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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老大向官子望去:“你有沒有檢查過你祖母的遺物?或許她也有甚麼記述之類留下來。”
官子搖頭:“我父親早已做過了──他連祖母生前所穿的鞋子,都一隻一隻剖開來檢查過。”
我不禁有點駭然,官子的父親很短命,只怕也和一直想探索到那秘密有關──人在太過於熱切地希望達到某種目的時,心理和情緒都會反常地不穩定,自然不是健康長壽之道。
白老大一攤手:“你們進行你們的,我要去見見那鄱陽湖畔一老嫗。”
他說走就走,只在向門口走去時,伸手在紅綾的頭上輕拍了兩下。他到了門口,才開啟門,就看到門外的石亞玉正待按鈴。
石亞玉陡然見到一個身材魁偉,白髮白鬚白眉的老人,出現在面前,嚇得倒退了一步,幾乎跌倒。白老大也不理他,身子略側,掠起一股風,就走遠了。
石亞玉仍呆了半響,我走過去把他帶了進來:“剛才那老人家是我岳父。”
石亞玉“哦哦”連聲,這才定過神來:“山下堤昭的孫女在哪裡?”
官子大聲道:“山下官子在,請石教授多多指教!”
石亞玉望向官子,雙眼睜得極大,疾聲問道:“當年三十六固潛水員,何以只有你祖父一人生還?”
官子道:“石教授,還有三十五人不能證明他們已死亡,所以,‘一人生還’這說法不能成立!”
石亞玉怔了一怔,連聲道:“是,是,是我措詞不當,何以……何以三十六人只有他一個人……”
石亞玉遲疑了一陣,仍然不知道該如何措詞,我道:“你該問,何以只有他一人沒有失蹤。”
石亞玉苦笑:“然而在記錄上,他也是失了蹤的。”
官子道:“據我所知,他回到日本之後,曾幾次想和海軍部聯絡,回覆自己的身分。可是戰後混亂,檔案資料散佚不齊,竟連他調去鄱陽湖的資料也沒有──”
石亞玉插言道:“是,當年這次調動,屬於絕頂機密,根本沒有檔案留下來,所有人員都還當是在原服役的艦隻上──”
官子道:“是啊,原艦隻早已沉入海底,艦上的官員,自然也當作陣亡了。”
我點頭:“這種情形,在戰後不算少見。教授,先聽聽你掌握了甚麼資料。”
八、任務的性質
石亞玉卻堅持:“我想先知道山下堤昭如何可以成為例外。”
看來,他這樣堅持,還是有點不相信官子的身份。
官子向我望來,我想了一想,道:“先讓我知道你究竟掌握了甚麼資料。”
石亞玉有一個極短暫的時間,現出了頗為為難的神情,但是他立即下了決心:“好,但是我要對資料的來源保密。”
我和白素互望了一眼,白素道:“那要以不妨礙資料的正確性為原則。”
石亞玉道:“當然。當然。”
他把帶來的一隻公文箱放到了桌上,開啟,是一具手提型的電腦。
他迅速地按著鍵鈕,我留意到他先按動了十二位數字的密碼。
然後,他吸了一口氣:“基本上,資料是一組日本軍本部的絕密檔案,這份檔案是手寫的,註明只有一份,所有閱讀過的人都必須在閱後簽字,交回。在這份檔案上籤了字的,一共是十七人,請看。”
石亞玉一面說,一面操作著電腦,電腦的熒屏上,出現了“絕對機密”的警告字樣和“絕對機密檔案閱讀守則”,和石亞玉所說的一樣。
接下來,便是十七個人的簽名,我一個一個的看下去,看一個吸一口氣──這些名字全是當時叱吒風雲,不可一世,妄圖征服世界的日本軍政首腦,這些人現在當然全已死了,我也不必把他們的名字一一例舉。
石亞玉道:“請看檔案的內容。”
他再操作,我們首先看到的是:“帝國的取勝計劃:把日本國土擴大,離開四島,全面擴充套件到中國。”
我呆了一呆,日本軍國主義者有此野心,並不是甚麼秘密,尤其是在敗象已呈之時,日本本土受到了嚴重的攻擊時,更有“放棄本土,進駐中國”的主張。
但這種計劃當然不可能實行。日本侵略中國,在最興盛的時期,雖然佔領了中國不少國土,但是中國的反抗力量,從未也沒有停止過。
日本侵略者若是真的放棄本土,全力進駐中國,那麼,唯一的結果是日本軍隊全部葬身在中國的反抗浪潮之中。以為藉此可以把日本從四個小島轉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