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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他的音箱絕對值錢,大喇叭裡放出的效果連亞飛和鬼子六都驚了。面對他們的一臉驚詫我笑了,於是他們也笑了。杯子裡的水都在抖,整個公司裡邊都震響著蒼蒼蒼的吉他和嘭嘭嗒嗒的鼓。低音炮吹出的氣流簡直是看得見的,一下一下地把這廝頭髮打散。那是我的貝斯鼓的力量。錄音的時候我都全力踩到腳痠。
《地下室》第九章1(2)
“別這樣別這樣!”他趕緊扶住要從音箱上顛得掉下來的那些扮酷的卡通玩具,回頭眼淚汪汪可憐巴巴看著我們:“算我不對了,回頭我好好聽聽,也給上邊好好寫個報告。但咱們這麼大聲公司裡就不能待人了。您也知道咱們的東西比較那個……”
他突然跳起來驚叫道:“呦!李總,對不起,對不起。”一個戴著眼鏡的嚴肅的中年男人走到我們當中,他灰白的頭髮,不苟言笑,“怎麼了這是?什麼曲子放這麼大聲。”
“是這幾個哥們兒的小樣,我立刻停停停!”他一邊衝著我們豎起一隻手掌做哀求狀,另一隻手趕緊去按停止鍵。
“別停別停不用停。”中年男人阻止他,順手擰小了音量,“但也別這麼大聲,別的同事還要工作呢。”
中年男人看看我們,於是我們全都梗起脖子傲視著他。他身量甚小,頭頂幾乎和亞飛的腰帶處於一個水平線上。這時的氣氛非常緊張,可以說是一觸即發了。
中年男人卻沒有絲毫的懼色,頗有力場地隨便一指沙發:“你們坐。”
然後又補充一句:“坐啊!你們是什麼樂隊?”
我們幾個相互看了看,坐下了。亞飛仰起臉晃晃腦袋,讓臉頰從頭髮中露出來。
“他們是森林樂隊。”那個傢伙殷勤地在一旁補充。
中年男人給我們分發了名片:“來,我的名片。”當我們受寵若驚地仔細端詳著名片的時候,他仔細地聽著音樂,淡漠地說:“哦!這首歌是誰寫的?”
“當然是我們寫的!”亞飛說。
“具體是誰寫的?”
亞飛看看我們說:“是我們全體一起創作的,我編曲,大家各自編配樂。”
“嗯,這首歌不錯!”中年男人說,“這樣,小樣先留下給我們聽聽可以麼?”
“您還是聽完吧,這首歌並不是我們最好的歌,說實話,這幾乎是我們最差的一首歌!”亞飛愣愣地說,他一定是以為中年男人想打發我們走!
“嗯,我在聽,我也想多聽兩首!”中年男人果然往後又聽了兩首歌,然後伸手按了停止鍵。“不好意思,我馬上要去開個會,你看人家都到了。”
他指指門口,我們真的看見一個剛有一點名氣的流行歌手,小帥哥白白淨淨地站在那裡夾著胳膊女孩狀巧笑著招手,身邊還跟著滿嘴臺灣腔的經紀人。經紀人開口說:“李先生你好啊~ ~。”
“這張盤先借我聽聽可以麼?”中年男人退出盤來又吩咐道,“小曹,拿十張空白燒錄盤還給人家。”
“回頭我會給你們打電話的!放心吧!”中年男人說完就和小帥哥一起去了會議室。
“小曹”仍然滿臉堆笑:“這個是我們大老闆,李總!”他坐在電腦前,愛惜地用滑鼠在說唱金屬的影片檔案上撫摸著,“唉!李總對你們居然還挺有興趣……”語氣失落不已。
我們彼此看看,心裡都有點不敢忘形的忐忑,不知道對這個李總的欣賞該不該抱上希望,不知道未來是喜是悲。亞飛冷著臉站起來說:“咱們走!”於是我們全體端著高傲的態度,鼻孔朝天排成可笑的一行,大搖大擺地走了。
《地下室》第九章2
一週以後亞飛手機響了,亞飛拿起手機看看號碼,對我們全體正色說:“是唱片公司的李總。”我們全都撲過去,亞飛抬指說噓,按了接聽鍵,說:“我是亞飛。”
“你們的小樣,我全都聽過了,所以想跟你們商量一個合作。”
難道專輯有戲?我們全都屏住了呼吸。亞飛木呆呆地說了一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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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公司雖然曾經有意向籤一些搖滾樂隊,地下樂隊我們也瞭解一些,之前也簽過幾個,出過幾張專輯,但是投入始終收不回來,所以近期內我們主要還是回頭做流行樂這個市場,搖滾樂隊不會再簽了。”
“就是說不可能給我們出碟是麼?”
“從字面上說,是的。”
“可是你們那個傻�不是說你們還對一個叫什麼黑色死肉的新金屬樂隊有興趣麼。”亞飛說。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