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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被認定為祝烏請的水軍。
吃瓜少女不由地氣炸。這根本就是不分青紅皂白地瞎編!
可生氣了一會兒,她忽然想到,她一個旁觀者看了都覺得氣憤,何況當事人祝烏?
今天她見到的祝烏,在聽到鄒揚那番話後,居然還能保持著禮貌,若無其事地坐下來觀看擊劍比賽。
*
祝烏是在第二天被葉息行告知,之前的帖子又被頂上來大肆討論了一番。
“有幾個號很可疑,似乎在帶節奏,我已經截圖儲存下來了,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再幫你查一查?”
“不用了。”
祝烏昨晚沒有睡得太好,奶茶店的床板實在是太硬了,睡上一週有些吃不消,早上起來還有些不清醒,他慢吞吞地咬了口油條,喝著豆漿,發現葉息行在看他,便解釋道:“沒關係,我也不看論壇。”
反正論壇裡的帖子對他造不成什麼影響。
而且要查的話最多查幾個小蝦米出來,真正要找的人多半查不到什麼線索。
葉息行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倒也沒有勉強,只是分別之際,有些不放心地對他說了一句:“那你最近小心一點,儘量別去人少的地方。”
最近那帖子的走向越來越奇怪了,儘管以前祝烏也是論壇的常駐客,但都沒有像這一次這麼群起激憤。
A大雖然是以學術和科研聞名,但背景雄厚的富家子弟不在少數。像他們這種家世普通的學生,要是被那些人針對,很容易吃悶虧。
“不用擔心,我有保鏢。”
祝烏背對著他揮了揮手。
如祝烏預料的那樣,在他上完上午的課時,楚恬天再次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他站在祝烏的面前,將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著重看了下他的手。
“你的傷痊癒了,今天可以比試了吧?”
“不可以。”祝烏語氣輕緩,在楚恬天變臉之前,主動解釋道,“今天沒睡好,影響發揮。”
楚恬天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眯起眼:“祝烏,你是在忽悠我嗎?”
“……”
聞言,祝烏不動聲色地眨了下眼,隨後一本正經地道,“這怎麼會是忽悠呢,你想想看,如果以你沒睡好的狀態去打球,你還會精準地進攔嗎?你去參加跆拳道比賽之前,是不是也會格外注意睡眠問題,睡不好是不是會影響你的發揮?”
楚恬天原本還有些不信任,但聽祝烏說完,又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好像……確實有點道理。
他每次去比賽前,教練都會對他的飲食和睡眠千叮嚀萬囑咐,生怕出了差錯影響他的狀態。
正猶豫著,又聽見祝烏繼續道:“還有啊,你還記得你為什麼要找上我嗎?”
楚恬天這話回得很快,哼道:“因為你破壞了我的告……無視了我的警告,還害得我在大庭廣眾之下出洋相,更讓姜淮樂那個傻逼有了嘲笑我的機會。”
差點把送情書的事說出來了,還好他及時改口。
畢竟整個A大,還沒有人發現這個事實。
祝烏似乎並沒有察覺到什麼,只道:“我問的是最開始的理由。”
“……因為你總是纏著苟蘭陰,不管他人在哪兒你都要跟到哪兒。”
楚恬天聲音更加涼颼颼,“我最討厭死纏爛打的人了,身為他的朋友,我有必要替他解決麻煩。”
“也就是說,你討厭經常出現在苟蘭陰身邊的人?”
“沒錯。”
“如你所見,我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做過這樣的事了。”祝烏的表情露出些無奈,“論壇上的帖子你也看到了,我再去就是惹眾怒,現在在苟蘭陰身邊的人應該只有姜淮樂吧。”
“姜淮樂?”
楚恬天聽到這個名字,表情猛地停滯。
倒不是他詫異於姜淮樂會出跟苟蘭陰出現在一處,畢竟他們是同一個班,偶遇是很平常的事。
但經常偶遇就很不平常。
祝烏點點頭,狀若無意道:“是啊,昨天在擊劍館,姜淮樂後面也來了,據說是跟苟蘭陰有約,也不知道是什麼約,冒著暴雨都趕來了。”
楚恬天臉色逐漸沉凝。
為什麼他以前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好幾次看到姜淮樂跟苟蘭陰站在一起,他也只是會因為姜淮樂跟他的恩怨不爽,但都不會覺得那一幕很有違和感。
據他所知,苟蘭陰的朋友極少,他私底下的生活也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