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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裡紮營歇息的時候,那兩名侍女就向蕭太尉稟報了李凰熙的表現,蕭太尉當即不再猶豫,比起聽信靜王言論的李芫,他更看好李凰熙。畢竟他現在的夫人給他添了個新兒子,他要為兒子的將來謀算,李芫重用了嶽將軍,他就勢必要被削弱。
當夜他就向李凰熙獻忠心。
“你說,這是你秦衍寒使出的計策?”李凰熙的腳上凍傷處理過後,她的行動更不便,只能坐著或者躺著。
“沒錯,公主,皇上對老臣及秦將軍多有顧慮,秦將軍就找上老臣推心置腹地談了一次。皇上要空出邊關守將的位置,必定要動秦將軍,與其讓皇上削弱我們二人,不如暫犧牲他一人回建京,老臣再暗中行事,等候公主回國。”蕭太尉道,他們二人俱是李凰熙一派,比起他,秦衍寒的色彩更嚴重。
李凰熙感慨了一番,最後感激地朝蕭太尉道:“若非太尉,本公主危矣。”
這句話日後在史書有所記載,作為蕭太尉這個守將一生功過最好的註腳,得到長樂公主李凰熙這樣評價的人僅有他一個,也為蕭家的繁盛奠定了基礎。
“老臣不敢,此乃老臣的責任。”蕭太尉跪下忙道,他哪敢以公主恩人的身份自居,這些皇室子弟所說的話信個三成已是十足,尤其年紀漸長後,這長樂公主見之猶如見到昔日的隆禧太后,不,猶為過之。
兩人商議一番後,翌日,就兵分二路,李凰熙乘坐馬車秘密往建京的方向出發,由蕭太尉派出一隊穿了民服的官兵護衛。而蕭太尉卻是打道回守軍所在的城市。
他剛回到城裡的太尉府,嶽將軍就找上了門,看到他即道:“太尉大人莫是在耍我?”語氣相當不善。
蕭太尉忙打恭作揖,“國丈大人何出此言?”他的眼睛一瞪,忙做出被冤枉的樣子,“老夫也是被她耍了一道,你我二人兵分二路,卻同吃了白果,便宜了那漁翁。”
嶽將軍並不喜歡別人喚他國丈,只是一直沒有明言的機會,現在聽到這姓蕭的這一番言辭,他也難辯真假,畢竟他那一隊人馬也是出發攔截李凰熙,“可惡,一個小小女子真有這麼大本事?老夫真還不信這個邪了。”
蕭太尉裝作沒聽到這句大不敬的話,這人是靜王的人,可信度一直不高。
嶽將軍急忙抽調人手,安置在通往建京的水陸二道上,務必要私下裡攔截李凰熙秘密處置,同時飛鴿傳書回建京。
建京,皇宮。
意氣風發的李芫在看到那名身著奢靡華服的女子遞過來的信後,臉色立即難看起來,“豈有此理,朕是天命所授的皇上,她還回來做甚?”
靜王忙安撫道:“皇上,冷靜一點,她一向專權霸道,為人又陰險狡詐,皇上千萬不能因一時之氣而中了她的圈套。”
李芫看了眼堂兄,方才平息靜氣下來,看了一眼那華服女子,“你怎麼看?”
那華服女子微微一笑,手指向他的座位,“她回來自然是要回這位子……”
“她敢?”李芫怒道,這是他的,他死也不會讓給他的姐姐,“她不過是一弱質女子,要這皇位有何用?難道要當女皇不成?”
“女皇不至於……”靜王李蒜搖頭道。
那華服女子上前手撐在李芫的椅把上,一張成熟女人豔麗的面容靠近他,這讓李芫很是不舒服地往後靠了靠,他是不大喜歡這個女人,但她在為他做事,故而也沒讓她太難堪,只是她現在的舉動逾矩了,“你給朕靠遠點。”
那華服女子聞言,眼裡有著一把怒火,很快就鬆開手退到了一邊,她的嘴角不經意地微微嘲諷一笑,隨後正容道:“皇上忘了還有理王爺李茴嗎?”
“他?不過是父皇過繼來的,名不正言不順,如何能當皇帝?”李芫嘲諷道。
那華服女子豎起手指在李芫的面前搖了搖,眉毛一挑道:“當然若比起皇上來,他是不夠格,但若長樂公主盡全力支援他,也不是不可能之事。只要她一回來查出先帝的死因,怕是也容不下皇上繼續坐在這皇位上……”她說著危言聳聽的話。
李芫的眼睛睜大,他的那位長姐真會做出這樣的事也未定,隨後他兩眼滿是憤怒,他有哪樣不及李茴,自幼待他就比待他親厚。
靜王與那華服女子對視一眼。
那華服女子這回又上前靠近李芫,“我倒有一計可助皇上除掉那個礙事的眼中釘,從而徹底掌握禁衛軍,皇上,如何?”
李芫聽聞,喝她站遠點的聲音頓時卡在喉嚨裡,到底及不過心中對於皇位的渴望,父皇就是被這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