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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喃對於時卿的想象還處在一個極為模糊的階段。或是大腹便便的神秘商賈,或是脾氣古怪的孤僻老頭。而剛才那個聲音,生冷得多,也年輕得多。
不過有一點她猜對了,這位先生的脾氣不太好。
倪喃把早餐盤取出來的時候,才真正感知到這位先生的難搞之處。盤子裡的吐司被撕得七零八落,吐司邊孤零零地放在一旁,中間的部分被挖了去。
吃吐司不吃吐司邊,本質上和吃番茄炒蛋不吃番茄是一個道理。
實在難伺候。
從早到晚,時卿都沒從房間裡出來過。倪喃敲兩下門,把吃的放進去,過會兒再來收拾餐具。日子過得像在蹲高配版局子,只不過當事人好像還蹲得挺樂意。
雙休兩天,同住一個屋簷下,倪喃連時卿的人影都沒見過。倒是見了次來打掃的阿姨,來者很陌生,並不是張梅,倪喃也沒有打問的興趣。
週一唯一的課被臨時調換到了週四下午,倪喃乾脆待在別墅沒出門。她辭去了家教的工作,準備兢兢業業在“保姆”崗位上發光發熱。
安逸了兩天,失眠在週一的晚上不期而至。
半夜,喉嚨頓覺澀得厲害。倪喃下了樓,打算去廚房喝點水。然而剛準備下口,便聽到樓上傳來一聲悶響,像是有什麼東西掉了下來,還撞到了硬物。
倪喃條件反射地警覺了起來,她扶著樓梯往上看,試探性地問了聲,“時先生?”
回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