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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的血脈!”
陸永浩懶得跟這小娘炮叫板!純他媽一羨慕嫉妒恨!看別人生孩子,小賤屁股也跟著癢癢!但人在屋簷下啊,稍微得低一下頭:“瞧您說的,我肯定沒您屁股厲害啊!看你那大屁股,一看就特別能生!”
這話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濯青一直為自己喪失了生育能力而自卑不已,現在一個生出孽胎的賤貨居然這麼奚落自己,那火氣真是壓也壓不住。上去又狠狠給了陸永浩一嘴巴。
這一嘴巴下去,陸永浩的牙尖正咬在腮幫子上,滿嘴是血,身子借力這麼一栽,腦袋微微探出了車門,一口血結結實實地順著車架子的縫隙吐在了地上。
那趕車的黑衣人見濯青還來了勁頭,臉色微微一變,向坐在他身邊的同伴示意,起身制止了濯青。
“你別太過分!”說完,又把陸永浩重新拉回進車廂裡。
被打得不輕的陸永浩微垂著眼兒,看著他們窩裡亂,並沒有在意自己方才吐出的那攤子血,心裡微微鬆了口氣。
大王子如果追了過來,一定會嗅到自己血液的氣味……不過春宵一刻值千金,人家現在美美地玩著呢,也說不定,哪還有空去追自己跟身邊這個小倒黴蛋子啊!
小嬰孩估計肚子餓了,正瞪著大眼兒,蠕動著粉紅的小嘴唇咿咿呀呀地望著自己。
陸永浩長嘆一聲:“餓了也忍著吧,一會跟你那倆親叔叔要奶喝去!”
馬車行駛了大約一個多小時,終於停靠在一座半山腰的小木屋旁。
當陸永浩被幾個黑衣人下馬車後,一抬眼就看到一個身披黑色斗篷的男子正站在木屋邊。就算離得挺遠,也能聞到他身上傳來的草藥味道。昔日的笑面虎,此時臉上再也沒有任何笑意,一臉陰鬱地看著陸永浩。
陸永浩雖然狼狽不堪,但看到三王子一副通緝在逃犯的狼狽樣子,還是忍不住撲哧一笑,不知為何,今天嘴上特別犯賤,話全是橫著出來的:“這大喜的日子,你怎麼沒去喝酒,難道是琢磨著怎麼稱呼你那未來的爹爹嗎?”
此話一出,果然觸痛了李海王的痛腳。他猛地站了起來,無意中牽動腰間的傷口,鮮血從紗布滲了出來。濯青見狀,連忙奔了過去,“王,千萬不可動怒。您的傷口再經不起撕裂了。”
李海王卻一把推開了他,搖搖晃晃地走到陸永浩面前,伸手一把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他以為娶了我的母后,便能奪取最後的勝利嗎?他給我的羞辱,我將原封不動地送還給他!”
說話間,李海王猛地低下頭,用口堵在陸永浩的嘴上。陸永浩正要開口說話的功夫,沒有預料到被襲擊,讓李海王長驅直入,一下子將舌頭伸進到他嘴裡一陣翻攪。粗魯的舌尖正好舔過方才被咬破的腮幫子,疼得陸哥差點飆出眼淚。
帶著一種異樣清香的血腥顯然更加刺激了李海王,他的另一隻手不由自主地探向了陸永浩的衣襟裡。
陸永浩被他在眾目睽睽下這麼搓弄著,心中既驚又怒,雖然早已經逼迫自己習慣自己在帝斯大陸如同螻蟻一般的身份地位,但是總是被人當做最下賤的女人,並不是他的專長。
陸永浩伸手就去推李海王,如果是平時,簡直是家雀鬥蒼鷹,只能無力地被禽獸啄得開膛破肚。但李海王這次顯然受傷不輕,雖然自己剛剛產子,又經過一番顛簸,身子虛弱不堪,但胳膊肘正好狠狠地捅在李海王的傷口上,讓李海王躲散不及悶哼了一聲,三王子兇狠地反撲,正一口咬住了陸永浩的舌尖,一時間陸哥也掙不脫李海王這個重度病號,反倒因為一番爭執,呼吸跟不上,下意識地張大了嘴想呼吸些空氣,又被李海王趁機在他嘴裡一陣亂攪,更是連舌頭都糾纏在一起,更讓陸永浩欲哭無淚地是這陣激烈地舌吻讓他身子一陣酥麻,下半身居然可恥地硬了。
自從生完了肚子裡的孽種後,午夜夢迴時,他總是夢見大王子激烈地侵犯自己時的場景,每次氣喘吁吁地醒來,都會有種這副身體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的感覺。
此時,三王子野獸般的強吻,再次喚起了從懷孕以來就一直壓抑著的異樣的情慾之火。
就在陸永浩開始變得無力反抗之際時,車裡傳來了一陣哇哇地嬰兒哭泣聲。陸永浩這才警醒,使出渾身的力氣,照著李海王傷口包紮處,又狠狠地揮出一拳,。
李海王忍著疼,擦了擦嘴角沾染上的血液,推開了陸永浩,幾步來到車前,撩開轎簾,伸頭向裡探視。嬰兒正在裡面哭鬧著,小手小腳不停地伸著踢著,將包裹她的小被踢開,光溜溜地。
李海王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