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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真正的男人,就這麼的在女人面前失了面子,當時年輕的自己,臉蛋子一時掛不住,還梗著脖子跟雲哥頂嘴,大聲嚷嚷著:“找女人怎麼了?哪個男的不找女的,你上歲數舉不動槍了,難道還指望著我吃素!”
那時的雲哥臉色難看極了,大手舉起來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嘴巴,下巴繃得緊緊的,卻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從那以後,雲哥竟有足足兩個禮拜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也不肯再見他,而他則在腦子裡反覆地播放著自己對雲哥說過的話,到最後自己的十足的心虛後悔,躲在自己的小房間裡自己抽自己的賤嘴巴。
後來,他終於下定決心要在雲哥面前切舌頭謝罪之時,雲哥居然像個沒事兒人一樣,把他叫到自己的客廳中,依舊像往常一般給他煮東西吃,然後用保養得宜的雙手,夾起象牙筷子,一筷頭一筷頭的,在自己面前的小碟子裡堆成一座小山,
而那一夜的風流事,雲哥只是輕描淡寫地說道,小姐不乾淨,如果喜歡女人不妨包養,花些錢無所謂,別生病就好。
這讓當時的陸永浩如釋重負,愈發懺悔自己的口不擇言,沒有理解老大的“健康一身輕”的良苦用心。
可是現在陸永浩在回想這段往事,真是體會到了別樣的滋味,雲哥當初給自己的那一嘴巴,絕不是從衛生環保角度考量的,只是他要是真是像他說過的那樣喜歡自己,為什麼能容忍自己找一個又一個女人呢?依照峻海王現在的尿性,這種大度與寬容,真是他媽的脫胎換骨了。試問,除了天生的王八,應該也沒有幾個男人能夠做到。
不過現在他峻海王幹嘛擺出這副受了窩脖委屈的嘴臉?他陸永浩可是半點不虧欠他的!
這麼想著,陸永浩抱起孩子,轉身往谷底的另一邊走去。
小嬰兒的保護罩只能罩住她四周直徑三米左右的距離。隨著陸永浩的移動,那光罩漸漸地離開了峻海王。
那些被逼退的苔絲又開始纏繞了上了。峻海王握著匕首,躺在地上用力的揮舞,可惜那軟軟的絲絮根本就砍不斷,很快就纏在了峻海王的身上,慢慢地插進他的面板裡。
陸永浩其實是想聽聽峻海王服軟求救的,到時候再好好地奚落他一翻,出出心裡鬱結了許久的惡氣。
偏偏峻海王還硬氣的很,都被裹成紫菜包飯了,愣是一聲也不喊。
陸永浩走了幾步,回頭看了看,冷哼一聲接著往前走,卻發現自己越走越慢。
等再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快步朝著那個綠色大春捲跑去了。
他媽再被人上,別哭天喊地的,自己他媽也是賤屁眼找插!
當光罩罩上峻海王,青絲如潮水般褪下,他的眉眼漸漸露出時,陸永浩惡狠狠地罵著自己。
峻海王得了便宜還賣起了乖,東瀛式華麗的俊臉板得緊緊的,還是不看陸永浩一眼。不過陸哥倒是釋懷了,估計這位在那自我厭棄呢,畢竟一國之尊傻了吧唧地跳懸崖,還真是件值得深刻反思的事兒。
“哎!沒死的話放個屁!咱們這是怎麼上去啊!”
峻海王應該是檢討完畢自己的智商了,終於憋了能有一刻鐘,終於和緩下來臉色說道:“魯塔他們應該是想辦法下來了。但是這些青絲生長太快他們一時半刻是處理不乾淨的,所以先想辦法在谷底生火,祛除一下瘴氣。
說著,他試著慢慢地坐了起來,從腰間的小皮囊裡掏出小藥盒,從裡面取出一顆藥丸吞了下了,那藥丸應該有止痛的效果,過了一會後,峻海王居然能慢慢地站起來來,,拄著陸永浩尋來的一根粗壯的木棍,在谷底走了一圈,不但撿拾了柴草,還尋來了一些能吃的蘑菇,峻海王又指揮著陸永浩爬上一顆大樹,摘下了一種像椰子一樣的硬殼大果子。
陸永浩是有恐高症的,打從少年時代起,唯一的爬樹經歷就是跟峻海王這孫子相遇時,被他騙上去的那一次。
“那種果子叫奶果,裡面的汁液很適合寶寶吃。”峻海王只說了這一句,陸永浩就只能翻著白眼,忍著眩暈,努力地往上爬了。
好不容易一口氣摘了三四個扔下來,陸哥是實在沒勇氣再往上爬了。等他一聲冷汗地下來,一下子坐在了樹下,甚至連峻海王撫著他的腰輕拍著他的臉頰,都沒來得及阻止。
等峻海王用小刀剖來了奶果後,陸永浩把香甜的奶汁小心翼翼地灌進了找來了一截空心竹管裡,又用剩下的硬殼做鍋,將奶汁和找來的各種鮮蘑放在一起煮食。
峻海王經常出兵,野營經驗豐富,在這種陰暗潮溼的環境下,居然也