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爛番薯臭鳥蛋為什麼也會重新站起來?又為什麼血鳥不站起來他們也不站起來?血鳥又為什麼會站起來?”
“血鳥是被安塔利爾復活的。。。你的意思是他們沾了安塔利爾復活血鳥的光?血鳥在他們的殘骸旁復活他們就能復活?!”
蘭斯洛特忽然也好像明白了,
“事實上,我倒認為是血鳥和蒼白峽谷的死靈沾了蒼白峽谷的光,否則為什麼血鳥會甘於呆在蒼白峽谷裡不敢往外跑呢?反正也有人復活不是麼?”
阿爾法頓了頓,輕輕地指了指地上剛剛被幹掉的血鳥的屍體:
“血鳥不是地獄勢力和正義諸神協議中的一部分,她根本就不是一個魔鬼,她不需要守序,她完全可以因為有人復活而在北郡、甚至整個艾澤拉斯上為所欲為。。。”
“。。。也就是說為了被複活,血鳥只能呆在蒼白峽谷?!所謂靈魂碎片的說法不過是扯淡,安塔利亞的黑暗復活術根本只能在蒼白峽谷起作用?!也就是說一旦血鳥不在蒼白峽谷,安塔利爾的黑暗復活術就沒用了?!”
蘭斯洛特徹底明白了,一連串反問了阿爾法好幾句,阿爾法點了點頭,蘭斯洛特興沖沖地毀了揮拳頭:
“叫上你家小美女,領任務去!”
三十五、阿爾法的小算盤
“看看這是誰,北郡修道院走出的廢柴小可愛——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
詹尼佛·勞倫斯在迪菲亞哨崗的辦公室是一間木質結構的獨立小屋,美豔的女漢子此時正愜意地修著指甲,顯然好一會沒有懵懵懂懂的菜鳥煩自己讓詹尼佛感到十分舒心,看阿爾法的眼神也風騷了起來,
“這是你要的,血鳥的長弓,”
阿爾法完全不理會詹尼佛對自己的調戲,一伸手把擊殺血鳥必掉的任務物品遞過去,
詹尼佛露出每次接過這把血跡斑斑的長弓必定會出現的欣喜,天知道她倆到底多的大仇,以至於即便每天要接到上百次血鳥被消滅了**的訊息,詹尼佛還能如此興奮:
“真希望有人能在給我這把長弓的時候同時告訴我血鳥已經消失了,我是說徹底,
——那麼,這位聖武士大英雄和漂亮的巡林客小妞是不是也有什麼好訊息呢?不要像你們的廢柴小可愛那樣板著一張臉。”
又被調戲了一次的阿爾法無奈地看了蘭斯洛特一眼,後者無良地向阿爾法擠了擠眼睛,貝拉則有點臉紅了,
這特麼遊戲,npc太不像npc了,還知道調戲玩家。。。
“事實上,我們是一起的,
有件事想告訴您,我想或許有辦法讓你永遠不用再見到血鳥的長弓了。”
不能再任由詹尼佛調戲自己了,阿爾法一邊接過詹尼佛擲過來的錢袋一邊忙不迭地說道,錢袋很輕,估計也就幾個銅子,這是完成任務的獎勵。
所謂打蛇打七寸,阿爾法憋著準備驚詹尼佛一下呢,果然這一句收到了奇效:
果然一聽這話詹尼佛猛地站了起來,眼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驚訝,這和迪菲亞哨崗斥候首領一貫略帶風騷的強勢完全不同,詹尼佛·勞倫斯高聳的胸部不停地起伏,這是她正處於一種極度緊張與興奮情緒之中的表現,
阿爾法鬆了一口氣,終於不用被調戲了,不過隨即阿爾法就發現好像不那麼簡單,
如果說剛才詹尼佛·勞倫斯的語氣和表情都只是“調戲”或“促狹”的話,那麼現在女斥候長的狀態則完全可以用“熱切”或“亟不可待”來形容了,阿爾法甚至產生了自己要被吃的掉的錯覺,:
“你們說真的?”
“當然,”
阿爾法點了點頭,看著高聳的峰巒嚥了口唾沫,旁邊蘭斯洛特也一個德行,不過詹尼佛對此毫無反應,只是一臉迫切地追問:
“怎樣做?”
“帶我們去見迪卡·凱恩!”
阿爾法抱著膀,報復似的說道。。。
。。。。。。
。。。。。。
迪卡·凱恩不是迪菲亞哨崗的看門兵,當然不是誰想見都能見的,事實上經歷了上次被墮落聖騎士格里斯華爾德擄走的意外事件之後,大賢者已經被全方位地保護了起來,玩家基本是看不到了,因此詹尼佛肯定不會答應阿爾法這個條件,
而不管詹尼佛如何堅持,阿爾法咬定青山不放鬆,一定要見迪卡·凱恩,
——即便詹尼佛擺出英雄強者的架勢想嚇唬人的時候,阿爾法依舊不為所動,直接關門、放蘭斯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