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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學習,早幹什麼去了,來的路上,就偷偷溜出去玩。
司徒淵是打著遊玩的耳目,和欒明英分道揚鑣的,欒明英也仔細看了,司徒淵每到一個地方就買些小玩意,自己留著一些,送回京城裡一些。再加上,定王府一向低調,欒明英真就以為司徒淵是個講究吃喝玩樂的公子哥兒。
可還真被司徒淵看出錯來,被冤枉的人只是個小鹽商,沒什麼勢力,被同行誣陷,刑部的人也沒有細查,導致供詞不一致。
林璟沒想到司徒淵直接找了欒明英對峙,他本以為司徒淵會利用這件事。因為欒明英的房師是內閣閣老,和端王妃孃家是兒女親家。司徒淵可以選擇隱忍不發,等到了京城的時候,藉此攻訐欒明英一派,但司徒淵卻選擇現在指出來。
被司徒淵指出錯來,欒明英面子上過不去,氣急敗壞之下說道:“不過是個平頭老百姓,冤枉了他又能如何?不過是多受些刑罰而已,到時候多補償些銀子。”
“不過是?”司徒淵反而笑出來,他的語氣雖然平靜,可平靜的話語下暗藏著湧流,“他是皇祖父的子民,皇祖父庇佑萬民,豈允許你肆意妄為,害了這些子民的命,壞了皇祖父的聲譽?”
林璟看著司徒淵的背影,如冬日裡挺立的松柏,帶著昂揚的鬥志和銳氣。
欒明英啞口無言,憤恨甩了下袖子走了。
湛盧一臉擔憂:“怕是端王又得記我們一筆了。”
“蝨子多了不怕癢。”司徒淵用著市井上學到的俚語調侃了一句。
“那這事就這樣了嗎?”湛盧問道,司徒淵不以為意:“錦衣衛的人不跟著的嗎?他們是皇祖父的耳目。”這事可大可小,司徒淵自己向建寧帝告狀,欒明英會說自己事務繁忙,確實失察了,大事化小。可如果這事是錦衣衛報給建寧帝,意味就不同了,司徒淵隱瞞的行為可以解釋為不想他們南下查案的人中出現內訌,欒明英的行為可以解釋為損害聖譽,甚至還可以讓建寧帝覺得欒明英對他有所隱瞞。
“可您也可以藉此拉攏欒明英。”湛盧說道。
“是可以以此為把柄,我甚至可以幫他瞞過錦衣衛,可是他不配,我也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