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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攻擊還是防禦,只要放出來就是大殺器一件,張無忌被那一點點寒毒禍害了多少年就是證明,到時候張三丰少不了得出手,自己只要再順手水推舟補個刀,這事就妥了。
接下來的事情挺順利,鶴筆翁是個極其會做人的傢伙,很聽話地鬆開了手,而阿爾法也在一瞬間恢復了自由。
然而,正當阿爾法想要抬手給鶴筆翁一袖箭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手根本就不聽使喚:
——股渾厚、平和的內力牢牢壓制住自己,讓阿爾法甚至連手都抬不起來!!!
顯然是張三丰用強大無匹的內力壓制著自己,阿爾法抬頭一看果不其然,滿頭銀髮的張三丰正笑眯眯地看著自己,這表情怎麼看怎麼像山腳下的三豐真人,這老道咋想的?幹掉鶴筆翁為武林除害難道不是好事?
“嘿,怎麼把這節忘了!!”
對張三丰舉動疑惑不解的阿爾法猛然想起,自己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現在可是十年前啊,張翠上剛回來的光景,這時候鶴筆翁還沒露過幾次臉,也沒幹什麼太壞的事,總體來說最多就是個朝廷鷹犬而已,簡單說來就是罪不至死——張三丰還沒有憤青到見到蒙古兵就殺的地步。
再說了,道家本來就講究中庸平和,想要讓張三丰濫殺是完全不可能的,沒有合適的理由道家爺爺是不會痛下殺手的。
阿爾法不禁開始懷念莫大“誰欺負我師弟我就弄死誰”那一套了,張君寶啊張君寶,他欺負你兒媳婦啊!!!好嘛,這時候阿爾法也顧不上丟臉了,眼看著鶴筆翁想跑,都開始以張三丰兒媳婦自居了。。。
“師尊,地圖在他身上!!!”
也算阿爾法反應機敏,看鶴筆翁馬上要跑,立馬扯著嗓子來了這麼一句,張三丰詫異地看了阿爾法一眼沒說話,當然阿爾法這一句也不是給他說的,而是妥妥說給裡面還在嚎的張翠山聽。
“師尊!!!不可!!!不可!!!不可放了這個鷹犬!!!”
他特麼就會這倆字,得誰都是“不可”、“不可”,有沒有點可的啊?阿爾法腹誹著,不過個貨這次喊得還真是很及時,正是阿爾法所希望的:
因為除了張翠山之外武當派上下沒人關心謝遜的行蹤會不會暴露,包括張三丰,既然張三丰不出手攔鶴筆翁,那就讓張翠山逼張三丰攔!!自己只要隨便說一句就夠了,這貨的神經現在緊張著呢。
“翠山,你又何苦執著?”
看吧,連張三丰都嫌煩了,你張翠山把特麼謝遜當爹一樣供著,老真人能樂意麼?不過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張三丰還是一揮袍袖把鶴筆翁給攔住了,正準備運起輕功逃遁的鶴筆翁當時就跳不起來了。
鶴筆翁心裡不由得大罵這死老孃們信口開河,嘴上卻被張三丰雄渾無匹的內力壓得完全沒有開口說話。
從阿爾法的角度看兩個人的屬性,鶴筆翁是一串“????”這說明這是個自己根本無法戰勝的敵人,而從鶴筆翁的角度來看,張三丰又何嘗不是一串鮮紅的問號呢?一級一級的碾壓。
所謂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就是這個道理。
好歹是把人留下了,雖然張三丰依舊沒有殺鶴筆翁的意思,也沒有讓阿爾法隨便,但至少保留了一線希望。。。
看到鶴筆翁被張三丰出手攔下,真武大殿裡的張五俠總算消停了點,不過別忘了在場還有六大派和其它小門派的龍套呢,這群傢伙可是別有用心的。
一聽說“殷素素”的地圖在鶴筆翁身上,真武大殿上有人可坐不住了,一時間說什麼的都有:
什麼蒙古韃子不是東西了、張真人法力無邊了——貌似這是星宿老仙的梗吧?當然也有說自己和鶴筆翁有仇、希望張真人交與自己發落的,這種的就純粹是腦袋進水了,張三丰可是活了一百歲的老人精,不是扎著小辮的張無忌,說糊弄就糊弄過去。。。
不過說到底主要矛盾還集中在張翠山和“殷素素”身上,因此對於鶴筆翁這個俘虜,群雄真正關心的其實並不多,主要還是因為“殷素素”口中所謂的地圖。
“鶴兄弟,只要交出地圖,你便可離去。”
張真人還是很有江湖豪氣的,也給足了鶴筆翁面子,能跟武當開山鼻祖稱兄道弟,換任何一個時候都是讓鶴筆翁臉上有光的事情,然而現在卻不行,自己小命在人家手裡攥著呢,被安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再怎麼樣鶴筆翁也高興不起來。
“張真人,這女子所言不實,在下並沒有什麼地圖!!”
鶴筆翁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