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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協議全抖了出來。
李凰熙嘴角一撇輕輕一笑,“我策劃的?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當時在場的所有貴婦人可以為我做證,我可有設計過你們?魯王,你可別信口開河隨便胡說。”此時她一臉正義。
拓跋淵氣得頓時要吐血,明明是她做的,現在卻又裝無辜,一副咬牙切齒地看著她,恨不得撕下她的肉。
拓跋晏適時朗聲道:“四哥,這根本是你為報私仇而捏造出來的,你敢不承認?”不待拓跋淵辯駁,他面向明禎帝,“父皇,請派人徹查此事,一定要還兒臣一個清楚明白。”
黑臉右相拱手道:“皇上,這人證物證都在,睿王爺也不過是隻憑一張口如何能服眾?所謂的私怨也不能掩了魯王的一片忠誠之心,這是兩碼事……”
豐公子突然扭動起來要掙脫身上的繩索,他急忙朝明禎帝看去,“皇上,草民有話要說,請你給草民一個說話的機會……”
拓跋淵一個眼刀子使去,那兩個抓住豐公子的人急忙摁住他,不許他輕舉妄動,他上前狠狠警告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道:“父皇,此事兒牙願以性命擔保,那些馬兒已被帶到了開陽城外,證據都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五弟牧場所養的馬兒,這點是騙不了人的……”
李凰熙諷笑出聲,“公爹,這是一面倒啊,以權勢壓人的一面倒,公爹,即使他只是升斗小民,但也不能剝奪了他說話的權利,不然與草菅人命有何區別?身為天子當以明察秋毫,不然豈不是昏君?”
“大膽!”嘉元公主怒喝一句,“你這是想指責皇上是昏君?原來你早已有不臣之心,皇兄,她這是自曝其短,定當嚴厲治她之罪才可……”
“公爹,兒媳所言是否在理?您自當有分辯,而不是別人哭訴幾句,您就當了真?”李凰熙微一挑眉道。
嘉元公主與楊朵朵俱狠狠瞪她一眼。
明禎帝其實並不昏庸,李凰熙指他的話他焉能不明白?在看到拓跋晏還要說話之際,他抬了抬手,然後看向豐公子,“你想要說什麼?”
豐公子這時候急忙道:“草民想求皇上救救草民,草民人卑言輕,一直奉公守法,皇上可以去調查即可知道草民沒有說謊,草民是南北走貨的商家,本來就不是什麼奸細……”
“你不是奸細?少在那兒胡言亂語。”黑臉右相喝了一句。
豐公子委屈地道:“草民是商人,怎麼敢扯進國家大事當中,草民從來沒有為睿王妃販過馬……”
拓跋淵的眼刀子迅速甩過去,“父皇,此人所言不可信,他當著兒臣的面說的又是另一套,要不是他招供,兒臣又怎敢斗膽拉他來面聖?還請父皇明鑑。”說完,跪了下來。
豐公子也跪著,“皇上,草民已說過是商人,當時被魯王的人抓住,他們告訴草民,只要草民配合必定不會有事,他們必保草民一條小命,草民是商人哪兒有利聽哪兒的?為了小命計,豈能不聽魯王的話?”頓了頓,“其實草民買的馬都不是好馬,用他們來駝貨而已,皇上不信,可以派人去驗?魯王他們還扣了草民的貨……”
“父皇,這樣反覆改變證詞的商人的說的話並不可信……”拓跋淵頓時有些慌張了,陰柔臉上更見不到往日的瀟灑,都怪自己太信這商人,從而忘了商人的本性,又或者是掉入了什麼陷阱裡……
瞬間他腦袋清明過來,恍然大悟地看向拓跋晏。
果然,拓跋晏上前道:“父皇,這所謂的證人是四哥拉來的,現在又說他不可信是四哥,出爾反爾的證詞,如何能定兒臣的罪?兒臣與妻實在冤枉,凰熙自到了大魏,一向遵禮守法,沒有出格的舉動,與她交往過的各家貴夫人能掩著良心說她不好的嗎?”
李凰熙上前幾步,微微一屈膝,“故國之思一直都是人們割捨不下的心緒,兒媳不過是想得到一點年老的父親的訊息又有何錯?哪知道這麼一件孝心的事情居然被人拿來大做文章,兒媳好生冤枉。”
“拓跋晏,李凰熙,你們倆別在那兒喊冤,這事情就是你們倆搞出來的,對不對?”拓跋淵突然跳起來怒道,“父皇,這是他們倆玩的把戲,他們的話都不可信,五弟事事順她心意,將來怕是要做對大魏不利的事情……”
“你給朕閉嘴。”明禎帝頓時暴怒道,這事情越來越離譜,細想所謂的證據都是這個上不了檯面的四兒子弄出來的,還有這些來逼他做決定的事情也是他聯合嘉元給他出的難題,頓時心中大為不滿。
眾人都急忙下跪。
完顏雄出列道:“皇上允臣說一句公道話,這姓豐的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