他的背影拖得很長很長,忽然之間,若離有種錯覺,這個男人似乎看起來高大了那麼一點。
但若離畢竟是王族的死忠份子,更不可能因為這個混蛋的一兩句話就改變她原本鬧不可破的世界觀。但可能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她心中原本鬧不可破的東西,出現了那麼一絲絲連她自己都察覺不到的裂痕。
那個妖媚,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女戰神又回到了她身上,對著段逸厲聲說道,“快跟我走!神殿的援軍應該離我們不遠了。”
段逸一副不怕死的模樣,“我為什麼要跟你走?”
若離有些怒了,“難道你不怕死?”
死?段逸笑了,那副死相很清楚的寫著,你難道捨得殺我?
若離也笑了,淡淡的撇了一眼不遠處擔心害怕的凱瑟琳以及不省人事的亞瑟。
好吧,段逸很無奈,心中暗暗下定決心,當老子以後強大了,一定要扒光這個女人的衣服,讓她跪在老子面前唱征服。
在荒無人煙的死域,妖嬈的月光下,照亮了一個如精靈般的女人,以及抱著兩具身體的男人。他們在不斷的向著死域深處奔跑,跳躍,來去如風。
而總在一些不經意的地方,會冒出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